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把护身符往脖子上一带,便用千里眼开始查看四周。
叶辰默念口诀,眼中金光一闪。便开始往门外看去。
目光穿过房门和墙体,此时的楼道里空荡荡的。偶尔能隐约听到上下楼的脚步声,还有风从楼道窗口灌入发出“呜呼呜呼!”的声音,像是女子在哭泣。
而此时的李泽言已经给朱军处理好了伤口。正从一旁的布袋里一样一样的掏东西,有符纸,朱砂,桃木剑。
朱军也从自己的布袋里拿出一些蜡烛等东西,大致上和李泽言的差不多。
只见他们俩开始在地上摆弄着,就像是港片里英叔开坛做法一样。
林峰好像有些紧张,看着朱军两人在摆弄着符纸蜡烛之类的东西,仿佛也猜到了什么。
叶辰能清晰的看到,他额头开始往外冒汗。手上的香烟刚抽完,便掐灭重新点燃一支。
这种时候是最难熬的,因为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来。
时间缓缓流动,朱军二人的东西似乎也弄好了。此时两人正襟危坐,闭目养神。两人的手边还分别放着两柄桃木剑。
还是林峰最先忍不住,只听他恶狠狠的骂了一声。
“他妈的!事到如今,我大概也能猜到,等会儿会来个什么东西。”
只见他伸手往床底一探,一把黝黑的带鞘唐刀出现在手中。用力一拔,明晃晃刀刃寒光四射,锋利无比。
“不管是什么妖魔鬼怪,等会儿老子劈了它!”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几人都是面色一紧,随即便听到一个有些苍老,沙哑的声音传来。
“都十二点多了!还不熄灯睡觉?”
一听这声音,几人都是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宿管刘大爷,不由在心里诅咒他抽烟抽到假烟。
因为叶辰几人才刚上大一,所以学校是强制熄灯的,不过等上了大二就没事了。
“好好好!我们马上熄灯。”叶辰朝门外说了一声,然后便伸手把灯关了。
啪嗒——
整个房间都暗了下来,只有地面上摆放的几根蜡烛还亮着。
又过去了十几分钟,此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叶辰也开始有些不耐烦起来,刚想开口说话。
就看到,地面上的蜡烛的火苗开始无风自动起来。摇摇晃晃的,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一般。
奇怪的是,房间里哪来的风?
就在众人疑惑之际,叶辰感觉四周的空气渐渐开始变得阴冷起来。
房间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安静得能相互听到彼此的呼吸。还有蜡烛燃烧的的声音,就连空气也开始变得怪异起来。
让人不由自主的起鸡皮疙瘩,寒毛都竖起来了。
渐渐的,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开始在周围响起。仔细听,好像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的声音。
它在笑!
好像是那种嘲讽的讥笑,又仿佛是邪魅一样的奸笑。
听着让人产生一种用手指甲刮玻璃的感觉,仿佛能穿透骨髓。
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但却让人无法判断声音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
朱军二人面不改色的坐着一动不动,只是紧促的眉头让他们看起来并不好受。
林峰此时快疯了,一双手紧紧握着唐刀,手指都因为太过用力而捏的发白。双眼更是如临大敌般四处乱瞟,仿佛随时都会有什么东西从四面八方攻击他。
而此时最轻松的莫过于叶辰,只见他嘴里叼着烟,还掏耳朵。
虽然听这笑声有些瘆人,不过自己连白无常都见过了,还会怕它?
再说了,它再牛逼能牛得过钟馗?能比阎罗王还牛逼?别忘了,自己还有钟馗的天师剑呢!
就在这时,门突然自己开了。一道黑影缓缓飘了进来,顿时,一股强烈,冰冷刺骨的阴气扑面而来。
只见一个身穿寿服的白发老太太站在门边,正看着叶辰几人阴恻恻的笑着。
张苍白的脸毫无血色,脸上皱巴巴的。而且畸形变异了一般。有点儿像猫脸,又有些像狐狸脸。
整张嘴和下巴尖尖的,咧着嘴一只笑。
突然。
笑面鬼绿油油的眼珠一转,直愣愣的盯着此刻心里防线最弱的林峰。
然后猛的一下扑了过去。
由于林峰所在的位置是朱军李泽言的身后,所以这只笑面鬼根本不可能冲过去。
只见朱军二人双手结印,掐诀。口中念道:
“上灵三清,下灵心灵,天清地灵,赐我神灵,敕!”
说完,脚踏七星罡步便向笑面鬼冲了过去。
朱军手中的桃木剑泛起了一阵金光,对着笑面鬼眉心就是一剑。
笑面鬼怪叫一声,身影一动便轻而易举的躲过了这一剑。
李泽言见朱军这一剑刺空,立即上前一步,向着笑面鬼天灵盖一剑劈了过去。
可惜笑面鬼速度太快,身形一晃,便避开了要害,饶是李泽言早有准备也只是劈中了肩膀。
朱军见状,立即祭出一张符纸,口中念着咒语向着笑面鬼背心射了过去。
符纸顿时化作一道黄光激射出去,笑面鬼一个躲闪不及,便被射中了背心。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从它口中吼出来,身影快速向后退去。
“哼!看来这孽畜也不难对付啊!”朱军目光有些轻视的看着此时正咯咯奸笑的笑面鬼,对一边的李泽言说道。
李泽言没有回答,反而是警惕的看着笑面鬼,对几人说道:
“都小心些,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林峰这时吞了口口水,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声音颤抖着问道:
“我说,那什么!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相比起几人来,叶辰此时的表现就有些不正常了。至少在林峰看来是这样。
叶辰很是没心没肺的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才悠哉悠哉的对林峰说道:
“老大!今天咱们算是长见识了,终于见着鬼了,而且还是这么难看的鬼。
怎么样,没被吓尿吧!”
就在这时。
周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有些怨毒,仿佛附有穿透力一般,刺的人耳膜生疼。
“你们都得死!哈哈哈哈哈!你们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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