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徐睿急忙双手合什道,想起适才心中所想象的周瑜这番模样,实在是有些荒诞,不禁苦笑着摇头道:这貂蝉不愧是四大美女之一,居然害的我半天魂不守舍,火气如此之盛,到底是因为没有得到的就分外美好的原因,还是确实貂蝉本身就有这么大的魅力?
再说周瑜绝对不是这样的人,好歹也是堂堂的东吴大都督,是名垂千古的儒雅人物,我怎么可以用种马的观点来看别人?也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徐睿想到这里端坐在石凳上闭目凝神,长舒一口气,稳定了下脑海中的胡思乱想,也借机让自己的小弟弟放松下。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徐睿脑海中的欲望逐渐散去,貂蝉的身影也逐渐淡了,看看天色早就暗了下来,这才想起应该去洞房看刚刚娶进宫里来的孙尚香了,便站起身来向孙尚香所在的宫殿走去。
柴桑的宫殿经过半年时间的扩建,已经颇具规模,皇宫内亭台轩榭,小桥流水,一派江南园林风光,整个皇宫方圆占地面积足有十里。徐睿一一路之上穿廊过园,直奔孙尚香所在的未央宫走去。
一路之上,手持刀剑巡逻的御林军,打着灯笼值夜的太监,忙碌的宫女看见皇帝的时候都恭敬的躬身弯腰施礼,徐睿一一点头微笑算作还礼,走了半盏茶的时间,方才来到装扮的一新的未央宫。
徐睿整了整衣襟,决定尽量做出一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模样,刚才被貂蝉弄得火气上升,欲火缠身的人仿佛与自己无关。未央宫门前挂着大红的灯笼,门口两个值班太监看见皇帝躬身施礼,徐睿点头道:“孙娘娘在宫里吗?”两个太监点头道:“娘娘正在宫里等候陛下。”
徐睿话一出口,方才觉得自己问的有点多余:大婚的贵妃不在宫里难道会和人私奔了吗?想到这里徐睿心中忽然生出一丝忧虑:怎么这么容易就把绰号“弓腰姬”的孙尚香搞到手了,这里面不会有诈吧?不会是周瑜与孙尚香联手完的把戏吧?万一他们合起伙来骗自己?哪自己岂不是赔了庐江又折了貂蝉?于是不放心的又问了一遍道:“孙娘娘真的在宫里?”
两个太监异口同声的点头道:“千真万确,我们有几个脑袋敢欺骗陛下?”
徐睿听了方才放心,跨步进了未央宫,宫里四处张贴着大红的“囍”字,红色的蜡烛照耀的未央宫里喜气洋洋,徐睿来到寝宫前,宫门前的宫女弯腰施礼道:“娘娘正在等候陛下,请陛下先去沐浴更衣。”
听了宫女所说,徐睿方才放下心来,看来自己没有被人放鸽子,若是堂堂皇帝被人放了鸽子,那不是世上最悲惨的事情吗?徐睿着急要进去看看孙尚香的娇美模样,挥手道:“不用沐浴了,你们退下吧。”两个宫女躬身告退。
徐睿悄悄的推开宫门,迈步进了屋内,想象着孙尚香头披红色的盖头等待自己上前掀开的模样,徐睿反手悄悄掩上了宫门,唯恐惊扰了安静的夜晚,可是那里有孙尚香的影子?屋里除了一对红色的蜡烛悄悄的燃烧的时候偶尔发出“哧哧”的声音,其余的便都是木质家具,宽大的龙床装扮成红色的海洋,可是就是没有新娘的踪影。
徐睿的第一反应是心中暗叫一声:奶奶的,果然中了周瑜这厮的诡计了!忽然响起破空之声,一个身影飞腿向自己踢来,徐睿下意识的急忙侧身避过,第一反应是有刺客?正待呼喊,,方才看清是孙尚香,只见孙尚香身穿一袭大红色的霓裳,那里有一丝新娘的样子?正在冲着自己做着鬼脸娇笑道:“那日你在酒楼上脱了我的靴子,我没占到便宜,今天我要还回来。”
看到孙尚香的时候,徐睿心中悬着的一颗心方才放了下来,只要不是被周瑜的阴谋诡计骗了就好,否则后世流传的“赔了夫人有折兵”的对象就是自己了。徐睿斜眼看了看孙尚香,见她身披大红色霓裳,头上梳着高高挽起的贵妃发髻,肌肤弹指可破,俊美的脸庞带着一丝英气,任谁都想一亲芳泽,当下立即把貂蝉抛到了九霄云外。心中直道:嘻嘻,如此一番交易也算值了。
听了孙尚香所说,不禁脱口而出:“我脱你的靴子又怎么样?我还要脱你裤子哪!”
孙尚香听了恼火的撅着嘴道:“哼,看你就是个无赖,三句话不离本行,早知道不嫁你了,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哪,不与你玩了!”说着怒冲冲的径自坐到了床上生闷气。
徐睿也觉得自己这话有些轻佻,身为皇帝怎么能这么说话哪?可是不这么说怎么说?裤子一定是要脱的,洞房花烛夜,不脱裤子干嘛?难道要与他练武?就算要练武,也得脱了裤子再练!不过这裤子要脱的文雅些,不要像动物们那样。
徐睿心中主意咕噜噜的乱转,心道:这丫头看样是个雏儿,很少经过风花雪月,若是直接霸王硬上弓,难免有失风雅,我只有扮猪吃虎慢慢的来,若是今晚搞不定这个丫头片子,枉我自称种人,日后怎么驾驭三宫六院,三千佳丽?
对付什么样的女人就用什么样的方法,已经在女人堆里泡了大半年年的徐睿早已深谙此道,对付女人的手段甚至已经到了驾轻就熟,登峰造极的地步。
徐睿慢慢的走到孙尚香面前一礼道:“爱妃误会朕了,听朕解释。”
孙尚香撅着嘴道:“哼,不理你,无赖……”虽然嘴上说着不理,可是本来身子朝里的她还是转过身来。
徐睿一笑道:“朕说的脱裤子不是那个意思,朕说的是要脱掉裤子练武,朕知道爱妃自幼酷爱武艺,所以决定陪爱妃练习下拳脚,你看看你穿着这么肥的衣服怎么施展拳脚?”
孙尚香听了将信将疑的,天真的道:“真的吗?可是我脱掉裤子里面就没有衣服了,才不脱哪!”
徐睿心中暗自高兴,心道:这个小丫头果然不谙世事,我且先撩动下她的春心,再来慢慢享受这既可人又扎手的玫瑰。洞房之中大打出手,真是天下除了她孙尚香之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就连吕玲琦在洞房之中,面对着自己这个皇帝也是老老实实的。
徐睿又笑着道:“要不你脱掉上衣?你看你的袖子这么肥大,真要动起手来,多么碍手碍脚?”
孙尚香明白了徐睿的意思,脸色绯红道:“哼,我明白了,你就是想沾我的便宜,我才不上当哪!”
徐睿心中暗道“我晕,你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看看你脱衣服也算是沾便宜,这个丫头不会连男女之事都不懂吧?哪岂不麻烦了?不过就算任你是铁石心肠,石女再世,老子也要把你弄的春心荡漾。当下悄悄的挪了挪脚踩住了孙尚香长长的垂在地上的衣襟,徐睿注视着孙尚香的眼睛,深情的问道:“那你还打不打?”
“我打……”孙尚香一跃而起,话没说完一跤跌在床上,同时发出“哧”的一声,由于用力太猛,而衣襟被徐睿死死的踩住,孙尚香红色的霓裳一下子裂开了道口子,从下面一直到肩部,雪白的玉腿顿时呈现在徐睿眼前。
徐睿心里直乐道:“小样,跟我玩清纯,我会让你变得自动脱的一丝不挂,嘎嘎!”当下急忙得了便宜卖乖道:“爱妃,你这是干什么,不用这么急不可待吗,朕来帮你脱衣服好了。”
孙尚香狼狈不堪的把衣服攥起来遮盖自己露出的身体,恼怒的道:“你干嘛踩住我衣服啊,不要看,转过身去?”
徐睿心中乐得开了花,指着床头的一叠新衣服笑着道:“好,好,朕转过身去不看,那边有新衣服,你换下来,咱们再打。”说着真的转过身去。
徐睿转过身去,倾耳听的衣服摩挲的声音,估计孙尚香刚刚脱掉衣服,猛的一下转过身来,孙尚香除了胸前挂着的胸兜之外,雪白的胴体立刻毫无遮拦的呈现在徐睿眼前。
孙尚香惊得花容失色,徐睿那里肯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一个饿虎扑食扑上床来,把孙尚香压在身下。
孙尚香这样赤身裸体的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心里怦怦狂跳不止,不知道是一种什么养的感觉,虽然她对此既渴望,又觉得有些恐惧,被徐睿压在身下,她下意识的扭动腰肢挣扎了几下,害羞的道:“你个无赖,快起来啊!”
徐睿牢牢的讲孙尚香压在身下,轻轻吻着孙尚香的香唇道:“朕怎么无赖了?不是那天你自己说要是我是皇帝,你便嫁给我的吗?朕又没强迫你,是你自己答应要给朕做妃子的,既然做了朕的妃子,难道不让朕好好爱惜下你这娇美的娘子。”
孙尚香带着哭腔道:“我只是答应你嫁给你,又没说让你欺负我,你快起来,你要是不起,我让我哥哥打你。”
徐睿的手在孙尚香光滑细嫩的皮肤上游走,嘴里道:“好啊,你告诉你哥哥吧,我想他一定非常有兴趣想知道她妹妹在床上的表现,你也顺便向他展示一下朕作为九五之尊在床上的雄姿。”
“你……”孙尚香为之语塞,羞红了脸道:“你真是个无赖皇帝……把蜡烛吹灭啊,这样被你看着,人家好害羞啊。”说完之后,俏脸之上飞起一片红晕,半推半就的手也不再抵抗,事实上正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女人会反抗的。
徐睿当然明白这个道理,要不然孙尚香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嫁给他?不是春心萌动才怪。
徐睿的手慢慢的滑向孙尚香的胸部,一下子将那温柔之物攥在手里,触手可及,少女特有的弹性握在手里,如此舒服,心中不禁暗道:用一句广告语概括,就是弹的好,弹得妙,弹的味道呱呱叫!可惜就是小了些,可能是缺少被人关爱的原因吧?哇咔咔,从今以后这个光荣的任务就有朕来承担了,刘大耳,拜拜了,拜拜了,对你大声说拜拜了……
徐睿想到这里心里不禁一阵狂喜,爱惜的抚摸着孙尚香哪充满了少女气息的胸部,心中惬意无比,心底里忍不住要高呼,做皇帝爽啊,做种马更爽啊!
其实徐睿心里很清楚,虽然身为大汉皇帝,可是他目前只有九个嫔妃,离种马的标准还差了一大截,要想戴上种马的桂冠,尚需再接再厉。
孙尚香显然是被挑逗起了情欲,眼睛微闭,嘴唇微张,喃喃的道:“陛下,把灯灭了好嘛?这样人家好害羞!”
徐睿坏笑着道:“若是灭了烛光,怎么对的起爱妃这雪白的身体,朕就是要看个一览无余。”说着轻轻地脱去了孙尚香最后一丝遮挡,胸兜被摘下之后,孙尚香两个紧凑而又娇俏,充满弹性的美胸呈现在了徐睿的眼前,上面镶嵌着两颗含苞待放的花蕾,仿佛在向她微笑,徐睿顿时热血上涌,情不自禁的凑上嘴唇吸吮起来。
孙尚香初经男女之事,当下被弄得娇羞连连,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显然极为爽快,嘴里却不停地喊道:“不要,不要,停,停下啊……”
徐睿看着躺在自己身下,逼着眼睛语句错乱的孙尚香,一阵征服感涌遍全身,做男人就要如此,征服每一个对手,征服每一个女人,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何其快哉?
看着娇羞连连,呻吟不止的孙尚香徐睿觉得火候已到,轻轻分开孙尚香的玉腿,准备抬枪上马,孙尚香忽然惊恐的一睁眼道:“不要,不要,会很疼的……”
悬崖勒马?那是男人做的事吗?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其实心里是在想如何来的更激烈些。
徐睿伏在孙尚香雪白的身上吻着她的玉唇,哄着她道:“朕只进去一点点,放心吧,不会疼的……”
孙尚香天真的忽闪着眼睛道:“皇帝要一言九鼎,说话算话,就只能进去一点……”
徐睿心中暗笑,嘴里道:“好,朕保证不骗你,就进去一点……”
“哎呦……”
红色的帷幕慢慢落下。
“陛下,你怎么不动了?”一个女孩子的声音怯怯的问道。
“呵呵,朕忘了,刚才朕说过只能进去一点!”
“哼……陛下你好坏哦!”
“还要吗?呵呵,可是你说的啊,朕不客气了……”
“嗯……”
春宵一刻值千金,君王从此不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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