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youwantafriendwhomyoucouldtelleverythingto,likeyourdeepestfeelingsandthoughts?Orareyouafraidthatyourfriendwouldlaughatyou,orwouldnotunderstandwhatyouaregoingthrough?AnneFrankwantedthefirstkind,soshemadeherdiaryherbestfriend.”
梦可儿流利的用着纯正的英伦腔朗读,抑扬顿挫的让人听着十分舒服。
“……AnnelivedinAmsterdamintheNetherlandsduringWorldWarII.HerfamilywasJewishsothehadtohideortheywouldbecaughtbytheGermanNazis.Sheandherfamilyhideawayfortwoyearsbeforetheywerediscovered.Duringthattimetheonlytruefriendwasherdiary.Shesaid,―Idon’twanttosetdownaseriesoffactsinadiaryasmostpeopledo,butIwantthisdiaryitselftobemyfriend,andIshallcallmyfriendKitty.‖NowreadhowshefeltafterbeinginthehidingplacesinceJuly1942……”
“老师,好了。”梦可儿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老师。
“翻译。”
“啧!”这老师也是破釜沉舟了,都读出来了还怕翻译?
“好。”
“你想不想有一位无话不谈能推心置腹的朋友?或者你会不会担心你的朋友会嘲笑你,会不理解你目前的困境呢?安妮·弗兰克想要的是第一种类型的朋友,所以她把的日记视为自己最好的朋友。”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安妮住在荷兰的阿姆斯特丹。她一家人都是犹太人,所以他们不得不躲藏起来,否则就会被德国的分子抓去。她和她的家人躲藏了25个月之后才被发现。在那段时期,她的日记成了她唯一忠实的朋友。她说:“我不愿像大多数人那样在日记中记流水账。我要把我的日记当作自己的朋友,我把我的这个朋友叫做基蒂。”现在,来看看安妮自1942年7月起躲进藏身处后的那种心情吧。”
英语老师皱着眉头看着梦可儿,如果她的英语真的这么流利的好,那之前的考试为什么不来考,还有昨天答应了那个人要好好的针对她的,现在想想要换一种方式了,“好了,你坐下吧。”
“谢谢老师!”梦可儿挑了挑眉,回应。
前排的安语晞转过来过来,小声的对着梦可儿说,“这个老巫婆终于对你开刀了?”
虽是问句,但梦可儿却从中读出浓浓的幸灾乐祸的味道。
翻了个白眼,无奈的说到,“哪里知道她哪根筋不对了,别人在玩她都不管,今天真的不应该来学校,一来都是倒霉事。”
“没办法,谁叫我同桌上官倾不在呢,没有给你挡住。”安语晞吐了吐舌头,幸灾乐祸的说。
梦可儿伸了伸腰,“不过啊,少幸灾乐祸了。下午我要请假,革命就由你继续了。”
安语晞顿了顿,笑眯眯的对着梦可儿说,“可惜啊,我下午剧组开拍,也请假。”
“……”梦可儿抬头看了看在前面讲课讲的十分起劲的英语老师,有看了看台下有气无力的人,笑了笑,“算了,早点脱离苦海就行了。对了,你要去演什么。”
“《凤舞花殇》中的女三宛夜,虽然是女三,但戏份还挺多的。”
梦可儿难以置信的重复了一遍,“《凤舞花殇》?”
“对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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