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外,李华山马不停蹄地赶回家中,又翻找出了其他辅药。
“生黄柏、生地榆、生大黄。麻油……”李华山仔细数了下桌子上的药材,“珍珠净白膏”的材料全部齐全,李华山脸上泛起笑容。
“儿子,你在鼓捣什么呢?”张淑云和李安都是一脸莫名其妙,腌菜干没拿回来就算了,还拿着一大堆药材,一副着了魔的样子。
“没事,在研究新东西!”李华山敷衍地回了一句后。
厨房内,他已经将白茯苓等研磨成粉,按照先后次序放入砂锅中熬制,并且还倒入了大量的麻油,盯着砂锅成为油状的药材,不断地用勺子搅拌混匀。
李华山在厨房内一待就待了三个多小时,无论张淑云等人如何询问,还试图进入厨房内,都被李华山驱赶了出来。
三人都有些担忧李华山,直到听到了李华山惊喜的欢呼声,锅盖重重的撞击声,还没等李晓倩等人询问,从厨房内传来了一阵清香,但闻不出具体是哪种香气。
“儿子!什么味道这么香,你在研究什么好吃的?”张淑云急忙冲到厨房门口。
只见李华山正在小心翼翼地将淡黄色的膏状物倒入透明的玻璃瓶中,油光发亮,闪烁着金泽,像是璀璨的黄色玛瑙。
“珍珠净白膏!”李华山挥舞了下手中的瓶子,说不出的喜悦,看着药膏的粘稠、颜色,和脑海中配方描述分毫不差,他便知道自己成功了。
“有什么用?”张淑云好奇地问道。
“你们帮我砂锅里的药膏都装入玻璃瓶中,晚点再跟你们说。”李华山指了指桌上二十余个玻璃瓶,便急匆匆地冲出了家门。
“诶,小心有蟒蛇啊!”屋内传出张淑云急促的叫喊声,而李华山早已经跑没影了。
李华山十分清楚刘晓梅的伤势,烫伤没处理好,晚上肯定会疼得睡不着觉。
砰砰砰……李华山敲着刘晓梅的门板,“刘阿嫂,开门,是我。”
“华山,都这么晚了,你怎么……”刘晓梅穿着抹胸和睡裤,二哈也从屋内探出头来。
左肋的烫伤不但没有随着时间而转好,反倒现在开始流出淡黄色液体,和衣服粘连,迫不得已下,刘晓梅也只能穿着抹胸了。
“刘阿嫂,你烫伤这么严重,得尽快处理。”李华山解释道,同时往屋内走去。
刘晓梅沉默了一会儿,感动地看着李华山,扫视了一下屋外,便将大门关上了。
已经临近十一点,李华山进入寡妇家中明显不适合,若是平日,刘晓梅肯定不会让他进来,她可不想李华山因为她而在村里被人鄙夷。
卧室中,刘晓梅侧坐在床边,抿唇说道:“对不起,因为我的事情,让你忙活了半天。”她盯着李华山的脸,额头有一些汗水还没来得及擦,还有微微喘气。
“没事,重要的是这个!”李华山亮出了手中的研制了一晚上的宝贝。
“这是什么药膏,好漂亮。”刘晓梅盯着瓶子里的药膏。
“嘿嘿,祛疤美白的好宝贝!”李华山嘿嘿笑道。
“真的吗?”刘晓梅有些怀疑。
“你抹一下就知道它的好处了。”李华山将药瓶放在桌子上,“刘阿嫂,你记得涂。”
说完,便准备带着二哈离开。
“等等!”刘晓梅突然制止了李华山。
“怎么了?”李华山有些疑惑。
“我、我怕疼,不敢下手,你帮我涂!”刘晓梅脸颊满是红晕,娇羞地说道,先前在房间里涂抹烫伤膏跟受刑一样。
“好嘞!”李华山顿时眼神一亮,让刘晓梅平躺到床上。
刘晓梅双手摊放在胸口,胸膛起伏急促,脑袋侧向里侧,不敢和李华山对视。
“刘阿嫂,我要来了,你忍着痛。”李华山笑道,将药膏倒入掌心,同时真气凝聚手掌上,变得冰凉无比。
经常下地干活,刘晓梅腹部平坦,甚至还有让一众女生追求的马甲线,两座玉峰却高耸挺立,似乎要冲破白色的抹胸。
李华山流连地扫视这姣美的身躯,手掌轻缓地按在了烧伤处。
“咝……”冰冰凉凉的,让刘晓梅发出了一声吸气声。
“刘阿嫂,是不是很痛?”李华山手上动作一停。
“一点也不疼,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刘晓梅惊讶地说道,刚才的吸气,也只不过突然的刺激下意识倒吸一口气罢了,随后适应了,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疼痛。
“那就好。”李华山将药膏轻轻地在烫伤处涂抹均匀,真气随之窜入伤口内,对于烫伤的愈合有极大的好处。
刘晓梅双手大力抓着床单,美眸瞪圆,咬紧牙关,不是太疼!而是酥麻的,像是有电流不断在她肋间流窜,舒爽得近乎让她差点叫出声。
尽管没有发出羞人的叫声,但这压抑到极致的鼻音沉重而婉转,透着撩拨心弦的媚声,李华山面红耳赤,忍不住胡思乱想,盯着刘晓梅微微颤动的身躯。
“好了。”一会儿后,李华山才依依不舍将手收回,如果可以,他真想试试这熟透的胴体其他部位的触感。
粘附在皮肤上的淡黄色药膏,十分稀薄,不过可以清晰地看到这烫伤竟然在这短短二十余分钟内结痂了,呈现暗红色。
刘晓梅同样注意到了,伤口处只有一丝丝酸痛,完全没有先前那种像被无数针刺入肌肤的痛感。
“这也太神奇了吧!”刘晓梅惊讶地说道。
“嘿嘿,刘阿嫂记得每天早中晚各一次,需要我代劳就说一声。”李华山嘿嘿笑道。
刘晓梅起身,娇媚地瞥了一眼李华山,“整体左一句阿嫂又一句阿嫂,我有这么老吗?”
“那刘姐姐?”李华山试探地叫唤了一句。
“哼,没人的时候可以这么叫,要是其他人在场就得叫我嫂子!”刘晓梅说道,站起身,直接推着李华山的背,“快走快走,要是让村里人知道你半夜还进我一个寡妇家里,我名声还要不要啊了!”
“是是是,我这就走!”李华山脑子一拍,人言可畏啊1
“明早再来我这里帮我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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