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都已经这么说了,县令也不好当面反驳,只得为难地看着濮阳宇铭:“七王爷,您看这?”
濮阳宇铭已经被逐月挑起了怒火,他倒是要看看,逐月能找到什么证据来,若是找不出来,就不怪他将整个墨王府拉下水!
“好,本王就勉为其难地留下来看看好了。”濮阳宇铭说道。
逐月听到这里,终于放松了自己紧握的手,转而面对杨翠花:“这位姑娘,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一家人的性命受到威胁,那么请问,为何你们几日之前便搬离了自己原本的房子?”
“因……因为……”杨翠花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逐月打断了。
“因为你们不知道从哪里发了一笔横财……”于是,逐月将在村庄里的所见所闻当堂说了出来,只是隐去了闻人舒和小青在场的情况。
“若是七王爷不信,整个村庄都可以当我的证人。”逐月说完,有人回忆一番,说是确实听到了风言风语,当时杨翠花的母亲得意极了,以为自己已经变成了将军府的亲家,可没少在大家面前显摆。
“那又如何,说不定是你们墨王府早就许诺了杨翠花一家呢?”濮阳宇铭不慌不忙,他早就猜到了逐月会搬出这些事情,可这也只能让大家更加怀疑墨王府,因为并没有人看到是他手里的人收买了杨翠花。
大家听到濮阳宇铭的话,风向又转变了,纷纷指责逐月以及墨王府。
谁知逐月听了濮阳宇铭的话,也不慌张,再次开口道:“确实,单凭这些,并不能证明墨王府的清白,那么,杨姑娘之前说了,是受人指使,请问,是受何人指使的呢?”
逐月的目光太过凌冽,让杨翠花头皮发麻:“是,是,是一位在墨王府做家丁的远方表哥,他当时找到我的时候,说只要我能办成事情,就能让我们一家人吃好的,穿好的。”
“可是这位?”从逐月身后,走来一位其貌不扬的男子,而男子身上,穿的是墨王府家丁的衣服。男子走到逐月身边,就地跪下,耷拉着脑袋。
杨翠花仅仅是看了一眼家丁,就直接点头道:“对的,就是他,他就是我的远方表哥,这一切都是他让我干的!”
对于杨翠花的疯咬,逐月和家丁也不在意,两人依旧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而濮阳宇铭,眼见事情的发展朝着自己无法控制的方向,有些急躁,不断地给县令使眼色,希望县令能够终止这场事情,然而县令刚想开口,逐月的声音便出来了。
“既然杨姑娘说这是你的远方表哥,又许了你们这般好处,那你对你的远方表哥应该是很了解的吧?”
“是……是的。”
“那好,那杨姑娘确定,这是你的表哥吗?”
对于逐月的再三确认,杨翠花虽有疑惑,却不愿意深究,她只希望快点结束,这样才能保住她的小命,于是她坚定道:“是的,这就是我表哥,就算他化成灰我都认识!”
“如此,甚好!”逐月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
“你抬起头来,告诉杨姑娘,你是不是她口中的表哥?”逐月问着那个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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