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丰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悠悠转醒,看看四周,发现身处一间破庙,趴在一尊摔坏的雕像上。
他起身活动活动,感觉手脚轻快,四肢轻盈,非常舒服。
沈丰依稀记得是从山坡上摔下来的,但身上竟然没有半点疼痛,擦破的伤口也愈合,只有破损的衣服证明,他确实受过伤。
而且,浑身仿佛充满了使不完的力气,如同生龙活虎。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沈丰暗自纳闷,忽然想起了那个貌若天仙的神秘女人,她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好似烙印在脑海中一般清晰。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玄妙的武功招式,以及医药等信息。
“难道我不是在做梦,真得到了花仙宫的传承?等等,我不傻了……”
沈丰忽然反应过来,脑袋变得格外灵光,思维敏捷,还能回想起当傻子时的一些事情。
他又仔细感受了一番,体内仿佛隐藏着一股股莫名的能量,共有五股,这些都足以证明自己没有做梦,神秘仙女和花仙宫传承都是真实的。
“按照神秘仙女的说法,我必须在一个月内,找到一位真命之女,融合一道五仙印,否则将被反噬而死!”
想到这,沈丰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如同身上安装着一颗定时炸弹,一个月内不解除,就会被炸的粉身碎骨。
只有解除了,才能带给自己好处,获得某种未知的能力。
根据脑海中的信息,他了解到所谓的真命之女,并不是特定的某个人,也没有明显的体貌特征,需要一个一个去接触,能引起五仙印的反应,就是真命之女。
“没有明确的信息,天下之大,女人之多,让我上哪找特殊的五个女人,堪比大海捞针的难度啊!”
这种情况,就好比在数不胜数的沙海中,找出五粒特定的沙子,但肉眼分辨不出来,只能靠感觉,让沈丰觉得一阵蛋疼。
他甩甩头,强迫自己振奋起来,反正还有一个月时间,大不了啥也不干,天天扎在女人堆里,不信找不到。
“天快黑了,得赶紧回家,不然小师姐该担心了。”沈丰转头看了看昏暗的天色,拍拍身上的尘土,向破庙外走去。
出了破庙,沈丰左顾右盼,寻找回村的路。他忽然看到前方的一块巨石旁,躺着一头野猪,一动不动。
野猪的脑袋撞在巨石上,隐约可见头骨裂开,流出的鲜血已经干涸,显然死了多时,看着很像追赶他的那头野猪。
估计那头野猪也从陡峭的山坡上,掉了下来,一头撞死在了巨石上。
“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野猪肉既可以卖钱,也可以食用,还是把它弄回家的好,总不能浪费了!”
沈丰暗自庆幸自己还活着,几步上前,双手拽着野猪的前蹄,稍微用力便拖动了,不禁惊叹道:“我的力气竟然变得这么大了!”
他也不怕脏,试着将两百多斤的野猪扛起,背在肩上,并不觉得沉重费劲,足以说明他的力气增强到了惊人的程度。
而后,沈丰顺着山路,朝着村子的方向走去。由于山路绕远,崎岖难行,他走的时间长了,额头渐渐渗出汗水。
到达山脚时,已是黄昏时分,前方出现一个貌美的年轻女子,神色慌张,在路边踱来踱去,正是李樱兰。
忽然看见沈丰,李樱兰激动地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快步迎上前。“傻丰,你终于回来了,没事吧?可把我急死了!”
“嫂子,我没事,还捡了头野猪。”沈丰趁机将野猪放下,故作无所谓的笑道。
李樱兰逃跑后,一口气跑回了村子,叫人上山帮忙寻找沈丰。但是村民听闻要找傻子,个个态度冷淡,摇头拒绝。
无奈之下,李樱兰只能自己一人回去找,转了大半天,也没找到。眼看快天黑了,她不敢留在山上,只能在山脚焦急等待,翘首以盼。
看着两百多斤的野猪,李樱兰不由得惊呼道:“你……你怎么弄死的?”
“它追我,不小心撞在石头上了,一头撞死了!”沈丰喘着大气,简短的回答道。
“你真是傻人有傻福,碰到了一头傻猪,看把你累的!”李樱兰的心情放松下来,舒畅的莞尔一笑,伸出手,用袖子给沈丰擦了擦汗。
一股女人的幽幽体香扑鼻,沈丰顿觉一阵神清气爽,疲惫感仿佛也消失了许多。
“来,我帮你拖回去!”李樱兰挽起袖子,露出白皙柔滑的胳膊,芊芊玉手握住了野猪的一只前蹄。
“不用,我来吧,这头野猪挺沉的。”看着李樱兰娇弱的躯体,沈丰立马拒绝道。
“两个人一起,总比一个人省劲。”李樱兰坚持道。
“也行。”沈丰见拗不住嫂子,只好同意,一人拽着一条猪腿,拖在地上,向村子走去。
沈丰的家住在村头,走了足有二十分钟,才将野猪拖进院子。
“小师姐,我回来啦!”沈丰扯着大嗓门喊道,却无人回应,看来小师姐还没回家。
李樱兰已累的香汗淋漓,脸蛋红扑扑的,坐在一个小凳子上休息,右手拉扯着领口扇风,两团白皙诱人的波涛若隐若现。
“呀,好痒啊!”扇动了几下,她突然感到全身一阵搔痒,湿疹又犯了,而且出了不少汗更难受,忍不住抓挠起来。
“嫂子,用不用我帮忙?”沈丰好心的问道,话出口才意识到不妥。
“我痒的难受,你别傻看着了,快帮忙!”李樱兰毫不避讳的解开了扣子,胸前被粉丝罩罩包裹的尤物,顿时跳脱出来。
光洁白皙的玉颈,盈盈一握的柳腰,浮凸有致的曼妙身材,散发着性感动人的魅力。
沈丰忍不住大吞口水,盯着那两团呼之欲出之物,这是他清醒后,第一次看到女人的娇躯,不禁两眼发直。
李樱兰还把沈丰当傻子看待,所以没有避嫌,何况在山上都被他摸过了,再来一次也没啥。
但她忽然反应过来,这里是沈丰的家,万一被街坊四邻看到就不好了,急忙站起身道:“还是去屋里吧!”
沈丰已经不傻了,明白男女授受不亲,心里一阵犹豫纠结,暗自嘀咕:我是摸呢,还是不摸呢,这不是难为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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