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斗破三国 > 第一百七十一回 南蛮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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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都乃是天府之国益州的核心,坐落在群山环绕的盆地内,四季如春,花团锦簇。

    虽然现在还只是初春时节,可是成都内外已经是百花绽放,争奇斗艳,益州经历了刘焉父子几十年的治理,远离中原的战乱之地,彷佛一片人间乐土,城内的百姓虽然知道朝廷大军压境的消息,依然过着四平八稳的生活,在成都百姓的眼里谁持政都没有关系,只要能让他们过上太平安定的日子就行。

    将士阵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

    此时不是在帐下,而是在刘璋修建的富丽堂皇的府邸内,大厅里面青烟袅袅,丝竹齐鸣,一派巴蜀小调在大殿里回荡,长的婀娜轻盈,身材曼妙的巴蜀少女们正在挪动莲步,载歌载舞。

    刘璋盘膝在中间高坐,七八年的太平盛世早就让他变得脑满肠肥,脸皮又白又嫩,十指白净的仿佛少女一般。有父亲留下的基业,刘璋根本不需要操心费力,有张任等一帮刘焉留下的死忠将领护卫,刘璋也自信可以拒朝廷大军与巴蜀天险之外。

    一个绿衣少女轻舒舞步,从刘璋面前舞过,刘璋轻轻挥手在少女的臀部摸了一把,轻佻的嬉笑道:“真不错,今夜本牧就让你伺候了。”

    少女羞得脸色通红,脚步一乱,踩住了裙子,跌倒在地,满堂哄笑。

    “够了!”啪的一声是酒杯摔碎的声音。

    十几个舞姬被惊吓的花容失色,纷纷忙不迭的退下。

    酒宴两旁的群僚被这突发的局势弄得摸不着头脑,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摔碗之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治中王累。

    刘璋大怒,目视王累训斥道:“大胆王累,如此无礼意欲何为?”

    王累一撩长袍出列跪倒在地道:“主公啊,几万将士正在前线浴血厮杀,我们却在这里饮酒享乐,难道您不觉得有愧于心吗?”

    王累说完目视群臣,众人皆有愧意。

    刘璋勃然大怒道:“吾有巴蜀天险,雄师十万,难道不能抗拒朝廷的进攻吗,诸位臣子日夜为我殚精竭虑,我请他们略作放松有何不妥?你竟敢妖言惑众,蛊惑人心,是可忍孰不可忍?来人,杖责四十!”

    王累听了刘璋所说,怒火上升,血气上涌,,决定以死来进谏,高声大骂道:“刘季玉啊,你真是个无能的昏主,如此作为你可对的起益州百姓?对的起老主公吗?身为汉臣你自当封诏,若是你自念功高,也可以向朝廷据理力争,若是你横下心来对抗朝廷也无不可,毕竟谁也不甘心匍匐在他人脚下一辈子,可是你无论如何总该兢兢业业,励精图治吧?你却看看把你做的何事?日日莺歌燕舞,纸醉金迷,如此岂不让前线三军将士心寒?”

    刘璋几乎怒不可遏的站了起来,将面前的桌案一桌踢翻,咆哮道:“王累你这样与你的主公说话,算什么忠臣?来人哪,将王累给我拖出去乱仗打死、”

    群僚一听刘璋动怒,以刘巴与谯周为首的官员纷纷出列道:“王治中酒后失言,请主公宽恕!”

    刘璋火气未消,怒气腾腾的道:“不行,就算不打死,也杖责一百,死活听天由命,若是任由他如此无礼,本牧颜面何在?”

    王累仰天大笑道:“哈哈……好一个昏主?你有何颜面?益州十几万将士,文武官僚谁不是为了报答老主公的知遇之恩才辅佐你?”说着仰天大笑道:“罢了,罢了,我王累你今日且追随老主公去了,只是不知老主公比九泉之下瞑目否?”言讫王累猛的冲向大殿上的柱子,撞得脑浆横飞当场毙命,群僚无不震惊。

    刘璋看着血淋淋的场面,心中郁闷不已,摆摆手道:“算了,算了,死了我就不追究了,埋了吧!命人快速打探前线的情报!”

    “军师大人到!”随着一声吆喝,益州军团的军师庞义身披铠甲走进了大殿,自从法正被刘璋贬后,军师一职就由庞羲来担任了。

    庞羲祖籍洛阳郡,今年四旬,久随刘焉,深得刘焉信任,后来将女儿嫁与刘璋之子刘循,与刘璋结为儿女亲家之后更是深受刘璋器重,刘焉一死,刘璋对年轻的法正各种励精图治的政策深感厌恶,最终日渐疏远法正,任命庞羲担任整个益州军团的军师中郎将,庞羲因此便在巴蜀官场成为了炙手可热的人物。

    庞羲此人还算是比较有气节,为官也清廉,但是贪图权利,却又缺少大才,前几年与张鲁连续作战,没有占到便宜,自从汉献帝的诏书来到成都之后,庞羲是主战派的中坚,这一次是前去雒城视察防守刚刚回来。

    刘璋见庞羲回来大喜,迎上前去道:“庞公回来了,一路风尘,鞍马劳顿,真是辛苦庞公了,不知前线战况如何?”

    庞羲扫视了王累刚刚被拖下去的地方,血迹尚未干,庞羲摇摇头单膝跪倒道:“主公啊,如此忠义之士怎可如此对待,岂不让将士们心寒?”

    刘璋怒气消去,自知有所不妥,叹气道:“这个王累脾气也实在是太倔强了,算了,明日将他厚葬吧,重重抚恤他的家眷。不知前线战绩如何?”

    庞羲沉声道:“汉军水陆三路二十五万大军并进,右路天子亲自率领,黄忠为先锋,已经攻破白帝城,江州无险可守,转瞬陷落,右路军师庞统率领,赵云为先锋,已经攻克巴东郡,连陷东川诸郡,两路大军只怕此时已经会师涪水关下了。”

    “什么?”刘璋闻言如遭重击,重重的坐在了椅子上,喃喃的问道:“吴懿与严颜是干什么的?难道都是酒囊饭袋吗?战事刚刚开始不足半月,便让汉军占领了整个东川,这仗怎么打?”

    庞羲有气无力的道:“更可气的是听说严颜与雷铜都投降朝廷了,吴兰与杨怀战死,吴懿率领残兵退到了涪水关上与黄权汇合了。”

    “严颜投降朝廷了?‘刘璋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瘫坐在椅子上无力的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我自认我们父子待他不薄啊?他为何居然做了叛逆之徒?枉我将巴东一线的智慧权全部交给他。真是出乎我的预料啊。”

    庞羲起身在刘璋一侧坐了,默然无语,刘璋又问道:“既然汉军主力全部在涪水关下回合,我军不如速调张任率领两万人马赶往涪水,集结所有兵力与你汉军一战,如此或许尚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庞羲的脑袋仿佛拨浪鼓一般摇个不停,继续道:“不可,听说汉军水师甘宁一路已经绕过涪水关,准备溯江而上攻打雒城,我正担心张任将军是否能守得住雒城哪,怎么再从雒城抽调兵力。”

    刘璋几乎绝望的道:“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朝廷的大军一路势如破竹,看着他们打到成都来么?诸臣谁有良谋御敌?”

    众臣子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俱都默然无语。

    “父亲大人无忧,孩儿自有破敌良策。”随着话语之声,走进一个身披铠甲的年轻人,正是刘璋之子刘循。刘循近几年来一直被刘璋委派治理南蛮地区,这次是听说朝廷大军压境特地赶回来助阵。

    刘璋一看是儿子回来了,又听他说能有解朝廷之围,心中大喜道:“孩儿而,你总算回来了,要不然爹真的被逼的穷途末路了,我儿有何办法御敌?”

    刘循拍着胸脯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何足道哉!”

    看着刘循踌躇满志的样子,庞羲道:“女婿啊你有所不知,天子帐下大将赵云、甘宁、黄忠等人皆是当世猛将,有万夫不当之勇,要挡住他们谈何容易?”

    刘循闻言大笑道:“岳丈大人尽管宽心,小婿这次在南蛮呆了三年的时间,结交了南蛮一个彝族首领,此人生的身材魁梧,力大无比,经过小婿几年的拉拢,已经愿意为我们效力,这次闻之汉军入寇,此人特地保举了他一干兄弟,啸聚了南蛮的一万少数部落的猛士追随我来到成都,这首领的十几个兄弟个个皆有深不可测的本事,我带他们去保证打的汉军落花流水!”

    刘璋闻言眉开眼笑的拍掌道:“想不到世上居然有此等猛士,快让他们金殿!”

    随着传令官的话声响起,只见从外面一下涌进了十几个打扮怪异,长相怪异,服装也是怪异之人,众人之中有一个岁数估摸二十几岁,金发碧眼,鼻梁高挑,身材健壮,相貌充满异域风情的女子格外惹眼。

    只见这十几人之中,为首一人身材犹如铁塔一般高大,身高一丈有余,膀大腰圆,一脸横生的胡须密布在凶悍的脸庞之上,身穿一件兽袍,足踏一双虎皮制成的靴子,开口声如洪钟一般响亮。

    这首领上前一步对刘璋施礼参拜道:“南蛮野人孟获参见州牧大人,山野村夫不懂礼节,还望州牧大人恕罪。”

    刘璋起身向孟获还礼道:“哈哈……想不到世上居然还有如此勇武之人,得如此良将,何愁汉军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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