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胜利歌声多么嘹亮。歌唱我们亲爱的祖国,从今走向繁荣富强。
极其跑调的呐喊式歌声飘了出来,还有电吉他的高昂声,这是极具沈藤色彩的摇滚,虽然郭嘉常觉得沈藤的歌声能把老母猪都唱哭,这并不妨碍沈藤对摇滚的执着。
这歌声让陷在沉思中的郭嘉精神一震。郭嘉一直在纠结着怎么安排龙儿,总不至于让她晚上跟自己睡吧,这是不行的,这是极其影响青少年身心健康的,虽然在想起身心时,龙儿的身体又在郭嘉脑中浮现,鼻血差点流出来。
至于熊猫宝宝那倒是好办的,这腹黑的小坏猫郭嘉已经准备好笼子了,往里一装,保管乖巧,当然郭嘉也只是想想。
郭嘉想着要换个房子,或者今夜找个酒店先对付着,但高档的囊中苦涩,低档的又三教九流出没存在着安全隐患。虽然在唐王的整治下,社会治安极好,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可龙儿那么憨,怕是给人卖了还会乐呵呵的帮人家数钱的,万一跑出个变态可怎么办。
苦恼间只能带着龙儿先回家再做打算了,没想一到天台,就给沈藤杀猪般的声音震醒了。
龙儿倒是丝毫不受影响,这让郭嘉有些侧目,龙儿恍若能不受世间任何事的影响,除了对自己特别热衷外。这是很奇怪,大概于龙儿的世界不一样吧。这让郭嘉想起麦兜里的话:不要看不起疯子,他只是世界观与你不一样。
郭嘉有些羡慕龙儿。
郭嘉无奈的摇摇头,走快几步,走进屋中,将电吉他一拔,埋怨道:“你这么玩不怕扰民么,你这声音多影响市容知道不!”
沈藤当然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并且理直气壮道:“你这破楼都快要拆了,该搬都搬了,就你赖在这,扰什么民。”
郭嘉不禁有些脸红,心中却想道:“我这不贪这房租便宜……好吧,贪这不用交房租。你以为个个像你这般不食人间烟火,不用为三餐一宿老病生死苦恼么?”
换做平时,郭嘉是直接反驳的。但不知怎的,想到龙儿,这话就说不出口,还是觉得有些羞愧的,自己咋就混得这么赖皮了,这不是拖国-家后腿了,这是不能暴露的,因为这是很羞愧的事情。
于是郭嘉便故意转移话题道:“你小子今天的歌曲风格变了。”
沈藤一听这话顿时得意了,笑道:“我这不是以为特浪浪那家伙下了步臭棋,战略收缩也不是这样搞的嘛。而其智囊团在骑虎难下的无可奈何情况下便将错就错,干脆玩起了当年对毛国的冷战搞起竞争,还以为要打持久战了。搞得我这个爱国摇滚家……咳咳未来的摇滚家都做好长期斗争的心理准备,没想到这货突然怂了。我当然要唱首歌表达下我的心情。”
郭嘉一愣,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咋不知道,光天白日的,你小子可别说瞎话。”
沈藤认真起来,说道:“我可没瞎说!”然后又道:“你最近哪里去了,找也找不到。”
郭嘉道:“昨天还跟你在一起,什么哪里去了。”
沈藤道:“喂,别开玩笑了。都差不多半个月不见你的人了。”
郭嘉彻底懵了,然后便道:“今天农历几号?”
沈藤诧异的看着郭嘉道:“农历二号啊。”
郭嘉一下脑子嗡的一声,那时离去还是月圆时刻,即是农历十五,现在已经是二号,怎么自己一点记忆都没有,这段时间的空白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郭嘉一下想到了爷爷的死,定是世外之人对自己动了手脚。不由有些自怨自艾了起来,自己没学到爷爷的半分本事,这些人要对付自己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心中已是凄凉无限,大丈夫顶天立地,自己这般有仇却无能力报,真是何以为人。
郭嘉是个心性有些像金庸所著的《笑傲江湖》中令狐冲的人,偏偏命运却像林平之,林平之父母被杀却无能力报仇,执着于仇一字,以至于不知爱人,更不知爱自己,宁愿自宫也要报仇,所做一切皆为仇字服务。
郭嘉幸运的是,他似乎不用走上林平之的道路。
郭嘉心酸无比,又觉得手中一软,抬头看去,却是龙儿恍若明白自己心意般,拉住自己的手,满脸都是鼓励的笑容,恍若在说:无论你是贫穷还是富贵,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郭嘉心中温暖过来,突然觉得若一辈子就这般执子之手该有多好。只是又觉落寂,一时苦恼龙儿来历,一时又想得自己与龙儿乃是萍水相逢的情缘,自己是胡思乱想。更何况自己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怎么能配得起龙儿这般天仙的人物。最后则又想到了白露,自己那满箱情书,绵绵情意她会在乎吗?
一时间是患得患失,剪不断,理还乱。
反倒是沈藤大叫一声:“我就说你小子怎么消失那么久,敢情是为了她,换做我也会那样做啊。”
然后笑着男人才懂的笑容,一副猪哥样。
只可惜龙儿的世界只有郭嘉,而郭嘉似乎不愿意龙儿与沈藤亲近,便也没理会沈藤的幽默了。郭嘉是心中叹了口气,松开了龙儿的手,坐了下来,打了个哈欠又转移话题道:“哦?我格局可没你那么高,你关心的是家国大事,我想的是柴米油盐。怎么你小子现在都不失去对岛国电影的兴趣了?”
龙儿倒没有任何情绪,也许她觉得郭嘉所做一切都是对的,只是安静的坐了下来。
而沈藤不满道:“兴趣也可以很广泛的嘛。”又嘀咕道:“灯塔国吃瘪谁不乐意见了。”
郭嘉哪里知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他自己,现在满世界都围着他转。
郭嘉想了想道:“灯塔国总统向来不过是个傀儡,身后可都是灯塔国的资本,说得好听的民主,政府不过是资本家博弈的棋子而已,关屁民何事,所谓人权。哼,就会吹牛往自己脸上贴金,天天黑其它地方没人权,恨不得全世界灯塔那一套体制,资本可以尸位素餐。”又朝沈藤叹道:“古往今来,都是兴也百姓苦,亡也百姓苦,时间的车轮滚滚向前,一切说白了都只是历史进程,你我这等渺小,及时行乐才是。”
沈藤却摇头道:“我这不觉得奇怪吗?按理说灯塔国不可能认怂啊,传言与鱼岛事件相关,可各国政府都对鱼岛的军事演习保持沉默。”
郭嘉奇怪道:“军事演习?”自己竟一无所知,看来是太不关心时事了。又调侃道:“难道那什么军事演习里还藏着什么恐怖的黑科技,恐怖到超越原子弹,甚至原子弹已经没用了?一亮肌肉灯塔国就怂了。”
沈藤笑了笑,将准备好的笔记本电脑放在了郭嘉前面,郭嘉看了一会,摇头道:“想不明白。”又道:“灯塔国的行动,不能只单纯的用政-治与军事的角度去衡量,应更多用经济的角度去看待。因为其所谓总统,首先服务的是资本,继而忽悠的是民众,两者满意,则是合格。而杰出的总统,则在满足前两者的前提下,提出新政。”
沈藤一下变得很乖巧,认真的听了起来。
郭嘉便又道:“灯塔国为了从女王帝国手中接过货币霸权,由当时的罗某某总统推动建立了三个世界体系,一个是政治体系——联合国;一个是贸易体系——关贸总协定,也就是后来的WTO;一个是货币金融体系,也就是布雷顿森林体系。”
“当时为了灯塔币的信用,是灯塔币与黄金挂钩的,就是每35灯塔币兑换1盎司黄金。灯塔国敢于这么做是因为灯塔国当时有着占全世界百分之八十的黄金储备。当然,这是把双刃剑,灯塔国对全世界的这个承诺,自己就不可能为所欲为。这代表着每多印35灯塔币,灯塔国的金库就必须多1盎司黄金。”
沈藤皱眉道:“这样说来,这黄金岂非制约了灯塔币霸权?还是权宜之计?”
郭嘉点了点头道:“所以,灯塔国在推出灯塔币二十余年间,只是实现了灯塔币信用,并没有实现灯塔币霸权。而灯塔国也许是受贪婪资本操控,也许是战略错误,发动了两次失误战争,一为对北棒战争,二为对越战争,两次皆败。抗灯援棒你应该知道的。”
沈藤笑道:“难怪灯塔国那么恨天朝。”
郭嘉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大国博弈,唯利益耳。家仇国恨绝非根本原因。”
沈藤点头道:“这两次战争对灯塔国的影响严重吗?”
郭嘉道:“这消耗而没有回报,灯塔国有点吃不消了。远征战不是说打就打的,没有速战速决的把握,打远征战拖得久了就是大国也吃不消的。”
沈藤奇道:“那么当年岛国为什么敢打远征战?”
郭嘉道:“世界格局,大势所趋。但说到底还是天朝满清皇室之鼠目寸光,令天朝积弱的时间太长了。看得岛国是早有入主中原之心,从其对子民从小进行武士道洗脑教育,可见灭我天朝之心已久。哼,岛国之罪是不可原谅的,现在一些网络平台上已被所谓公知精英占领,其中挂着所谓人道主义招牌,其实是为岛国洗地的精岛也是不缺乏的。而当时推翻满清之后,天朝局势正是军阀割据,岛国不过是趁虚而入,更有汉奸相助。若天朝局势不乱,一百个岛国来不过也是送羊入虎口。从五胡乱华之后,天朝就开了很不好的先例,先是五胡,后是元,然后是清,最后则是岛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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