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沈大傻子要单挑野猪了,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朱刚烈扯着嗓子喊道,满脸的幸灾乐祸。
看着将近两米长,半人多高的壮硕野猪,陈洛萱心里的担忧更胜,急忙追上去拉住了沈丰。
“傻丰,还是算了吧,宁可不当治安员,我也不愿看到你受伤!”
“放心吧支书姐姐,我不怕!”沈丰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身材,将外套递给陈洛萱暂时保管,以免野猪弄脏方欣柔辛苦给他洗干净的衣服。
而后,他猫着腰,穿过田地,快速向野猪靠拢过去。
陈洛萱紧张的手心都冒汗了,无奈之下,转头对朱刚烈道:“麻烦你做好准备,如果傻丰受伤,请你及时去营救他。”
“小陈,你这算是求刚烈吗?”旁边的朱千里玩味的道,满眼戏谑。
陈洛萱自觉受到羞辱,但为了沈丰的安全,只能暂时忍受,点头道:“算是吧!”
看着一向自强高傲的陈洛萱低头,朱千里得意的大笑起来。
“既然支书出言相求,我肯定帮忙,不过我跟傻子非亲非故,不能白帮,你给我什么好处呢?”朱刚烈眼珠转动,打起坏主意,目光肆无忌惮的在陈洛萱身上扫过。
“你想要什么好处?”陈洛萱咬牙妥协道。
“很简单,只要你献上一个香吻就行。”朱刚烈猥琐的笑道,打定主意等陈洛萱献吻时,趁机大占便宜。
“呸,做梦!”陈洛萱羞怒的啐骂一句,转头看向沈丰。
“不献吻,就等着傻子被野猪撞死吧,别说我见死不救。”朱刚烈愈发得意,仿佛吃定了陈洛萱。
那头野猪似乎没意识到有人靠近,低头吃着美味的庄稼,嘴巴来回乱拱,吃的不多,破坏的不少。
“吃我一拳!”悄悄靠近两米左右,沈丰突然大吼一声,身形如蛮牛般蹿出,单手成拳,乾坤圣手的力量发动。
“砰!”偷袭的一拳,重重的砸在了野猪头部,野猪的整个身躯随之趴倒在地,砸的地面发出沉重的撞击,尘土四起。
“我靠,傻丰这么猛,一拳打野猪打倒了,我不是看花眼了吧?”
“傻子确实力气大,但也没有这么夸张吧?”
四周躲在远处看热闹的村民,发出阵阵惊呼,不少人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麻的,野猪怎么比傻子还傻,竟然站着不动,等着挨揍。”场面跟想想中的不同,朱刚烈忍不住破口大骂。
他心中也在震惊,沈丰这一拳的力量,若是自己肯定做不到,自欺欺人的觉得沈丰是走了狗屎运,等野猪发狂,肯定非死即伤。
野猪愤怒的嘶吼一声,四肢蹬地,壮硕的身躯扭动,想要爬起来。
沈丰知道野猪的厉害,皮糙肉厚,猎枪都很难打死,决不能给它反扑的机会,立刻跳起来,又是沉重的一拳打出。
“砰!”拳头再次落在了野猪的脑袋上,一缕鲜血顺着嘴角趟落,如同被打蒙了一般,四肢挣扎,却难以爬起。
沈丰的心里也比较震惊,没想到乾坤圣手给予了他如此强悍的力量,有种强大的信心,再施展一拳,将野猪的脑袋打爆。
因为他注意到,野猪的头盖骨有些凹陷,可见两拳下去,有多么恐怖!
沈丰不想在村民面前太过惊世骇俗,被人当怪物,转念放弃了用拳头锤死野猪的想法,目光扫向四周。
一块大石头映入沈丰眼帘,他双眸一亮,连忙跑过去,抱了起来。
这块石头好像个大木盆,至少一百斤以上,但他举起来并不费劲。
“去死吧!”沈丰将大石头高高举起头顶,几个健步返回。
野猪似乎意识到了危机,不断嘶吼咆哮,身躯挣扎的更加剧烈。沈丰哪里会给它机会,瞄准野猪头部,狠狠砸下!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石头被撞碎,野猪发出几声惨烈的哀嚎,头颅破碎,白红液体流淌而出,最后垂死挣扎几下,便一动不动了。
远处,那帮看戏的村民们全部傻眼,野猪被打死的太快,他们还处在震惊当中,没有反应过来。
“打……打死了,傻丰你太厉害了!”陈洛萱率先反应过来,一直提在嗓子眼的心总算落地,激动的跑了过去。
“支书姐姐,我厉害吧?”沈丰张开双臂,迎上陈洛萱,将她抱在怀里,原地转了两圈。
陈洛萱只觉得天旋地转,落地后有些站立不稳,倒在了沈丰怀里,在外人看来姿势无比亲密。
朱刚烈气的双眼喷火,咬牙切齿,这种胜利后美女投怀送抱的待遇,应该属于自己才对,却被傻子占尽便宜。
之前还想着趁机一亲香泽的美梦,也彻底破灭,让他如何不生气。
朱千里目瞪口呆的喃喃道:“怎么可能,这力气也太大了?”
“傻子不会真是天生神力吧,三百多斤的野猪两拳一石头,就打死了?”
“何止天生神力,简直就是当代项羽!”
听着村民议论震惊沈丰的巨力,朱刚烈酸溜溜的道:“不就是用石头砸死一只野猪嘛,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我也可以!”
“咱们先别讨论这件事,快让傻丰放开陈支书,当着这么多人搂搂抱抱,当我们不存在啊!”
“放开陈支书,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一些年轻的小伙子,见沈丰抱着陈洛萱不松手,心生羡慕嫉妒恨,纷纷围拢上去。
陈洛萱这才意识到还贴在沈丰怀里,脸色一红,赶紧松开,转移话题道:“傻丰能打死野猪,足够勇敢,力气过人,大家有目共睹,以后治安员的工作就交给傻丰了,乡亲们没意见吧?”
“好,我同意!”
“人傻办事才靠谱,我们没意见!”
“我也同意……”
大部分村民都对朱万财心存怨言,对刚来不久的陈洛萱比较拥护,纷纷表示支撑。
以朱千里为首的几个村委,虽然不甘心,但打赌再先,沈丰几下把野猪打死了,想反对也找不出什么借口。
“朱刚烈,你呢?”想起之前朱刚烈提出索吻的非分要求,陈洛萱便觉得火大,故意这么问,趁机埋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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