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会说话。"丁瑶儿很不爽。
"小的也不行。"
"好好好,小的也不行。"
还能怎么办,李富贵满脸苦逼色,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问道,"你先前是不是说是我女朋友来着?"
见他眸光火热,丁瑶儿与其对视,心中顿如小鹿乱撞,不知所措。
"你还亲了我一口!"
丁瑶儿无地自容,语气顿挫,"那……那个不算。"
"不算!?"李富贵沉声。
"你亲都亲了,还怎么不算?"李富贵得理不饶人,"我还没被亲过呢?"
丁瑶儿气急,"合着我亲你一口,你还吃亏了?"
"当然,你莫名其妙亲我,那我不吃亏了?"李富贵嘿嘿一笑,厚颜无耻。
丁瑶儿面无表情,"那你亲,随便你。"
"当真?"
"当真!"丁瑶儿一声轻哼,她倒是要看看,这怂包就真敢亲自己不成?
"算了。"
李富贵见她当真,撇撇嘴,作罢怂了,招惹丁瑶儿,只是自讨没趣,咸鱼对于自己的处境有常人不及的自知之明。
"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丁瑶儿不在怀疑,经过一再试探,她相信自己的理论是对的。
这个家伙莫非真那方面有问题?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李富贵被盯的后背有些发凉。
"懒得和你说。"丁瑶儿不理会他,独自一人生气。
也不知是为何生气……
翌日
李富贵还在睡梦中,便被小白叫醒。
"富贵,你在不在。"
那家伙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似乎遇到了极其惊恐的事情,李富贵急急跑出去,院子里,小白已经把人逼在墙角。
"你干嘛啊!"李富贵撇嘴,
"哪里来的狗,你快把它拉走……"
"你是不是欺负它了。"
王帆表情难受,胖脸满是委屈,他哪里有这胆子,从进入院子的那一刻起,他就被小白狗追着撵着,一直追到墙角。
狗崽子个头不大,但却凶得实在过分。
李富贵把小白叫开,此刻,睡得惺忪的丁瑶儿从房间内走出来,这下是把王帆给看啥了。
乖乖!
"这太好漂亮了吧!"
"别看了,去院子里弄菜去。"
李富贵拉着人,这两天,富贵餐馆生意爆火,整个县城都自己那个消失不见的"卖菜小哥"自己开了一家小餐馆。
正如李富贵所预料,酒香不怕巷子深,菜好不怕客上不门,短短几日,整个海港巷子从红灯区成了吃货俱乐部。
李富贵不知道的,三金已经是为之头疼不止。
人多!
人太多了。
从早上到凌晨,全尼玛都是吃饭的人,屁大个小餐馆,从大厅直接杀到大街尾子,门庭若市,络绎不绝。
整条巷子,哪里还有半分暧昧气息。
一上午,王帆在地里收了菜,包括那颗辣椒树,震撼了他的眼球,用他的话说,"鸡儿,辣椒树还能长这样?"
临走前,李富贵拉住王帆。
"帆子,让你帮跑运输,怎么算钱的。"李富贵问。
"算个鸡儿啊,你和我不谈这个!我在家闲着一星期了,运输队不景气,闲着也是闲着。"王帆大大咧咧的道。
"你没干运输队了?"李富贵问。
王帆点头,"是啊,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来气,本来跟着运输队运鱼,但现在渡口那片全拆了,运输队工作减量,我也是在家无业了。"王帆一声叹息,生活不易,他没个一技之长,现在正想着要不上工地。
"这样,你帮我如何?"李富贵道,"帆子,饭店虽然小,但现在跑运输同样不方便。"
李富贵这么说,王帆又怎么听不明白。
"运输给你,怎么样?"李富贵正色道。"咱们哥以后一定可以成就一番事业,现在你就当帮我怎么样?"
"你别看现在没什么规模,以后早晚会成大事。"
王帆欣喜,"我现在也没事儿,我是真不好意思和你提。"
"你早说啊!"
李富贵开怀,"工资照样给,你以前说五千,现在也一样,等以后规模大了,运输直接你来做。"
从辣椒树的出产,那一片小菜园子,已经不能满足雄心壮志。
怀遄兴奋,王帆离去,满园子青菜也去了一部分,一整日,李富贵又重新种上菜种。
月色高悬,李富贵重新回到院子。
仲沈阳正坐于院子之中喝茶,他身前,摆放着一盒棋盘。
"吃饭没?"李富贵问。
仲沈阳微微摇头,他已经在这里等待多时,对李富贵是越发满意,做人随是黑了点,但却心如止水。
一介农夫,突有上百万身价,却能在田地间忙碌上一整天,可说是不骄不躁。
"那就一起吃点吧!"
李富贵做了饭,饭后,仲沈阳喊他下棋。
李富贵推脱,不会啊!怎么下?
仲沈阳也不在意,"闲来无事,这平日里,不找人杀上两盘,浑身不痛快。"
"那你来!"仲沈阳见李富贵扫兴,直接把丁瑶儿抓了壮丁,"你家老爷子可说,自家孙女琴棋书画武,无所不能。"
丁瑶儿坐在仲沈阳对面,"仲老说笑了。"
俩人对战,李富贵则是在内屋找东西,二叔除了给了黑莲子,还有一枚蜂蛹,现在,这蜂蛹却是不见了。
找了许久,李富贵也没有找到。
正也想不明白,却被丁瑶儿拉住,"你来下,我不下了。"
一会功夫,就已经连输几把,她有些抓狂。
李富贵满是无语,"我不会啊!"
"不会,我也不下了。"
丁瑶儿也不管,这老头是来找他李富贵聊天的,干自己何事?
"仲老,我这水平,小学生都比我强,和我下,你也不痛快不是?"
"下!"仲沈阳沉声,不管他会与不会。
"成吧!"硬着头皮,李富贵坐在对面,满头大汗。
"炮,不能直走……"
"哎!"
"等等,等等,你的帅不能瞎跑。"
"哎呦!"
"哎呦,你的车怎么还拐歪了?"
仲沈阳黑着脸,丁瑶儿却乐了,她把李富贵找来就是气气这老头子,还欺负不欺负人。
仲沈阳突然觉得自己这一出有些多余,不说过瘾,整个心态直接炸裂了。
这家伙是真的啥也不会,叫他和自己下棋,一顿操作猛如虎,满盘棋子瞎扯蛋。
"算了,算了。"
一盘下来,仲沈阳以是腰酸背痛,就差没给这个二逼气的把棋盘掀飞。
"不下了么?"丁瑶儿问。
"不下了。"
"不下了。"
见他郁闷,丁瑶儿心情好多了,她是恨不得李富贵再于他杀上百回合,好杀杀这个老家伙刚才的锐气。
"再来。"
一盘结束,正当仲沈阳要收棋盘之时,李富贵手落在棋盘之上,眸子里闪烁一抹自信色彩。
"富贵啊!问题是你也不会啊。"仲沈阳好言相劝。
"方才不会,但现在却会了。"
李富贵把棋盘摆上,脑子里已经有了象棋的所有走落,兴致正浓,又岂能让这老头子装了逼就跑?
"来,仲老,你且与我再大战三百回合。"李富贵气势如虹,眨眼间,就已经把棋盘上所有棋子摆好。
"行吧!"仲沈阳不乐意的点头,每下一盘,无疑都是一场痛苦的煎熬,尤其是与这个家伙下棋,一窍不通,除了一顿瞎鸡儿乱搞之外,什么都不会。
突然之间,也不知道这个家伙哪里来的勇气,竟然还要继续下去。
本来以为这个家伙是一个非常有逼数的人,现在看来并非如此,仲沈阳怀疑,又可是自己有些高看于他?
"这样吧!我让你一车一炮一马。"仲沈阳把一侧三子拿下,李富贵却微微一笑,"仲老爷子,你可想清楚了?"
"哦?"
仲沈阳颇有诧异,突然之间,又变得一本正经,但他知道,这家伙绝对是个新的不能再新的新手,又岂能两盘之后,能挫杀于自己?
"这棋既然是把对方将死。"李富贵沉声,"得子,取得优势,最后得到将死对手的机会,对于高手而言,仲老,你这可是比壮士断腕还要凄惨。"
这一番见解,再次让老爷子刮目相看,哪怕他棋下的再臭,能悟出这么一番道理,也算是天赋异禀。
开盘!
"帅五进一"
又名御驾亲征,防止黑方起横车堵象眼,招法含蓄,李富贵率先而动。
这一招,李富贵心中有数,仲沈阳却笑笑,起手中心炮,棋语说,起炮中宫,观棋气象!又名针锋相对,同样防止红方上马。
一言两语,棋盘便已经来了。
随着走动,李富贵乘其不备,以炮换一马,紧接着,在仲沈阳错愕之下,又被偷其兵。
转眼之间,便之剩下一车一炮,大势已去。
"仲老,将军!"
炮当头,车为辅,将以死!
仲沈阳瞪大眼睛,学的这么快?
眨眼间,就把所有规矩都学会了。
"好!"
"再来。"
"这一次,我只让你一车。"仲沈阳收拾轻蔑,就连那份风轻云淡也被眉宇间的凝重所取代。
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这悄然之间,自己以是多了几分紧张之色。
棋盘摆上,李富贵淡然一笑,"仲老,还是被让了。"
就刚才那样的局面,仲老爷子是欺他不动棋子,胡闹而为,现在,李富贵拥有空前绝后的自信。
这象棋,倒是当真有趣的很。
既然如此,仲沈阳也不客气,这一次一定要杀杀这小子的锐气,竟然压到自己头上来了。
"小子,这一次,二十步被必夺你帅。"仲沈阳一声轻哼,懂的了规矩,也无非只是一个新手。
李富贵不说话,仲沈阳挥手让其先行。
李富贵落子,这一落子,把仲沈阳直接给整懵逼了。
"你到底会不会啊?"仲沈阳满头黑线,动棋子,这家伙直接炮吃一马。
"仲老,走便是了。"李富贵点头,正是这第一步,乘对方不注意,偷走对方一只马。名曰:悬崖勒马。先发制人,对方的马出师未捷身先死。
待到仲沈阳蹙眉走车吃炮,第二步、象三进五,名曰:是可忍孰不可忍。再次直接动手换上另外一马。
仲沈阳以车吃马……
转眼间,第三步便到了,象五进七,飞至楚河汉界。名曰:勿谓言之不预也。
重兵压制边界,打击对方嚣张气焰,希望对方三思而后行。
李富贵不说话,但神色间波澜不惊,目光深邃,落子杀伐果断,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仲沈阳满头大汗,再次一脸懵逼,思考长达一个小时,根本猜不透李富贵意图。
第四步……
第五步……
李富贵神色越发风轻云淡,而仲沈阳已经没了攻击之力,全力防备,全军出动,尽数抵挡。
马七进五,飞马过河,干掉对方中卒。
双马过河,势不可挡,所谓初生毛犊不怕虎,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杀伐气焰凶悍,让仲沈阳举棋数十年,平生未见。
所有的棋子,攻势好比狂风骤雨一般凌厉,一步接着一步,步步紧逼,一招接着一招,招招要命!
此为险招,却又可怕无比。
再眨眼间,仲沈阳已经是乱了阵脚,应敌之余,失去分寸,所有的布局在这个不讲理,一味蛮干的套路上,大势以去。
"仲老,你失去了最好的机会。"
李富贵掷地有声,"我这一开始,便是再无回头之路,而你,可惜,可惜再不挣个鱼死网破!"
李富贵说的对,这才是二十步将军的攻势,以力破防,势不可挡。
这第十九步落下之时,双马以是成犄角之势,一字动,"将军!"
"满盘皆输!"
这棋,当真是没有走出二十步,只有区区不到十九步。
"好棋。"
"好棋啊!"
仲沈阳哈哈大笑,"痛快,真是痛快。"
"走势凶猛,且势不可挡,这天下之路,一旦走出了第一步,便誓不回头。"
仲沈阳眸光一闪,此刻,已经完全明白,哪怕身居农田,这家伙却胸有大志,正如这刚正不曲的棋锋,锐不可挡。
"仲老,我知你来意。"李富贵笑了笑,"但是,还是谢谢仲老好意了。"
"长江后浪推前浪,江山代有才人出。"仲沈阳不觉不快,"富贵,既然你有大志,倘若有一天,需要仲爷爷帮助一把的时刻,大可直说。"
哪怕不能收入门下,可惜之外,仲沈阳更多是欣赏。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这锐利不可挡的攻势,必然是一方豪雄,仲沈阳已经看到了一颗正在冉冉升起的新星。
光彩夺目,所向披靡!
送完仲沈阳之后,李富贵徐徐叹了一口气,"我志只在尊严所在,又哪里有那般雄厚。"
在仲沈阳眼中,李富贵更是可为目的,不惜一切,但扪心自问,又岂是那般简单,求个问心不愧便是最好。
"这不像是你。"丁瑶儿坐在一侧,被其所震惊。
从小耳目渲染,跟其父亲阅人无数,形形色色,但眼前这个青年,此刻,让丁瑶儿心生挫败,她,看不明白。
怎样的他,才是那个真切的他!
"这怎么不是我。"李富贵一撇嘴,又回到那吊儿郎当的模样。
"不管怎么说,这样的你才是你吧!"丁瑶儿不确定,内心有点乱。
甚至,不明白自己是为何而乱,因为什么?
从梦烟棠口中的一句"富贵哥哥",应该一时兴起,而来到这平乡村,而这短短几日,随着了解,让丁瑶儿产生了迷茫。
自己,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仲沈阳走后,赵良形色慌张,进了李富贵院子。
"富贵,前天入村的人可都全部进了大山?"赵良语气紧张,上气不接下气,他刚从镇上回来,便得知有几个村民带着一些城里人进了大山。
李富贵点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完了!"
"完了!"
赵良急的一阵拍手,"怎么就进了大山,我才刚得知,隔壁大福村有人被白龙山上野狼咬伤,这怎么就有人上山了。"
"山中,有大危险啊!"
人命关天,赵良还未在村子里发布消息,却得知一大群人进了山,这要是发生个不测,则乱成一片呐!
"村长,他们只是在林外河水一带,现在去把他们叫回村,应该不会有大问题,咱们赶紧去。"李富贵一惊,白龙深林之中有野狼,村民们都是知道的,没有人敢深入,但想不到的是,这些深山野狼,竟然会冲出了这原始森林内头。
"事不宜迟,村长,咱们现在就走。"李富贵不在逗留,赵良还在喘着粗气,就开始拉人就走。
"你等等,让我喘上一口气。"赵良撑着腰,年纪大了,这跑上两步,把他给累得。
李富贵一挥手,拿上一把柴刀别在腰间,防范于未然,接着对丁瑶儿说道,"一会把房门紧锁,这两日山中有大雨,既然有狼出现在山村边缘,就有可能入村,晚上时间必然是最危险的时刻。"
不得丁瑶儿开口说话,李富贵又接着说道,"村长,你挨家挨户通知,一定要让村中大家都知道,防备警觉。"
"通知的事情,就全部交给于你,我这就沿着白龙河入山。"
李富贵可知,仲沈阳应该是个高手,但这唯一的高手,此刻不曾去山脚,而且在村长徘徊,那黄圣依一群人的处境更是危险。
李富贵带上小白,急急出了门。
赵良跟在后头,开始挨家挨户去通知。
直到后半夜,整个村长灯火通明,李富贵已经乘着夜色上了山。
一路,便没有追到仲沈阳的身影,沿着白龙河岸一路往上而去,莫约半个小时疾跑的路程,李富贵在河岸边上,发现了露营的痕迹。
从地上的痕迹来看,这应该已经不是今天的痕迹,柴火灰尘没有一丝余温,这些不怕死的家伙,怕是真的去了更深之出。
此刻,已经到了凌晨,李富贵神色凝重。
徘徊的原地,一阵破口大骂过后,沿着白龙河一路继续而前。
村子口,村里为数不多的壮汉聚在一块,平乡村,大多是妇孺老幼,年轻人绝大部分都是出门打工去了。
"我家大壮,还有孩子他爸都跟着上山去了呐!"一中年妇女满脸泪水,痛苦流涕。
"我家男人也跟着上山去了啊!"
"这可怎么办那?"
女人的一吵闹,更是让赵良心乱,"已经派人去通知了,现在,大家都回去吧!"
"今天,我们暂时守在村子口,明日要是他们还没有下山,我们就派出队伍上山找人。"赵良一咬牙,只能无奈如此,再无他法。
现在,安抚村民才是重中之重,不得不提醒的是,赵良还得防范,怕有野狼入村,隔壁村,就有人因此而重伤。
夜色下,李富贵再次夜行半小时,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哪怕少了五十年寿命,也是比以前强上太多太多。
怕是是密布荆棘的丛林,不说健步如飞,但也差乎如履平地,这般速度而行,竟然还是没有见到任何踪迹。
这些不怕死的人,怕是连着好几个时辰的赶路,前往野林深处,按照计算,前面在深入,怕是要超越野林了。
李富贵的神色再一次越发深重,哪怕野狼不下山,这也不是自己往狼口里送么?
"该死!"李富贵再次破口大骂。
茫茫山野,除了漫山虫鸣,空无一物,小白顺着前方领路,它似乎对路况非常熟悉。
"你平时里是不是经常出入深山?"李富贵踹在小白屁股。
"汪!"
小白狗脸懵逼,似乎又暴露了很多。
一人一狗赶路,小白顺着气味前行,好在带上了它,不然,李富贵感觉自己都得迷失在这山野之中,别说找人,到时候,就连自己下山都是一个巨大的难题。
"汪……"
"汪,汪汪……"小白的声音清脆,透着欢乐。
对着李富贵摇头摆尾,前面,应该就找到了。
李富贵跟在屁股后面,不到十分钟,终于发现了一片火光之处。
眼前,河岸边上,浮现一处空地,三处帐篷扎在空地之上,而最为晃目的则是中央的那一团柴火,此刻,还有三五人,正坐于篝火前,喝酒吃肉。
二大爷的,老子找的满是狼狈,这些家伙却在这里喝酒吃肉,李富贵心中很是不爽。
拿着柴刀,砍开荆棘,从野林之中蹿出,发出的声响,把不少人吓的一大跳。
"什么东西!"
有俩人拿起气枪,对着暗处,李富贵从里面探出头,"卧槽!"
一枪已经射出,李富贵躲避不及。
小白挡在李富贵身前,硬抗一枪。
气枪子弹打在皮肉上,痛的龇牙咧嘴,把开枪之人直接惊呆了。
这气枪威力可不小,虽然比不上真枪实弹,但这都是特质气枪,十米之内,足够射透三厘米的木板,这不到五米的距离,打在这小白狗身上,除了引起两声"嗷嗷"叫唤,然后就屁事没了。
"是我!"李富贵黑着脸走出来。
"我是来报信的,说了不让你们,进山为什么不听?"李富贵神色不悦,语气间已经带着浓浓怒火。
前行几十里,一上来,就差点被人射穿脑袋,怎么能又好脾气,好在,这些家伙也算好命,并没有遇上狼群。
"羔叔,村长让我通知大家,隔壁村已经有人被野狼咬伤了这几日,山中多变故,原始森林中的狼群已经活动了。"李富贵沉声。
"有狼么?"
说话之人惊喜,语气中透着压制不住的兴奋。
这一刻,李富贵懵了……
"或许,自己本就不该出现。"
"听不明白么?"李富贵恼怒,"狼群已经有咬伤人了,非得去送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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