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看你这样子,泠崖跟我说,你主持招生要我过来帮忙,我看我过来倒是越帮越忙呢,要不,我走?”
没有理会墨寒瑶的话,凉竹七偏头挑眉看了一眼南宫黎,无视她那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的视线,言语之中满是诚恳。
没得到墨寒瑶的回答,凉竹七有些不满意,将手从墨寒瑶身上抬起来,看他挽留似的盯着自己的手,想要做些什么却又怕自己生气而隐忍的模样,微微勾起了嘴角。
听着凉竹七的话犹豫了一会儿,墨寒瑶收拾起自己的不堪,平复了自己的心绪之后,推开凉竹七的怀抱。
平静的脸色看不出任何奇怪的地方,墨寒瑶规规矩矩的坐在刚才的座位上,腰背笔直硬挺姿态优雅,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挑眉看着墨寒瑶这副正经的样子,凉竹七倒是突然有了几分欺负他的兴致,自己要是当着南宫黎的面强要了他的话……
嘶——
算了,她讨厌有人看到她的东西,而且她感觉自己也不可能,和墨寒瑶发生什么强制性的关系,他也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强他,他恨不得推倒自己强了自己呢。
“今年招新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往年也是你帮我打下手,这些事情你也熟悉了,这令牌给你,如果你需要人手,就调派千鸽阁的人。”
从空间戒里掏出一个银色的令牌,墨寒瑶起身走到南宫黎身边,无视她眼中的疑惑和不解,将令牌递给她。
看墨寒瑶不想和自己解释这件事,南宫黎虽然心中郁气却也没有多问,她问的再多也只是让墨寒瑶难堪而已。
这就是男子和女子的区别,在这个世界里,男人被女人触碰是坏了名声,而拥有越多男人的女人,反而更加受人追捧。
因而她不光不能追问墨寒瑶理由,也不能和凉竹七大打出手,她不敢将这件事闹大,否则到最后就算她杀了凉竹七,墨寒瑶受到的伤害也会无法弥补。
“是。”
抿唇不敢反驳,南宫黎隐忍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怜惜,仿佛用手掌拼命捂着蜡烛,却还是会从指缝中溜出一丝光,那浓烈到化不开的感情,任何人一眼都能看得出来。
伸手刚要拿到墨寒瑶手中的令牌,南宫黎第一次距离墨寒瑶如此之近,近到她都舍不得时光的流逝,恨不得世界永远停留在这一秒。
手就慢了一秒,南宫黎颤抖的指尖,刚要触碰到银色的令牌,就看一个黑影闪过,墨寒瑶手中的令牌就没了……
身子向后微微靠着,凉竹七双腿交叠着,显得她整个人格外慵懒,她把玩着手中的银色令牌,好像这本就是墨寒瑶要给她的,丝毫没有抢了别人东西的自觉。
入手微凉的银色令牌,泛着一圈淡淡的光,上面“千鸽阁”三个字仿佛是浸染了无数的鲜血,带着几分煞气和戾气,让凉竹七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东西,材质奇怪的很,绝对不是一块普通的令牌,恐怕是一件灵器,而且杀过了不少的人,如果她没有察觉错的话,这灵器之中还有器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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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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