得了许可,许辉安的动作更加放肆。
这一夜,不知节制,不知疲倦,男人狠了心折腾身下的女人。
清晨的阳光肆意地撒在偌大的床上,唤醒了睡梦中的可人儿,薄棯揉了揉惺忪的眸子,伸手摸摸身边的人,可是没有人。
她的男神体力也是不错啊,她居然能睡得那么熟,这副身子还有点痛呢。
女孩起身,白玉般的腿从被子里伸出来,顽皮的脚丫蜷缩着,身上斑驳的痕迹大大方方地露出来。
总之……许辉安进门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面。
少年的喉结不自然地滚动着,握着门把的手收紧,垂眸避开薄棯的身影,“咳,温温,吃早饭了。”
一如既往地轻柔,也许是临幸成正宫了,许辉安的语气里比之前多了几成霸道的气息,他走进来,从衣柜里拿出衣服。
薄棯一把抓住许辉安的领子,整个人凑上去,轻咬少年已经泛红的耳垂,魅惑的声音一字一字吐出,“你帮我穿。”
许辉安的低笑声传来,不顾在自己背后用指尖挠的薄棯,拿过束胸,碰到她的……
“宝贝儿,早上还想要啊?”薄棯一个用力把人家拽到床上,重新占据主动权,“昨天晚上辛苦了……现在……”
像是为了报复昨晚上被他下了东西,没有占据主导权,薄棯今儿早上缠着许辉安不放。
幼稚的家伙。
许辉安笑了笑,搂住身上的人,心里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遇上节假日,薄棯带着许辉安去她公司旗下的开发景区玩儿。
车开到半山腰,就远远望见一人站在山路边上,若是有一个不心,就会掉下去。
感应到他们到来似的,脚一滑,转身就被薄棯的保镖拽了回来。
“阁下这是寻死啊,”薄棯从车窗里探出头,调笑,看到了那人的脸,笑意更深,“哟,真巧,郝教授。”
“能被余少一眼记住是我的荣幸。”郝岳不忘朝车里看了一眼,再看见副驾驶上的身影之后,周身泛凉。
“也是,毕竟我也记不住几个人,走了教授,慢慢玩啊!”
兰博基尼扬尘而去,不带分毫留恋。
郝岳丢了手中的登山杖,猛地剧烈咳嗽,急忙从口袋里拿出纸巾,绿色的血溢了出来,不一会就停止了。
余温,当初招惹了他,现在想全身而退?
门都没有。
……窗户也都没有!
“受受,没事替我看着点儿郝岳。”
看上人家了?
“你吃醋了?”薄棯手放在方向盘上,挑衅道。
……梧桐真是暴躁地想打人。
薄棯和许辉安在山上露营的地方支了个帐篷,傍晚,两人坐在山边,前头烧着火,好不浪漫。
“安安,你幸福吗?”薄棯忽然转头问他。
许辉安认真夹杂着宠溺,点头。
只要在有你的地方,我就很幸福。
“温温呢?”
“幸福!”薄棯刮了一下少年的鼻子,“只要有安安的地方,就有幸福。”
我……会让你幸福的。
安安。
她的……安安。
许辉安在薄棯看不见的地方沉了沉眼色,目光锁着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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