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完还不听话的孩子,把店里面打扫的干净,吴言抻了抻腰,“对了,差一点把正事给忘了。”
杨回也是停下来嗑瓜子,“对了,我也差点忘了,都怪你这个孩子,太气人了。”
魏兰茹双手抱着那个拂尘,泪流满面,“你们到底还要怎么样啊?我已经这么惨了,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呀。”
杨回正经的向他招手,“魏兰茹,你过来。”
魏兰茹看着,杨回的表情,不由自住的,后退了一步,哆嗦的说道:“杨…杨回,对不起,你屋里边的那个小瓷瓶,确实是我的打碎的,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内心真的有心的,我真的很愧疚,你一定要原谅我,求求你。”
杨回的表情,有那么一丝丝碎裂,咬牙切齿的说道:“原来是你这个…算了,正式要紧,你赶紧过来,不然信不信,我真的揍你。”
吴言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兰茹啊,杨回要是真的想打你的话,你再躲又有什么用呢?她不是早就动手了吗,你就算是跑到的天涯海角,你能出这个门口吗?自己心里想想,是不是,好了,赶紧过来吧。”
魏兰茹狐疑的,看看他们两个,疑神疑鬼的走了过去,“干什么。”
吴言给他搬来个凳子,自己也坐在他对面,与杨回对视一眼,“兰茹啊,在你的那个梦里面,我们去里屋看了看。”
魏兰茹脸色,一下子就是变了,变得十分的苍白,他的嘴唇,微微的有的一点的颤抖,尽管,他尽快的低下头,也是不可抑制的,看到了,他眼神里面的,那一抹脆弱。
“我们…”吴言整理了一下语言,“我们知道这样很冒昧,不过,我们希望,你先稳定好情绪。”
魏兰茹点点头,却依然没有,把头抬起来,只是看着地面上。
吴言思索一下,继续道:“杨回认为,在哪个梦境里面,是你记忆深处的东西,就是你自己不记得了,但是你的记忆里面,也许依旧是保存着的。”
魏兰茹表情很是落寞,他的低着头,微微的点了两下,并没有说话,沉寂的样子,不想他往日。
“嗯。”吴言对于说出这样的话,自己心里的压力也是很大的,那真的是在心里,组织了好几遍语言才说出口,“我们在那个场景里面,看到了你的母亲,很有可能,是被人害死的,而不是因为,自己的自身的病痛,或者说是难产而去世的。”
“什么!”魏兰茹一下子,就是跳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你们两个说什么,是谁,到底是谁!快点告诉我,我要去杀了他!”
杨回抬手一指,一道光亮射到,他的眉心上,“现在冷静一点了没有。”
魏兰茹还是,不停的,大口的,喘着粗气,不过情绪,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的稳定了,“到底是谁呢!你们快说呀!”
“我们也不清楚,那个人具体的名字。”吴言看着,魏兰茹这样的情绪,在内心里面也很理解,“事情是这样的…”
吴言将他们两个人,遇到的情况,都跟他如实的复述了一遍。
魏兰茹眼神,里面有那么一点的迷茫,他缓缓的坐在椅子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到底是谁呢,家里的佣人,实在的太多了,我母亲生产,怕是所有能去帮忙的,都过去了,你们说的,到底是哪一个呀。”
吴言抿唇,光凭嘴上的描述,确定是不能在哪一个,可是他们当时,也没有留下什么,影响的证据,他这个人,又不会画画,这可是,要怎么办呢?要是能画出什么特征,那就是好办了。
“我给你画出来吧。”杨回道:“不过我也有好几十年,没有动笔了,其中的一个,也许不太像,我尽量,画出一些特征出来,你自己仔细的想一想,你们家里的人,就算再多,的用特征,对下来的话,应该也没有太多几个吧,到时候再一一的盘查,不就是好了。”
原本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吴言送了一口气,好在这里还有人,会画画,真的是太好了。
不过让他,看到哪一个传统意义上的,水墨画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愣住了。
这若是放在什么其他的地方,也真的可以,是一个艺术品,不少的名家大家也比不上,那笔法的细腻,那用墨的精准,那一笔一画都是绘画者的心血。
就是不像…
也不能说是不像,只能说是十分的抽象,就是那种看上去挺漂亮的,但就是,看不出来的,画的究竟是谁。
吴言怎么说,也是一个目击者,他自己仔细的,再对比了一下,发现,刚才没有一点,可以相像的地方。
魏兰茹倒是,仔细的在那个,画上观摩了一下,“我家里没有这样的人。”
吴言抽抽嘴角,道:“兰茹啊,你家里确实没有这样的人,这画的很好,但是真的一点都不像,让我想想,那个人好像是,鼻梁特别…哎!”
他忽然之间,想到了什么?吴言眼眸里有一点不可思议,“杨回,你觉不觉得那个女人,和苗家的两个妹子,好像长得有那么一点像。”
杨回忽然之间,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没有想起来呢?她们之间,怎么也有个几分,都是西域颜色,说不定是有什么亲属的关系,兰茹,你家有没有,苗家的奴仆。”
魏兰茹自己仔细的想了想,说道:“我们家,倒是有不少,其他家族,往我们家里面,送过来的人,张家、白家…什么的倒是挺多的,不过,没有苗家,他们家的人,长得都有点特别,我记得,都挺清楚的,确实是没有,那种异域风情的人。”
他的脸皱了起来,“我想想,我这个事情,好像还真是,问过我爹,嘶,我爹好像是说过,之前有过,然后之后,因为什么事情,就把他们给赶出去了,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我真的记不住了,不过按照时间来说,我没有见过,在我母亲的时候,还说不定,真的是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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