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欧阳雪晴特意的打扮了一下,晚上她有一个生日宴会参加,虽然心里十分不想去,可是对方的的邀请让她不能推脱。
她心里一直很奇怪,为什么对方突然邀请她,自从她家破产以后,谁都像是躲避瘟疫一样躲着她,看着一个个平日里跟她套关系的人冷眼相对,她就感到心痛,这就是人的本性吗?
邀请她去参加生气宴会的人,就是她当时的好姐妹,可是在她家发生事后对方就没有理过她,可今天突然的邀请把她搞得糊里糊涂的。
她的好姐妹黄灵,家里是搞建筑材料的,产业虽然比不上欧阳雪晴家,但是也是一番富豪,今天黄灵的生日,应该会请好多人,欧阳雪晴能想到对方会邀请哪些人。
这些人不是哪个集团的公子哥就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都是一些有钱子女的聚会,以前她也做过这种事,当时对方还很羡慕的对她说,她的生日上总是有好的帅哥。
她能想到今天晚上去,一定会有好多人冷眼对待她,不是她自己犯贱去找耻辱,而是她还是在心里存有一点小小的期盼,那就是对方还是以前那个好姐妹,她只想去证明。
欧阳雪晴打了一张出租车,直接开往宴会的目的地欧新酒店,这是刘凯家里开的,是在欧阳雪晴家的海天服饰还没有倒闭的前两个月才盖好的。
欧新酒店里面,黄灵和刘凯就坐在那里,除了他们两个,以外还有几个人,每个都打扮帅气漂亮的。里面最属刘凯和黄灵打扮得最好了,一个像王子,一个像公主
这时黄灵开口了:“刘少,我可是按照你的交代做了,咱们可是有过约定的,到时候希望刘少不要食言”
“那是自然,黄小姐今晚真的是美丽的不可方物,我敢说在场的人没有比得上你的,我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刘少,你太过奖了,祝我们合作愉快”黄灵说道:“鸟为食亡,人为财死,欧阳雪晴,不要怪我无情,谁叫你阻挡了我”
欧阳雪晴走进酒店的时候后,正好看到黄灵与众人在大厅里交谈着,众人有说有笑,气氛欢乐的不得了。
“欧阳雪晴来了”黄灵身边的一个女生对着黄灵说道,顺便指了指门口。
热闹的场面瞬间冷了下来,那些来庆贺的人都看到了突然冒出来的欧阳雪晴,一脸的奇怪,还有深深的鄙视与嘲讽。
这里的人谁不认识欧阳雪晴,谁不知欧阳雪晴,以前他们或许要仰望这个女人,但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是对方仰望他们。他们不知道欧阳雪晴哪里来的勇气出现在这里,如果是他们,早就躲起来了。
对于那些人的冷眼私语,她都看见了和听见了,只是在假装没有听见,多年的打拼让她学会忍耐,今晚她来就是找黄灵的。
“嘭…”就在她准备走去黄灵旁边的时候,灯光突然灭了,这个时候大厅的角落里,一辆推车被人推了出来。
“祝你生日快乐…”大大的蛋糕摆在上面,上面点燃着蜡烛,照亮了大厅。
生日庆祝正式开始,欧阳雪晴只能尴尬的走到一边,现在不是她的场合,其他事的暂时放到一边。
许愿,灯光亮起,欧阳雪晴就那样一个人站在一边,那些人悄悄的移开了。这时候,刘凯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束花,单膝跪地在那里献花给黄灵。
虽然欧阳雪晴站在远处,但是她还是看到刘凯在献花之前看了她一眼,她不知道原因,她能猜到的仅仅是对方的打击。
黄灵分明是没有看到刘凯的小心思,整个人高兴的合不拢嘴,她没有想到刘凯会这样做,完全出乎她的意料。黄灵高兴的收下刘凯送的花,然后开始嗨。
一群人围着黄灵说个不停,欧阳雪晴几次试图走进去都没有机会,那些人把黄灵围得严严实实的,不留一点缝隙,她确定就来已经看到她了,但是对方没有跟黄灵说任何话。
她就这样孤独的被人排除在外,终于她走进了人群,站在黄灵身边,努力的开口叫道:“阿灵,祝你生日快乐”
黄灵完全没有反应,看了一眼欧阳雪晴就别过去头,她的心情突然便犹如注了千斤重铅,对方已经看到了她,为什么不搭理她,对方为什么那么冷漠。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暂缓了一下情绪,才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似乎没有事,继续说道:“阿灵,生日快乐,谢谢你还记得我”
还是没有反应,黄灵举起手中的酒杯,喊到:“谢谢你们祝福,让我们玩个痛快,大家干了”
欧阳雪晴很苦涩,自己到底为什么来,难道就是来这里丢脸的,对方分明不想见她,为什么还要邀请她来。
看着格格不入的场面,她想回家,想哭,想醉。
就在她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刘凯不知道怎么走了过来,笑道:“欧阳小姐,滋味如何,你以前不是高高在上,被人遗忘,或者说被人嘲讽”
“滚开,我不想见到你,你这个人渣”内心的伤让欧阳雪晴接近愤怒。“呵呵,到这个时候你还是那么的傲气,你看看这里的人,谁还想跟你为伍,臭女人看清楚了,老子以前追你是你的幸福,现在老子只要双手一张,就有多少女生投怀送抱”“你以为你多好,总有一天你会遭殃的”
“哈哈,借你吉言,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还是好好的管管你自己,这种地方已经不是你能来的了。”
“刘少走,站在这里干嘛呢?我们过去喝几杯”一名男子走了过来,对着刘凯说道:“呦,这不是我们欧阳大小姐吗?失敬失敬,怎么站在这里,走走,进去喝几杯,没事不收钱的”
“你…”欧阳雪晴什么也说不出来,对方就是在打击她,但是她不知怎么去反驳。
她就像一个傻子,吃饱了撑的来这里找罪受,她曾经的朋友依旧站在那里,没有搭理她。她唯一的奢望就那样破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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