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啀…………这个丫头不是麟王妃身边的吗?怎么她今天的样子看起来愁眉苦脸的呢?”
童心琢无聊的琢磨着,抬头望了望天上越来越居中的日头,却突然笑了。
“啀………我忽然想起了麟王妃,说起来也是够奇怪的呢!这个麟王妃的愁绪怎么就那么多呢?真是搞不懂她把自己搞得这么愁有什么意义呢?要说妘良娣的话,我倒还觉得她有冤报冤,有仇报仇,起码使她的苦恼的人还是有个针对的主,可这个麟王妃就奇怪了,难道这个麟王就真的有那么好?我怎么觉得麟王这人无论怎么看都显得不怎么样呢?除了身份地位比一般人高一点儿之外,好像也并没有什么特别呀!难道是我眼光有问题吗?”
闲下来她就开始管不住自己的思绪了,越想越觉得想不明白。
“非要说这麟王真有什么好的话,应该就是有地位吧!咦?可是…………可是不对呀!如果这麟王真那么好,麟王妃真的那么爱他到无法自拔的地步,那麟王妃干嘛还要偷人呢?该不会是麟王觉得她昔日的美颜已迟暮了吧?”
于是,她不禁又想起了之前误闯进了麟王妃的房间里无意之间看到过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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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她盯着纱幔里隐隐约约传出的细碎声音,整个人瞬间就僵住了,只见帏幔显现出了老檀木床的模糊轮廓,而且老檀木床的下方分明露出了四只相互交缠扭动在一起的脚,她当时楞楞地惊呆了。
“呃…………爷啊…………”
童心好奇的眼神里闪烁着疑惑,她红着脸一转身本想将门顺手带上,不过一缕好奇心却瞬时犹如一只鬼鬼祟祟探出头来窥视的土拨鼠似的,令她难以自抑,于是她转念想了想,便蹑手蹑脚想要上去悄悄地探看一番究竟。
“这麟王妃的房里什么时候有了男人?而且还是大白天的不关窗门,这要是传扬了出去后果会不会很严重呢?咦?要是妘良娣知道会怎么样呢?”
她轻轻地走上去撩开了一层纱幔,想把老檀木床上的情景稍微看的清晰一点儿,接着她又撩开了第二层纱幔,老檀木床上的情景不仅更清晰了一些,甚至连他们说话的声音也听的更清楚了。
接着她又抬手正要撩开第三层纱幔,此时身后却突然出现了一双大手,迅速捂住她的嘴跟眼将她拖走了。
“唔…………唔…………唔…………”
{}/“大胆!”
姜贵妃被她的话气的直发抖,她红着眼,怒火攻心的厉声喝斥起了她。
“哼!难道我说的话不对吗?没道理吗?你自己想想吧!”
她的身子胆怯的瑟缩了一下,甩了甩袖子便出门离去了。
“你………………”
姜贵妃气的脸色发青,嘴唇直哆嗦,她心灰意冷又气又恼。
“若不是看在远亲的份儿上,你早就别想在宫里喘气儿了!…………”
她的鼻翼噗噗地鼓动着,怒意越发强烈。
“算啦!算啦!看在远亲的情分上,娘娘就当是自家孩子少不更事,况且妘良娣她年纪原本就,跟她太过置气岂不是委屈了您自己吗?哈哈哈哈……女孩今后吃了苦头自然就会学乖了,您觉得奴婢说的有道理吧?”
春香端上来一盘水果,柔声细语的说些劝慰的话。
“也罢!!!…………”
姜贵妃神色释然了几分。
“与其处置了她让外人看了我姜氏的笑柄,倒还不如让她自己尝尝不会处事为人的苦果!”
春香接着说:“难得娘娘英明!只可惜了,您的这片苦心世间又有几人能懂呢?”
“呵呵…………知我者莫如你呀!真是个宽慰人心的好丫头!要是本宫身边的那些一个个的亲人能有你这一点儿半点儿的体贴备至,本宫这头上每年该是会省下多少无辜的白头发呀!”
“嗯………娘娘过奖啦!奴婢其实也挺愚笨的!”
春香端着手,屈了屈腿,向姜贵妃行了个跪安之礼,样子显得是无比的乖巧伶俐…………
“能够一生侍奉在娘娘左右,这可真是奴婢几生几世才修来的福分呀!”
姜贵妃望着她的脸,几丝亲切的笑意如春风拂面似的覆盖住了她的眼角眉梢…………
想到这里,童心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望着远方蹙眉沉思,神情显得略微凝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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