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治医生听到这话,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对,赵主任说道:“怎么?你是看不起我们?”
“那我们就走着瞧!”赵主任双手叉腰,都不想理这个主治医生。
“我们的资历,不用多说吧?就凭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今天我还就把话放在这,要是这个小子能治好副局的病,我立刻提交辞职!”
陈风睁开了眼睛看着这个主治医生:“也不一定没得救……但是很棘手。”
主治医生轻蔑的一笑:“棘手?我们都治不了的病,你怎么治?我们可是中美合作!”主治医生红着脸,睁大了眼睛,看着陈风。
“老公……”房间里的声音越来越大,梅秦听着十分心痛。
主治医生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于是平静了一下心态。
“赵主任,快去帮我找一套银针,是银针!”陈风感觉情况有点不对,赶快吩咐赵主任去找。
等陈风说完,赵主任就像是听到了圣旨一样,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可是主治医生却不答应了:“等等,这是我的病人,梅女士如果让外人能插手,您需要给我签个字。如发生意外与本院和本人无关。”
“这个……梅秦看了看主治医生,又看了看陈风。”
现在的陈风已经满头大汗,在副局身上抚摸着,一会儿看看脸色,一会儿看看胸膛,一会儿把把脉。陈风不由得有些着急:“这个赵主任怎么还不回来!”
主治医生看见陈风这样,还不忘挖苦一下陈风。“我看小兄弟,没有那精钢钻,就不要揽这个瓷器活。”
外国人看着陈风这样,在主治医生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听完主治医生的解释。外国人轻蔑地笑着,摇了摇头。
意思是说,连我们都不能治好的病人,就他?别想了。
赵主任从外面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来了,来了!”
主治医生从口袋中拿出了一点卫生纸,递给了赵主任。“我说赵主任,你这病不能拖了,看你虚的!”
“正……正在治,就要好了!”
“什么?还就要好了,你找谁治的?”
“就……就是……这个小哥!”
主治医生听到是这个家伙治的病,看着赵主任:“给你说了去大医院找医生,真是病急乱投医,到时候你就后悔去吧!”
赵主任刚想说什么,可是陈风先对赵主任说道:“说了银针,这哪里是银针啊!”
赵主任也觉得很冤枉:“这个小县城,去哪里找银针。就这,我还是找了好几家,才找到的。”
陈风一叹气,拿起那一根,看看,撇一撇。觉得实在不妥。
针的材质不一样,力道,手法都会不一样,陈风脑中古籍的记载针灸所用的针,都是银针。所以用别的材质,陈风没有一点信心。
“小兄弟,一盒银针而已,我帮你找!”说着主治医生拿起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沈老啊……”
主治医生电话轻“哼”了一声,就想看看真银针已经来了,看他怎么推脱。
一会儿,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老年人,拿着一盒银针过来。
主治医生一看:“沈老,怎么亲自送过来?让下人送一下就行了。”
沈老摆了摆手:“听说有人要用这银针。我自然要来看看,是哪位高人啊!”
可是当沈老却看到这么一个小子,便觉得这个小子要么就是江湖骗子,要么就是名师高徒。
可是全省的名师就那么几个,还真没有见过这个小子。
“沈老您回去吧!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有什么好看的?我觉得他就是一个骗子罢了。”
沈老摆了摆手。心说:连我都搞不定,他一个小子凭什么?要是个骗子,直接送到派出所,让他一辈子都出不来。
陈风没空关注别人,拿出银针就开始消毒,把针放在毛巾上,一根根摆放整齐。
这是陈风第一次用银针,从来没有试过,也没有见过别人使用。心中不免有些紧张,要是第一次失败了,怕事会给以后留下心里阴影,所以这一次只能成功,不许失败。
要下针了!
陈风拿起两根银针,分别扎到了副局的左右太阳穴。
主治医生一看这样,心想:哪有这样下针的?看了看陈风的表情,轻蔑的一笑,十分鄙夷。
而沈老看见陈风的手法,和下针的穴位。先是吸了口气,笑了笑,又摇了摇头。
沈老也看不透,如果下针正确,干嘛摇头呢?如果下针错误,又怎么笑呢。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陈风下完这两根针后,没有停顿,又下了几根针,摸着副局的脉搏。
沈老看着也十分奇怪,他的手法,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但是单凭手法,沈老看出,这个年轻人一定有个医术非凡的师傅。
陈风点了点头,汗水顺着陈风的脸颊流了下来,也来不及去管。倒是这个时候,赵主任拿着毛巾给陈风擦拭着。
在床边坐着的梅秦也站了起来,紧咬牙关,看着陈风。
陈风手中拿着一根针,紧紧盯着副局。
“最后一根!”说完,陈风就把这个银针扎到了副局头上的一个穴位里。
等了几秒钟,没有任何动静,又过了几秒……
副局张开了嘴巴,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在场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主治医生十分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外国人,外国人一耸肩,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沈老重重地点了点头。
赵主任也在心里大叫了一声好,斜眼看着主治医生。
没有任何预兆,副局的耳朵,鼻子,眼睛都流出了黑色的血。
“老公!”梅秦,才感到有些高兴地梅秦吗,大哭了起来。
“哼,这下好了!副局连命都没有了。”主治医生轻声说了一句。
沈老收起了笑容,叹了口气,准备要离去。
副局身边的机器发出了刺耳的“滴……滴”的声音……
梅秦放声大哭。主治医生推了一把陈风:“赶紧滚!”
外国人看着主治医生,撇着嘴点了点头,示意:“我们还是对的,没有人能就得了他。”
这时机器的“滴滴”声消失了,紧跟着的是副局大大地吸了了口气又吐了出来。
就好像就居在大城市的人们总是生活在雾霾的空气下,来到野外。看到美景,享受着新鲜空气的深呼吸。
梅秦停止了哭声,叫了声“老公”。副局的眼睛动了动,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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