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修炼进度不大,但是他在图书馆的收获倒是不小,不但利用两个月的时间将小学到高中的课本全部学习完毕,还对医药和各种奇门八卦的书籍扫了一遍。
虽然他感觉这里这些方面的东西很是浅薄,但是倒也不是一无所获,毕竟现在他只有练气一阶。
放暑假的时候,学校的图书馆要重新装修,苏宁也没了去处。不过现在他又陷入了经济危机,身上的钱已经不多了,只有二千多点。如果暑假不出去打工挣钱的话,那么以后不要说修炼还需要一些药材,就是吃饭都成问题了。
如果仅仅找一个普通的工作,对别人也许可以,但是对苏宁不行。他需要修炼,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只有修炼才会让他能找到一些方向,没有钱,就是白说。况且上班的那点钱给他修炼,根本就是差的太远,连平时的吃喝都无法满足。
“我现在根本就是没有任何本钱啊,身上只有三张符箓和一瓶培气丹,实在没办法也只能去奇人街冒充道士了”
苏宁的出租间附近,有那么一条道路颇有名气,叫做“奇人街”。
很显然,这奇人街的名气并非是褒义的。
放眼望去,奇人街两侧满满当当都是摊位,不过这些摊位并非是卖小吃零食或是衣服首饰的,而是清一色的算命摊子。
八字算命、批言测命、解梦吉凶、手相看姻缘、塔罗牌测命运、占星球、盲人摸骨、卜卦解签……
不说这些繁杂的花样,就连摊主的打扮都是五花八门,有穿着僧衣的和尚尼姑,有道袍加身的道士道姑,有戴着墨镜的盲人,有一袭黑袍的老婆子,有中山装打扮的老汉……
奇人街,名副其实。
当苏宁提着一个布袋站在这条奇人街的路口时,他彻底傻眼了。早就听说奇人街上热闹得很,谁成想居然扎堆成这般模样。
“这竞争压力似乎有些大啊!”苏宁顺着道路走了十来米,两侧压根就没有空位容他挤进去。
直到快要走到道路尽头,苏宁这才在两家摊位间发现了一个勉强能够容身的缝隙。
“算了,今天就在这里看下情况吧!”轻叹了口气,玄微苏宁将布袋放在身测,盘膝坐在了地上,自顾自修炼了起来。
过了没多久,有人看到苏宁布袋里的符纸上前来问价格了,慢悠悠站起来说道:“我有符箓一张,价格一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苏宁的心都在滴血“贱卖啊!”
“神经病……”苏宁话还没有说完,就收到三个字,以及两个扬长而去的背影。
不过让叶默失望的是,他的摊子摆了整整一晚上了,来问的人不少,但是从来都没有卖出去那一张。甚至他的这个符箓摊子已经在奇人街出名了,因为他只卖一张符箓,什么功效都不说,还买一万。
苏宁很是无聊,他已经准备收摊子了,不过迎面走来了一男两女的对话,引起了他的注意。虽然隔得很远,但是他的耳力可不是一般,依然听的清清楚楚。
“禾馨,这里都是卖狗皮膏药的人,全是相信迷信的人才来的,你买的法器已经很多了,以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已经联系了德国一家脑科医院(一开始想到德国的医院我就想到了德国骨科),据说很有名,要不将伯母转移到德国去治疗吧。”说话的是那名高个男子,长相高大英俊。是个实实在在的帅哥。
那名女子身材也很高挑,面色清冷,皮肤白皙。班里的彦艳也算是长的不差了,但是和这个女人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渣。
不过这个美女看起来很是冰冷,眉目之间隐隐有一些忧愁。听了这名英俊男子的话,这叫禾馨的女子眉头就皱的更厉害了,不是她不想让母亲去医院,三年来,她带着母亲跑遍了六个医疗发达的国家,去过十几家医院,但是母亲的病毫无进展。
“陆星,我没有让你跟着我一起来,你自己要跟过来。我母亲这些年去的各种医院还少吗?你介绍的也有五六家了吧,可是我母亲现在依然没有任何要醒来的迹象,如果不耐烦,那么就请你回去。”这名女子的语气很是冰冷,明显的对身边的帅哥没有多大的好感。
苏宁听了莫名地好笑,不经笑出了声,就是给任何一个人听了他七八次意见,没有一次可以成功的,也不会有多大的好感了。这个陆星还真是个极品,居然接连出了这么多的馊主意。这名女子说她的母亲是昏迷不醒,已经三年了,看样子是植物人了。
“小子!你笑个屁!”陆星看见苏宁脸上的笑容感觉苏宁在嘲笑他一般。拔腿便向苏宁走来,指着苏宁的鼻子就骂。
“我笑我的,关你什么事”苏宁白了陆星一眼。
苏宁抬脚就将陆星的手给踢到一边,却暗渡了一道真气,让他以后手根本无法用力,现在却看不出来。以后他的手只要一用力,手腕就脱臼。
“好胆,你竟敢……”苏宁气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那名清冷的女子的话拦住。
“陆星,请你离开,我不需要你跟在我后面。”禾馨冷冷的对陆星说了一句,又转向苏宁很是歉意的说道:“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我刚刚听你们说话,你母亲昏迷不醒,具体是什么情况?我或许能帮到一点忙。”苏宁微微一下。
“医院的诊断是植物人,可是在发病前发生过一些事。家里的布局经常被打乱,可是并没有人........”禾馨说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苏宁沉思了一会儿,想说是中邪,可现在基本上大家都是唯物主义,直接说出来万一给人当神经病抓起来就不好了:“你...你相信鬼神吗?”
禾馨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鬼神一说,又怎么可能是真的呢。”语气中透露着满满的不信。
苏宁心想:“她不信我也没办法啊,除非让她自己看的一些东西,可怜我的体内的真气。”
“我给你看一个戏法吧!”
“戏法吗,看看也无妨。”
苏宁运转起体内的一丝真气,手掐印诀,双指并剑,朝着前方的一棵柳树挥去,口中大喝:“斩!”
一道无形的风刃划过空气,猛然斩在那一棵柳树上,无声无息间,柳树被拦腰斩断,笔直地倒了下去。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