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逍遥神农俏村花 > 048 杀你锐气
    "你会不会说话。"丁瑶儿很不爽。

    "小的也不行。"

    "好好好,小的也不行。"

    还能怎么办,李富贵满脸苦逼色,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问道,"你先前是不是说是我女朋友来着?"

    见他眸光火热,丁瑶儿与其对视,心中顿如小鹿乱撞,不知所措。

    "你还亲了我一口!"

    丁瑶儿无地自容,语气顿挫,"那……那个不算。"

    "不算!?"李富贵沉声。

    "你亲都亲了,还怎么不算?"李富贵得理不饶人,"我还没被亲过呢?"

    丁瑶儿气急,"合着我亲你一口,你还吃亏了?"

    "当然,你莫名其妙亲我,那我不吃亏了?"李富贵嘿嘿一笑,厚颜无耻。

    丁瑶儿面无表情,"那你亲,随便你。"

    "当真?"

    "当真!"丁瑶儿一声轻哼,她倒是要看看,这怂包就真敢亲自己不成?

    "算了。"

    李富贵见她当真,撇撇嘴,作罢怂了,招惹丁瑶儿,只是自讨没趣,咸鱼对于自己的处境有常人不及的自知之明。

    "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丁瑶儿不在怀疑,经过一再试探,她相信自己的理论是对的。

    这个家伙莫非真那方面有问题?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李富贵被盯的后背有些发凉。

    "懒得和你说。"丁瑶儿不理会他,独自一人生气。

    也不知是为何生气……

    翌日

    李富贵还在睡梦中,便被小白叫醒。

    "富贵,你在不在。"

    那家伙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似乎遇到了极其惊恐的事情,李富贵急急跑出去,院子里,小白已经把人逼在墙角。

    "你干嘛啊!"李富贵撇嘴,

    "哪里来的狗,你快把它拉走……"

    "你是不是欺负它了。"

    王帆表情难受,胖脸满是委屈,他哪里有这胆子,从进入院子的那一刻起,他就被小白狗追着撵着,一直追到墙角。

    狗崽子个头不大,但却凶得实在过分。

    李富贵把小白叫开,此刻,睡得惺忪的丁瑶儿从房间内走出来,这下是把王帆给看啥了。

    乖乖!

    "这太好漂亮了吧!"

    "别看了,去院子里弄菜去。"

    李富贵拉着人,这两天,富贵餐馆生意爆火,整个县城都自己那个消失不见的"卖菜小哥"自己开了一家小餐馆。

    正如李富贵所预料,酒香不怕巷子深,菜好不怕客上不门,短短几日,整个海港巷子从红灯区成了吃货俱乐部。

    李富贵不知道的,三金已经是为之头疼不止。

    人多!

    人太多了。

    从早上到凌晨,全尼玛都是吃饭的人,屁大个小餐馆,从大厅直接杀到大街尾子,门庭若市,络绎不绝。

    整条巷子,哪里还有半分暧昧气息。

    一上午,王帆在地里收了菜,包括那颗辣椒树,震撼了他的眼球,用他的话说,"鸡儿,辣椒树还能长这样?"

    临走前,李富贵拉住王帆。

    "帆子,让你帮跑运输,怎么算钱的。"李富贵问。

    "算个鸡儿啊,你和我不谈这个!我在家闲着一星期了,运输队不景气,闲着也是闲着。"王帆大大咧咧的道。

    "你没干运输队了?"李富贵问。

    王帆点头,"是啊,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来气,本来跟着运输队运鱼,但现在渡口那片全拆了,运输队工作减量,我也是在家无业了。"王帆一声叹息,生活不易,他没个一技之长,现在正想着要不上工地。

    "这样,你帮我如何?"李富贵道,"帆子,饭店虽然小,但现在跑运输同样不方便。"

    李富贵这么说,王帆又怎么听不明白。

    "运输给你,怎么样?"李富贵正色道。"咱们哥以后一定可以成就一番事业,现在你就当帮我怎么样?"

    "你别看现在没什么规模,以后早晚会成大事。"

    王帆欣喜,"我现在也没事儿,我是真不好意思和你提。"

    "你早说啊!"

    李富贵开怀,"工资照样给,你以前说五千,现在也一样,等以后规模大了,运输直接你来做。"

    从辣椒树的出产,那一片小菜园子,已经不能满足雄心壮志。

    怀遄兴奋,王帆离去,满园子青菜也去了一部分,一整日,李富贵又重新种上菜种。

    月色高悬,李富贵重新回到院子。

    仲沈阳正坐于院子之中喝茶,他身前,摆放着一盒棋盘。

    "吃饭没?"李富贵问。

    仲沈阳微微摇头,他已经在这里等待多时,对李富贵是越发满意,做人随是黑了点,但却心如止水。

    一介农夫,突有上百万身价,却能在田地间忙碌上一整天,可说是不骄不躁。

    "那就一起吃点吧!"

    李富贵做了饭,饭后,仲沈阳喊他下棋。

    李富贵推脱,不会啊!怎么下?

    仲沈阳也不在意,"闲来无事,这平日里,不找人杀上两盘,浑身不痛快。"

    "那你来!"仲沈阳见李富贵扫兴,直接把丁瑶儿抓了壮丁,"你家老爷子可说,自家孙女琴棋书画武,无所不能。"

    丁瑶儿坐在仲沈阳对面,"仲老说笑了。"

    俩人对战,李富贵则是在内屋找东西,二叔除了给了黑莲子,还有一枚蜂蛹,现在,这蜂蛹却是不见了。

    找了许久,李富贵也没有找到。

    正也想不明白,却被丁瑶儿拉住,"你来下,我不下了。"

    一会功夫,就已经连输几把,她有些抓狂。

    李富贵满是无语,"我不会啊!"

    "不会,我也不下了。"

    丁瑶儿也不管,这老头是来找他李富贵聊天的,干自己何事?

    "仲老,我这水平,小学生都比我强,和我下,你也不痛快不是?"

    "下!"仲沈阳沉声,不管他会与不会。

    "成吧!"硬着头皮,李富贵坐在对面,满头大汗。

    "炮,不能直走……"

    "哎!"

    "等等,等等,你的帅不能瞎跑。"

    "哎呦!"

    "哎呦,你的车怎么还拐歪了?"

    仲沈阳黑着脸,丁瑶儿却乐了,她把李富贵找来就是气气这老头子,还欺负不欺负人。

    仲沈阳突然觉得自己这一出有些多余,不说过瘾,整个心态直接炸裂了。

    这家伙是真的啥也不会,叫他和自己下棋,一顿操作猛如虎,满盘棋子瞎扯蛋。

    "算了,算了。"

    一盘下来,仲沈阳以是腰酸背痛,就差没给这个二逼气的把棋盘掀飞。

    "不下了么?"丁瑶儿问。

    "不下了。"

    "不下了。"

    见他郁闷,丁瑶儿心情好多了,她是恨不得李富贵再于他杀上百回合,好杀杀这个老家伙刚才的锐气。

    "再来。"

    一盘结束,正当仲沈阳要收棋盘之时,李富贵手落在棋盘之上,眸子里闪烁一抹自信色彩。

    "富贵啊!问题是你也不会啊。"仲沈阳好言相劝。

    "方才不会,但现在却会了。"

    李富贵把棋盘摆上,脑子里已经有了象棋的所有走落,兴致正浓,又岂能让这老头子装了逼就跑?

    "来,仲老,你且与我再大战三百回合。"李富贵气势如虹,眨眼间,就已经把棋盘上所有棋子摆好。

    "行吧!"仲沈阳不乐意的点头,每下一盘,无疑都是一场痛苦的煎熬,尤其是与这个家伙下棋,一窍不通,除了一顿瞎鸡儿乱搞之外,什么都不会。

    突然之间,也不知道这个家伙哪里来的勇气,竟然还要继续下去。

    本来以为这个家伙是一个非常有逼数的人,现在看来并非如此,仲沈阳怀疑,又可是自己有些高看于他?

    "这样吧!我让你一车一炮一马。"仲沈阳把一侧三子拿下,李富贵却微微一笑,"仲老爷子,你可想清楚了?"

    "哦?"

    仲沈阳颇有诧异,突然之间,又变得一本正经,但他知道,这家伙绝对是个新的不能再新的新手,又岂能两盘之后,能挫杀于自己?

    "这棋既然是把对方将死。"李富贵沉声,"得子,取得优势,最后得到将死对手的机会,对于高手而言,仲老,你这可是比壮士断腕还要凄惨。"

    这一番见解,再次让老爷子刮目相看,哪怕他棋下的再臭,能悟出这么一番道理,也算是天赋异禀。

    开盘!

    "帅五进一"

    又名御驾亲征,防止黑方起横车堵象眼,招法含蓄,李富贵率先而动。

    这一招,李富贵心中有数,仲沈阳却笑笑,起手中心炮,棋语说,起炮中宫,观棋气象!又名针锋相对,同样防止红方上马。

    一言两语,棋盘便已经来了。

    随着走动,李富贵乘其不备,以炮换一马,紧接着,在仲沈阳错愕之下,又被偷其兵。

    转眼之间,便之剩下一车一炮,大势已去。

    "仲老,将军!"

    炮当头,车为辅,将以死!

    仲沈阳瞪大眼睛,学的这么快?

    眨眼间,就把所有规矩都学会了。

    "好!"

    "再来。"

    "这一次,我只让你一车。"仲沈阳收拾轻蔑,就连那份风轻云淡也被眉宇间的凝重所取代。

    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这悄然之间,自己以是多了几分紧张之色。

    棋盘摆上,李富贵淡然一笑,"仲老,还是被让了。"

    就刚才那样的局面,仲老爷子是欺他不动棋子,胡闹而为,现在,李富贵拥有空前绝后的自信。

    这象棋,倒是当真有趣的很。

    既然如此,仲沈阳也不客气,这一次一定要杀杀这小子的锐气,竟然压到自己头上来了。

    "小子,这一次,二十步被必夺你帅。"仲沈阳一声轻哼,懂的了规矩,也无非只是一个新手。

    李富贵不说话,仲沈阳挥手让其先行。

    李富贵落子,这一落子,把仲沈阳直接给整懵逼了。

    "你到底会不会啊?"仲沈阳满头黑线,动棋子,这家伙直接炮吃一马。

    "仲老,走便是了。"李富贵点头,正是这第一步,乘对方不注意,偷走对方一只马。名曰:悬崖勒马。先发制人,对方的马出师未捷身先死。

    待到仲沈阳蹙眉走车吃炮,第二步、象三进五,名曰:是可忍孰不可忍。再次直接动手换上另外一马。

    仲沈阳以车吃马……

    转眼间,第三步便到了,象五进七,飞至楚河汉界。名曰:勿谓言之不预也。

    重兵压制边界,打击对方嚣张气焰,希望对方三思而后行。

    李富贵不说话,但神色间波澜不惊,目光深邃,落子杀伐果断,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仲沈阳满头大汗,再次一脸懵逼,思考长达一个小时,根本猜不透李富贵意图。

    第四步……

    第五步……

    李富贵神色越发风轻云淡,而仲沈阳已经没了攻击之力,全力防备,全军出动,尽数抵挡。

    马七进五,飞马过河,干掉对方中卒。

    双马过河,势不可挡,所谓初生毛犊不怕虎,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杀伐气焰凶悍,让仲沈阳举棋数十年,平生未见。

    所有的棋子,攻势好比狂风骤雨一般凌厉,一步接着一步,步步紧逼,一招接着一招,招招要命!

    此为险招,却又可怕无比。

    再眨眼间,仲沈阳已经是乱了阵脚,应敌之余,失去分寸,所有的布局在这个不讲理,一味蛮干的套路上,大势以去。

    "仲老,你失去了最好的机会。"

    李富贵掷地有声,"我这一开始,便是再无回头之路,而你,可惜,可惜再不挣个鱼死网破!"

    李富贵说的对,这才是二十步将军的攻势,以力破防,势不可挡。

    这第十九步落下之时,双马以是成犄角之势,一字动,"将军!"

    "满盘皆输!"

    这棋,当真是没有走出二十步,只有区区不到十九步。

    "好棋。"

    "好棋啊!"

    仲沈阳哈哈大笑,"痛快,真是痛快。"

    "走势凶猛,且势不可挡,这天下之路,一旦走出了第一步,便誓不回头。"

    仲沈阳眸光一闪,此刻,已经完全明白,哪怕身居农田,这家伙却胸有大志,正如这刚正不曲的棋锋,锐不可挡。

    "仲老,我知你来意。"李富贵笑了笑,"但是,还是谢谢仲老好意了。"

    "长江后浪推前浪,江山代有才人出。"仲沈阳不觉不快,"富贵,既然你有大志,倘若有一天,需要仲爷爷帮助一把的时刻,大可直说。"

    哪怕不能收入门下,可惜之外,仲沈阳更多是欣赏。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这锐利不可挡的攻势,必然是一方豪雄,仲沈阳已经看到了一颗正在冉冉升起的新星。

    光彩夺目,所向披靡!

    送完仲沈阳之后,李富贵徐徐叹了一口气,"我志只在尊严所在,又哪里有那般雄厚。"

    在仲沈阳眼中,李富贵更是可为目的,不惜一切,但扪心自问,又岂是那般简单,求个问心不愧便是最好。

    "这不像是你。"丁瑶儿坐在一侧,被其所震惊。

    从小耳目渲染,跟其父亲阅人无数,形形色色,但眼前这个青年,此刻,让丁瑶儿心生挫败,她,看不明白。

    怎样的他,才是那个真切的他!

    "这怎么不是我。"李富贵一撇嘴,又回到那吊儿郎当的模样。

    "不管怎么说,这样的你才是你吧!"丁瑶儿不确定,内心有点乱。

    甚至,不明白自己是为何而乱,因为什么?

    从梦烟棠口中的一句"富贵哥哥",应该一时兴起,而来到这平乡村,而这短短几日,随着了解,让丁瑶儿产生了迷茫。

    自己,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仲沈阳走后,赵良形色慌张,进了李富贵院子。

    "富贵,前天入村的人可都全部进了大山?"赵良语气紧张,上气不接下气,他刚从镇上回来,便得知有几个村民带着一些城里人进了大山。

    李富贵点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完了!"

    "完了!"

    赵良急的一阵拍手,"怎么就进了大山,我才刚得知,隔壁大福村有人被白龙山上野狼咬伤,这怎么就有人上山了。"

    "山中,有大危险啊!"

    人命关天,赵良还未在村子里发布消息,却得知一大群人进了山,这要是发生个不测,则乱成一片呐!

    "村长,他们只是在林外河水一带,现在去把他们叫回村,应该不会有大问题,咱们赶紧去。"李富贵一惊,白龙深林之中有野狼,村民们都是知道的,没有人敢深入,但想不到的是,这些深山野狼,竟然会冲出了这原始森林内头。

    "事不宜迟,村长,咱们现在就走。"李富贵不在逗留,赵良还在喘着粗气,就开始拉人就走。

    "你等等,让我喘上一口气。"赵良撑着腰,年纪大了,这跑上两步,把他给累得。

    李富贵一挥手,拿上一把柴刀别在腰间,防范于未然,接着对丁瑶儿说道,"一会把房门紧锁,这两日山中有大雨,既然有狼出现在山村边缘,就有可能入村,晚上时间必然是最危险的时刻。"

    不得丁瑶儿开口说话,李富贵又接着说道,"村长,你挨家挨户通知,一定要让村中大家都知道,防备警觉。"

    "通知的事情,就全部交给于你,我这就沿着白龙河入山。"

    李富贵可知,仲沈阳应该是个高手,但这唯一的高手,此刻不曾去山脚,而且在村长徘徊,那黄圣依一群人的处境更是危险。

    李富贵带上小白,急急出了门。

    赵良跟在后头,开始挨家挨户去通知。

    直到后半夜,整个村长灯火通明,李富贵已经乘着夜色上了山。

    一路,便没有追到仲沈阳的身影,沿着白龙河岸一路往上而去,莫约半个小时疾跑的路程,李富贵在河岸边上,发现了露营的痕迹。

    从地上的痕迹来看,这应该已经不是今天的痕迹,柴火灰尘没有一丝余温,这些不怕死的家伙,怕是真的去了更深之出。

    此刻,已经到了凌晨,李富贵神色凝重。

    徘徊的原地,一阵破口大骂过后,沿着白龙河一路继续而前。

    村子口,村里为数不多的壮汉聚在一块,平乡村,大多是妇孺老幼,年轻人绝大部分都是出门打工去了。

    "我家大壮,还有孩子他爸都跟着上山去了呐!"一中年妇女满脸泪水,痛苦流涕。

    "我家男人也跟着上山去了啊!"

    "这可怎么办那?"

    女人的一吵闹,更是让赵良心乱,"已经派人去通知了,现在,大家都回去吧!"

    "今天,我们暂时守在村子口,明日要是他们还没有下山,我们就派出队伍上山找人。"赵良一咬牙,只能无奈如此,再无他法。

    现在,安抚村民才是重中之重,不得不提醒的是,赵良还得防范,怕有野狼入村,隔壁村,就有人因此而重伤。

    夜色下,李富贵再次夜行半小时,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哪怕少了五十年寿命,也是比以前强上太多太多。

    怕是是密布荆棘的丛林,不说健步如飞,但也差乎如履平地,这般速度而行,竟然还是没有见到任何踪迹。

    这些不怕死的人,怕是连着好几个时辰的赶路,前往野林深处,按照计算,前面在深入,怕是要超越野林了。

    李富贵的神色再一次越发深重,哪怕野狼不下山,这也不是自己往狼口里送么?

    "该死!"李富贵再次破口大骂。

    茫茫山野,除了漫山虫鸣,空无一物,小白顺着前方领路,它似乎对路况非常熟悉。

    "你平时里是不是经常出入深山?"李富贵踹在小白屁股。

    "汪!"

    小白狗脸懵逼,似乎又暴露了很多。

    一人一狗赶路,小白顺着气味前行,好在带上了它,不然,李富贵感觉自己都得迷失在这山野之中,别说找人,到时候,就连自己下山都是一个巨大的难题。

    "汪……"

    "汪,汪汪……"小白的声音清脆,透着欢乐。

    对着李富贵摇头摆尾,前面,应该就找到了。

    李富贵跟在屁股后面,不到十分钟,终于发现了一片火光之处。

    眼前,河岸边上,浮现一处空地,三处帐篷扎在空地之上,而最为晃目的则是中央的那一团柴火,此刻,还有三五人,正坐于篝火前,喝酒吃肉。

    二大爷的,老子找的满是狼狈,这些家伙却在这里喝酒吃肉,李富贵心中很是不爽。

    拿着柴刀,砍开荆棘,从野林之中蹿出,发出的声响,把不少人吓的一大跳。

    "什么东西!"

    有俩人拿起气枪,对着暗处,李富贵从里面探出头,"卧槽!"

    一枪已经射出,李富贵躲避不及。

    小白挡在李富贵身前,硬抗一枪。

    气枪子弹打在皮肉上,痛的龇牙咧嘴,把开枪之人直接惊呆了。

    这气枪威力可不小,虽然比不上真枪实弹,但这都是特质气枪,十米之内,足够射透三厘米的木板,这不到五米的距离,打在这小白狗身上,除了引起两声"嗷嗷"叫唤,然后就屁事没了。

    "是我!"李富贵黑着脸走出来。

    "我是来报信的,说了不让你们,进山为什么不听?"李富贵神色不悦,语气间已经带着浓浓怒火。

    前行几十里,一上来,就差点被人射穿脑袋,怎么能又好脾气,好在,这些家伙也算好命,并没有遇上狼群。

    "羔叔,村长让我通知大家,隔壁村已经有人被野狼咬伤了这几日,山中多变故,原始森林中的狼群已经活动了。"李富贵沉声。

    "有狼么?"

    说话之人惊喜,语气中透着压制不住的兴奋。

    这一刻,李富贵懵了……

    "或许,自己本就不该出现。"

    "听不明白么?"李富贵恼怒,"狼群已经有咬伤人了,非得去送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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