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进去和他打招呼,雷声大却突然将手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叫我不要打扰的动作,我感觉奇怪,只见那冷不吭在里面的大雄宝殿跪拜完了,我心说想不到他也是信教的,难道雷声大说得对,有信仰的人更不容易走极端么。
我们见他跪拜完毕,然后和里面的住持守人员聊了几句,只见那家伙点点头,随即将他从里面引进去了,我看看雷声大,雷声大还是停顿着,让我再等一等,这个时候我走到他那边去,问他怎么不过去?
雷声大道:“你没发觉么,酷哥的来历十分的离奇,连诀只是跟我们说他是在湘西那边的,而且在盘王古墓里他所做的一切都那么异于常人,仿佛他对古墓似乎比我们要深刻了解得多,而且你没发觉,他……他好像是一个没有表情的家伙!”
我听了,也觉得冷不吭有太多可疑的地方,就是他对古墓太了解了,甚至我感觉道他对我们目前所遭遇的这些似乎比我们要知道得多,甚至多得多。可是我看他似乎不像那些害人的人,而且他在古墓里救过我无数次,他进盘王古墓,或者他到这里来应该是有他自己的目的的。
我把我的想法跟雷声大说了,雷声大道:“泥鳅,说你天真你还不信,虽然他未必会害我们,可是我们都不知道他的来历,也不知道他来这里干什么?我们就这样贸然过去,说不定会打乱了我们了解他底细的机会。”
说着他就要悄悄的跟过去,我心说不好吧,人家冷不吭自己一个人过来,我们这样跟着可不太好。雷声大瞥了我一眼,说道:“这会子你倒是跟我做愣头装清高了,不管小哥来这里什么目的,我们跟过去看看,如果是他自己的秘密,那我们当没听到就是了,如果是关于你的或者是米娜还有我那猫眼的,那可就不是一般的了!”
我一听,也是,听一听,总没什么的,虽然我对于冷不吭还是心底里十分的中肯,但是想到他的各种离奇行为,我还是很想知道他背后的故事的。我知道这样太不地道了,不过好奇心,终归是我们这一行人的最大特点!我随即跟着雷声大走进去了……
我们绕过后大雄宝殿,从侧面的抄廊度进去,只见冷不吭已经走进后院的禅房了,他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人跟踪他似的。这正好,他那么警醒的人,要是他发现有什么异常,我们可就暴露啦!
想到第一次跟踪人,还是冷不吭,我心里又是激动又是不安。见冷不吭进门去不多久,雷声大便慢慢摸上去,我见这死胖子走起路来肚皮上的肉都会闪,搞小偷小摸这一套却是灵动得很,看样子小时候肯定也是个野犊子!
他先过去探了探风口,然后回头向我招手,说过来。我见着也踮着脚尖,大洋芋似的悄咪咪地摸过去,我们摸到后院禅房的后边围墙去,那边不会被进来的人发现,而且好在是有一口窗户的。
我们看到后边禅房的红色围墙,也应该是几十年前就油漆了的,那围墙有人的肩部高,我伸头往窗外一探,眼前视野十分开阔,然而因为海拔太高,一股冷风吹得我发颤起来。使得我突然一个哆嗦,几乎瘫倒在地似的,雷声大见状,以为我是见到什么诡异的东西了,赶忙走过来,也把头探出墙外一看,我见他看了好久,随即缩下墙来,看着脸色发白的我,用唇语说道:“神马都没有啊,泥鳅,你他娘的怎么了?”
我听了,看着他,要怎么说呢,说我有恐高症,那不被这孙子挤兑了,我摇摇头,用唇语说道:“没事,我们过去吧。”
雷声大见着,也只是一愣,随即我们就偷偷摸摸地匍匐到后院禅房的窗户边,因为我们对冷不吭的警觉性十分的畏惧,所以两个人大气都不敢出,但是我明显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咕咚咕咚的”,就像击鼓似的。
我们侧耳靠近窗户边,只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先叹了口气,说道:“终究还是躲不过啊……”
之后是长久的宁静,静得我们有些发毛,几乎以为冷不吭走了,过了许久,才听冷不吭道:“那些信件都是你邮寄的?”
我们一听信件,登时吃了一刹,心说我擦,难不成他也收到了和我们同样的信件,也难怪,我说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雷声大显然也惊讶,那这么说来,领头羊他们也应该收到的,只是不知道阿祥和段思平他们有没有收到。
随即我们又继续偷听,只听里面的老头又长叹一气,说道:“是我邮寄的,不过是受人之托而已!”
冷不吭道:“那人长什么样?是不是一个根本看不到面目的人?”
然而那长者似乎摇摇头,长久才说道:“不是,只是一个小孩子,不过我想他也是受人所托。那应该是这个月中旬,突然从门外进来一个年纪十一二岁的孩子,说有一个人有包东西要送给我。我当时听了很诧异,因为我归隐这里已经几十年了,数十年来基本没有人来看望过我,知道我在这里的人也不多,所以当时我听到有人要送东西给我,就十分的惊讶,同时也猜到,应该是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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