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找死,”兄弟两人都是凶神恶煞,平日作威作福惯了,哪里受得住这种嘲讽,拿着刀棒就要冲上来。
“你们谁敢动手,”后面李萧何大叫一声,那着一根擀面杖冲了出来,护在了张阔的面前。
现在的她就是一只护犊的母兽,可是会咬人的。
王虎把刀晃了两下,“让开,不然连你一起砍。”
周围一些村民赶紧劝和,奈何王家兄弟两人都是死不怕的人,手里刀棒亮晃着,嘴里骂着脏话,再也没有人敢上前了。
“妈,你让开,我来吧。”张阔走到李萧何面前,露出一个充满信的笑容。
李潇何不知为何,总感觉儿子和平时不一样了。
还没等她惊讶,张阔就冲了出去,直奔那更高大的王虎。
“小子你找死,”王虎见状,手里那着刀就要抽上去
张阔反应极快,体内真气运转,右手往上一台,手指关节打在对方手腕处,同时身体狠狠朝前撞了出去。
王虎手吃痛一抖,手里的刀就这么掉了下来,还没等他做出下一步的应对,人就已经飞了出去,正好落在菜地里,弄的满身泥。
张阔连看不看,左脚踢出,将一根扫过来的木棍踢飞,然后一手伸出,直接抓住王熊的衣领,将其扔了出去。
王熊飞出去老远,发出声“惨叫”,哀嚎着的脸上充满恐惧。
从三人开打到结束,张阔只花了一分都不到,就解决了这些人,看得是周围目瞪口呆,一个个纳闷着“这张家小子也太厉害了吧”。
张阔没有发话,就这么等在这里,直到警察过来带走了他们。
因为王家兄弟两人平时作威作福,触犯了不少法规,加上大家都替张阔担保只是自卫,所以警察没有抓走他。
“儿子,你...”
看着张阔,李萧何也是十分的吃惊,这种事情太过不可思议。
张阔一笑,“妈,只是平时我比较注重锻炼和学习,才掌握了这么多东西。”
这个理由未免太过牵强,但出于母亲的本能,李萧何没有追究,点点头相信了。
...
宽阔的房间里,一名面色凶悍的男子搂着一位身材火爆的女人调情,那绝妙的曲线轮廓在红色流彩的旗袍下展示出来,让人心头火热。
男子表情淫荡,刚想做坏事,外面走进来一人,是白天被张阔教训的裴俊安。
“爸,土地没有拿下来,那个张阔突然间变得很厉害,还会点医术。”
男子叫裴叶代,旺德镇的一霸,家里的背景让全镇的人都不敢动他,包括镇长和公安。
平日里他唯利益和享乐为主,不知祸害了多少人,可硬是没人能讨回一个说法,足以可见他的背景深厚。
“那张家的地是好地,土地肥沃,靠近小河,没有受到污染,不说建大棚开发蔬果,就是建个小别墅,是个很不错的享受之所。”
“可是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思去做了,可失败了,我还吃了苦头。”裴俊安委屈的说着,眼睛可不时的在旗袍女的身材上瞄,心里一阵躁动。
平时他也没少干龌蹉事,可是父亲平时对他管教严厉,很多事情不能做,这让人有些恼火。
裴叶代抱着怀中女人陷入了一阵思考,“地肯定是要拿的,我听风水先生说过,那里位置绝佳,气运足,长期住在那里人会好运起来。”
说完,他的也没有继续谈话的意思,闭目养神,双手则是在那柔软的身躯上抚摸着。
“爸,你放心吧,”裴俊安也不是傻瓜,“我一定会把这事办好的,那个张阔绝对会将地交出来。”
裴叶代想考察他的能力,要是没有完成,无疑会让父亲怀疑自己的能力,到时肯定会对自己管教的更严。
平时里享受自由惯了,所以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
晚上躺在床上,张阔一燃面没有闲着,通过呼吸运转真气,对于头脑中的天诏,他实在是搞不懂。
当时让自己获得传承的紫色天雷,怎么就偏偏劈中自己了。张阔现在了解的东西,对于问题的答案根本就无从谈起,只能等以后是否有机会了。
不过传承的东西他熟悉的差不多了,主要就是实践的问题。
经过了几天时间的修炼,张阔的逐渐熟悉了自己的能力,也接受了头脑中天诏石碑的事实。
这天骑着自行车来到了一片田野中,林酥雨早就等在那里了。
“张阔哥,”小丫头很兴奋,挥舞着双手,今天的她穿了一件长衬衫,下身短裙,白色的丝袜勾勒出饱满的弧度。
因为风气的重要,在学校里可不允许这么穿,也就不会有机会看到这些了,张阔眼镜从林酥雨的两条腿上细细品味,才抬起头打起了招呼。
“酥雨,不是说去汕头采药吗?你怎么还这么穿。”
“因为张阔哥你喜欢啊。”林酥雨笑阴影的,原地转了个圈,“怎么,好看吗?”
“好看,”对于这可爱活泼的女孩,张阔很喜欢。
两人去的山在旺德镇北面,那里有几座山坡,树木遍布在上面,因为有毒蛇野兽的风闻,很少有人接近。
张阔一手拉着林酥雨来到山上,透视眼开启,很快就发现了有价值的目标。
此时初夏,草木正是长势喜人的时候,一些有用的草药和植物很多。不多久,带来的小口袋就装满了。
“不错,”张阔满意的笑了起来,周围看了一圈,因为树林中,看不清外面的景象。但他发现不远处正好有一处突出的岩石,一棵红色的花草插在上面。
“居然有野生的灵药,”张阔大喜,正要往前走去,突然后面传来脚踩树叶的动静。
一块石头扔了过来,足有砖头那么大,林酥雨吓了一跳,嘴里张开,没有发出声音。
张阔转身,轻松曲腿就躲了过去,在腚眼看时,一位男子站在前面,黑色的衣服,模样有些邋遢,手里的袋子不断有东西挣扎,从外形看那是一只野鸡。
是个采药狩猎的人,因为环境的原因,平时很多乡下人来野外采摘贴补家用。要是能抓到一只野味至少可以卖出上千元,城里的高档酒店里富人就喜欢吃这个,一般都是供不应求。
“你干什么?”
男人没理张阔,看向林酥雨,眼神肆无忌惮的在对方的躯体上打量,表情火热。
“小美女,陪哥哥一天,怎么样?”
这样的行为很坏,林酥雨显然被吓到了,快步走过去躲在了张阔后面。
邋遢男人脸难看起来,原本看见猎物的欣喜烟消云散,一双怨毒的看向相貌普通的张阔,“小子,这里没你的事,让开。”
看来是一个混日子的地痞无赖,张阔冷笑,把装满草药的白色布袋扔到后背,然后就这么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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