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
吉姆被吓的霍得站起,他颤抖的指着格尔曼。
“不想干什么。”
“那你站在我是身后?”
“嗯。”
“嗯”?
就简简单单一个“嗯”字,结束了?
吉姆心如死灰,他本来想找个安静的,不起眼的位置,关键是不起眼,只有这样才能不被大佬们注意,才不会被卷入大佬们的斗争中。
但现在,是怎么回事?
你一个缠着绑带的家伙站在我身后,这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吗?最最关键的是,你还是新任领主的管家,不知道,还以为我是新领主呢。
不过,这话吉姆也只敢想想,并不敢说出口。
“有意见?”
格尔曼的目光冰冷无情。
“没……没意见,我换个位置?”
吉姆试探的问。
“随意。”
吉姆果断换了一个位置,但是表情依然低沉,因为格尔曼依旧跟在他身后。
“呵呵。”
吉姆转头看向格尔曼,他相信格尔曼能听懂这句话的意思。
格尔曼却没有理他,因为克利夫兰进来了,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克利夫兰,还有他身后的本尼·马尔科姆管家,在其身后的还有一个贵族以及他的管家。
“哈哈,格尔曼先生,我们又见面了。”克利夫兰哈哈大笑就像是见到自己的老朋友,不等格尔曼回答,他的目光移到吉姆身上:“难道说这位便是我们的新任领主?”
吉姆心中苦啊!
他么的,克利夫兰,你装什么装,连我都不认识了,这是要彻底割裂?一点情面也不给?
“呵呵,克利夫兰大人,我是吉姆。”
吉姆站起身来赔笑说道。
“吉姆?哪个吉姆?”克利夫兰面露疑惑,向管家马尔科姆问:“有听过这个名字吗?”
“未曾听过。”
马尔科姆礼貌的回答。
吉姆眼皮直跳,玛德,一点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还有,以赛亚,你他么笑个#¥……
“呵呵,克利夫兰大人年岁高了,有些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吉姆心一横,大腿不止你一个,老子就抱新大腿了怎么着……
说完,他心中骤然后悔,怎么就沉不住气呢,就不能忍一忍,让一让,都这么大岁数了,急着投胎啊。
对面的以赛亚暗中对着吉姆比了个大拇指和割喉的动作,勇气可嘉,代价也不小,你死定了。
“呵,小子,有种。”
克利夫兰对着吉姆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找到一处位置坐下,那名叫以赛亚的贵族也坐下,他们的贴身管家均立于身后站立。
直到这时,吉姆才发现有些不对劲,怎么每个人都带着管家,他的喉咙渐渐干涸,今晚不会真刀真枪的干吧……
渐渐的,贵族和官吏们一个个进入宴会大厅,他们坐位置的顺序也表明了他们的立场,基本上都是优先选择克利夫兰一侧,等那一侧坐满了,才会去选择令一侧。
不过,在这期间,蒙蒂又强制拉了几个中立贵族,虽然惹到不满,但是在今晚或有奇效。
所有的贵族及官吏均皆落座,蒙蒂大大方方的走到众人面前:“今天是我们黑水城的一场盛宴……”
轰隆!
哗啦啦!
蒙蒂的话刚说一半,门外就下起倾盆暴雨。
众人齐齐转向门外。
“哈哈,好兆头!”蒙蒂再次抓回所有人的注意力:“诸位都是受新任领主弗林德大人邀约而来……”
“可我们到现在为止并没有见到新任领主?”
“哈哈,是啊,难道是没脸见人?”
这句话说出来已经相当诛心,由此也可以看出这些人并没有将新任领主放在眼里。
“蒙蒂,趁新领主不在,你说说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你会站在他那一边。”
又一名贵族大吃大揽,毫无顾忌,毫无礼仪,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在找事。
这种场面一旦混乱起来,蒙蒂真是毫无办法,他本想隆重介绍一下弗林德,但现在他几乎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因为总会有人在打断他。
“叫新领主出来吧,另外,这饭菜不会有毒吧,哈哈……”
那名海吃海喝的人一边吃,一边说,吓的周围的其他没有主见的贵族瑟瑟发抖,看着餐桌上的酒食就像是洪水猛兽。
“那么……”
蒙蒂还要说话。
“别他么废话了,要出来,赶紧出来,不出来老子吃完就走。”
那名贵族仍在吃着。
克利夫兰等人微笑的看着,想看看这种局面,这个所谓的新领主怎么处理,会不会出来,如果连出来都不敢出来,也不过尔尔,不足畏惧。
“就这么想见我?”
弗林德的声音突然在大厅响起,大部分人理所当然的向二楼看去,他们认为弗林德会从二楼出现,但是他们错了,弗林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那位海吃海喝的贵族身后。
那名贵族的管家刚想动作,却发现一柄寒剑抵在身后,那是格尔曼的剑,弗林德绕过管家,直接走到那名贵族身边:“好吃吗?”
一句平淡的问话,却让亚历克毛骨悚然,他惊诧的回头,看着弗林德:“还……还行。”
“合胃口就好。”
弗林德轻轻拍拍亚历克的肩膀。
砰!
亚历克身下的凳子瞬间崩塌,他也瞬间倒地,昏迷不醒。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周围贵族目瞪口呆,一方面是因为弗林德的出场,另一方面是因为亚历克惨状,如此年轻的一个人竟然能让亚历克出现这种情况,他的实力有多强?
不敢想,不敢想!
克利夫兰也终于收回笑容,眯起眼睛。
“诸位,这位就是新任领主,弗林德·贝弗里齐大人。”蒙蒂终于找到机会接过话:“大家欢迎!”
零零星星的几个掌声响起。
场中气氛一度尴尬不已。
弗林德却不在意,他缓缓走向餐桌主座:“看来大家很不希望我出现。”
没人回应。
“但是没办法,我已经出现了,要么你们适应我,要么我适应你们,就这两种方法,你们说是不是?”
弗林德终于落座。
还是没人回应,他们在看克利夫兰的眼色。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