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濮阳】
“那个若水,我还有事情,我就先……”忍冬遛到了窗边想要翻窗逃走,她话还没有说完,窗子就被关上封死了,有个长着胡子的威严中年人推开了门,走了进来,忍冬盯睛一看,那个不正是自己的义父农家侠魁田光吗!忍冬瞬间就弱了下来,走到了田光身边对着田光弱弱道:“义父……”
“臭丫头,你还知道我是你义父啊,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我耽误……”田光十分担忧的对着忍冬说道。
韩熙知道再说下去,忍冬就会‘死无全尸’所以十分好心的替忍冬解围道:“田光前辈。忍冬姑娘年少贪玩,爱乱跑十分正常,前辈就不要那么计较了。”
“嗯?你是?”田光这才把目光看向了韩熙,虽说韩熙穿着便装,但是她的眉宇间有这一种贵族的气质,虽说是这样但是又给人一种超然物外的感觉……
“田光前辈,在下若水只是道家天宗的一个无名小卒罢了。”韩熙对着田光作揖道。
田光十分眼尖的看到了韩熙手里逸尘剑,突然笑道:“哈哈哈,能得到道家赤松子前辈的真传还是无名小卒。那么道家的水平会有多低啊,哈哈哈,对了之前就听说道家赤松子那个聪慧的首徒就叫若水,若水姑娘莫不是?”
韩熙不愧是韩国公主,受过礼的熏陶,十分恭敬的回答道:“在下正是赤松子首徒,但是谈不上什么聪慧,我只是有更多的精力去研究道而已……”
“你看看你,学学人家若水姑娘,那么厉害了还谦虚,看看你……”田光十分嫌弃的数落忍冬道。
忍冬自知自己理亏,不断朝着田光做鬼脸,看着田光、忍冬父女的互动,韩熙很是怀念很是羡慕,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的话,那该多好啊,只可惜时光无法倒流……
【韩国.禹州】
张良收拾好了行李漫步在禹州大街上,看着萧条的街道,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想到消息传的那么快,秦兵压界的消息没有多久就传到了禹州,这里的百姓能跑的都逃了,只留下那些老弱病残,想当初的韩国可是强国,如今却……难道说韩国就真的没救了?
老天似乎在回应张良的内心,突然下起了大雨。张良并没有躲雨,而是继续牵着马,在雨里慢步前行,划过脸庞的雨水还是泪水,他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是他的心很痛很痛。
“年轻人,快来这里避避雨啊,外边的雨多大啊,出门在外的不照顾好自己,家里人会担心你的……”屋檐下的一位穿着儒服的老者对着张良说道。
张良对着那位老者摇了摇头用满是悲伤的语气道:“国将不国,山河将要破碎,何来家?”
老者摇了摇头,将身边的一把伞扔给了张良道:“大雨滂沱至少撑把伞,前途迷茫不妨点盏灯,无论怎么样,日子总得过下去,现在的年轻人啊……”
张良愣了愣,对着老者道:“多谢前辈指点迷津……”
“哈哈哈,既然如此为什么还不进来躲雨?”老者继续道。
“良遵命……”张良朝着老者作揖了之后便牵着马到了屋檐下,将马安置好了之后,便进入了屋内。
【秦韩交界处】
“没想到……韩国这样羸弱的国家,这些将士们居然还有那么强的战斗力。”内史腾十分钦佩的说道,本以为昨日一站之后,韩国士兵会士气大伤,但是今日他们的士气依旧那么高涨……看来这次战斗不会太无聊啊……
其实这一战是韩国的回光返照,韩国撑不了多久,虽说现在是国难危机关头,但是还是有不少韩官沉迷于纸醉金迷的生活之中,还不在意边疆的情况,也难怪流沙会对这样的韩国而感到绝望……
“吴将军,我能能赢吗?”一个士兵问道,他的语气里充满了绝望……
“能不能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我们不去拼一把就绝对赢不了!想想我们背后,是新郑!我们的家人都还在那!我们不能败!”吴将军气喘吁吁道。
“是!将军!”听了吴将军的话,那个士兵重新燃起了斗志。
【韩国.紫兰轩】
“哈哈哈哈,来,我们喝酒,喝酒。”一个官/员对着其他的官员敬酒道。
其余人:“好好好,来我们喝……”
“嘭——”突然一扇门就被劈开了,门外的人赫然是卫庄。
一个官/员喝醉了酒上前用手指指着卫庄说道:“卫,卫大将军!你,你这是何意?啊?我们几个,喝,喝酒喝的好好的,你为何要我扫我们的兴致?”
卫庄冷冷看了那个官/员一眼然后十分迅速的将鲨齿架在了那个官/员的脖子上。
那位官/员瞬间就酒醒了,有些慌乱道:“你……卫庄你这是何意?”
卫庄没有将鲨齿放下,冷冷看了在场喝酒的官/员开口讽刺道:“我是何意?你们不应该想想你们这是做什么吧?大敌当前,你们居然还有心思在这里喝酒……我的鲨齿也是时候该见见血了……”
看着架在脖子上的鲨齿,那个官/员显得十分慌乱,开口道:“你……我们可是韩国要员你敢……”
卫庄冷笑一声,然后用一种十分冰凉的语气说道:“我连姬无夜都敢杀,你们这些杂/碎又算些什么?”然后便放开了那个官/员。
是啊,卫庄连姬无夜都能杀,那么他们这些虾兵蟹将又算些什么?
看着那些官员复杂的表情,卫庄冷冷道:“记住,以后你们给我小心点……我的鲨齿可是从来都不挑食的……无论是不是杂/碎,他都照吃不误……”卫庄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经过刚才的那一番闹腾那些官/员也没有继续喝酒的兴趣了,于是便悻悻离开了紫兰轩……
紫女从一旁走了出来,看着那些官/员离去的背影缓缓道:“呵——的确,如此腐朽的韩国已经没有救的必要了……”
“所以你接下去要怎么办?”卫庄从另一边走了出来,很显然他刚刚没有走远。
“什么怎么办?当然要走一步看一步,我总觉得我还可以为流沙做一件事情……”紫女喃喃道。
卫庄看了一眼紫女,‘漫不经心’道:“你现在能为流沙做的是好好活下去,见证那个人的愚蠢”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紫女看着卫庄离去的背影笑了笑,看来这位朋友还是改不了关心人,但却总要先损的这个习惯,在目送卫庄远去了之后,便进入刚才的房间收拾起来……
不久之后韩国灭亡,紫女还真就为了流沙做了一件事情,只可惜她就此也香消玉殒,不过这样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坏事,毕竟至少这样,她就可以去见那个人,继续为他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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