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鸢想了一个时辰了,都没想好怎么色诱。
毕竟太不合规矩,徒孙和师祖。
索性,简鸢跟踪了泠然数日,摸清她喜欢去的地方和必经之路。
这些天,简鸢也知道女配尿性了,是真的色,不一样的烟火,何等大胆的女子。
跟着她,她看了不下十场的活.春宫了,三次族内子弟洗澡。
这些可是同门啊!
她怎么下的去眼。
昨天她还乖乖巧巧地和她大师兄练功说笑,第二天就偷偷把人家给看光了。
亏得她一个修为不甚高的人轻功和隐匿之术了得,所以每次偷窥都没被发现。
这回。
泠然小心翼翼、鬼鬼祟祟地摸到了自家师父的卧房,发现师父和师娘竟然在行房,目不转睛眼皮不眨的看了老久。
简鸢汗然,还好原主这身皮囊很是不错,不然色诱会十分困恼。她觉得当下最难的是,怎么把泠然的心管住,毕竟她太花心、花痴了。
一天,泠然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走路姿势豪迈大步,完全没有一点女人样,除了那具身子。
她边走,嘴里边嘟哝着。
“什么时候师父要是去找师祖就好了,真想见见宗主是怎样的人啊,穿什么颜色的衣服,身材好不好……如果身材要是好的话,我就给他下.药,嘿嘿嘿,假如我成功了,就有了一个美人夫君,不成功就逃出去。”
简鸢更是一番沉默。
干脆还是这样好了。
她每晚都要路过的葫芦形水潭,事不容迟。
当天简鸢就穿了身轻.薄的亵衣,在水潭里装作洗澡。
泠然听到水声,立刻矮身窜进一个草丛,蜷缩着身子,也不管蚊子和虫子多不多,只露出一双眼睛。
她看的眼都直了,这个男人身姿挺拔如树,穿着一身几乎透明的衣服,精致凹陷的锁骨,优美的胸肌……两点若隐若现,虽然脸被一张全白的面具增住了,可他眼眸也是极美的。
唔!感觉鼻血快要下来了。
岸边上有他叠好的衣服,衣服是雪一样的白……
要不把他衣服偷了……然后威胁他,如果要拿回自己的衣服,就必须做她的夫君?
想想就好期待了。
旋即,她偷偷地伸过手去,一把把衣服抢了过来,抱着他的衣服。
泠然一手拿着一根树枝,一手抱着简鸢的衣服,从草丛里跳了出来。
“打劫,劫色是也。”
她用树枝指着简鸢,大声道。
“劫色?”简鸢一双凤眸冷冷地盯着泠然,唇角一掀:“不过是个元婴小道士,不怕死吗?”
“不怕!我们是同门弟子,你不能杀我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另种可能,比如我是宗主,而你这行为,可是大不敬。”
“宗主?宗主好哇,你看你这替换的衣物在我手中,你若不想穿着这身穿和没穿都一样的浴衣,就乖乖的……”
“怎样?”简鸢眸里泛起少许兴味。
八岐看呆了:没想到宿主还会演戏……再也不担心娱乐圈位面了。
“做我的夫君。”
“正的?”
“噗……没想到宗主看上去怎么正经,人倒是有些幽默的,不像那些老古董。”泠然哈哈大笑。
“不是正的就算了。”
“啊……当然是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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