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群书死了?!难道傻妮儿鬼附身?本来就去相个亲,怎么变得越来越复杂、诡异?
刘大刚和二莉,打死也不愿意相信,执意要去张群书家里看看,问个究竟。
二十分钟后,张支书在村口迎到了刘大刚几个人。“他们是市里进行农村贫困家庭调查的同志,了解一下张群书家庭状况。”黄秉灿编了瞎话,不然谁也受不了“真相”。
根据张支书的叙述,傻妮儿“自述”的部分基本与事实吻合。“二孬撞死后,他老婆孙桂红就神经了,难得看到她意识清醒,天天疯疯癫癫,去五院看过,没啥用。平时她妞冬菊照顾她,快22了,还没个婆家。两个儿子带着媳妇都在江浙打工,每年回来一两次。”
几个人快走到张家,就远远看到冬菊在院门口剥花生,孙桂红目光呆滞,在女儿身旁自言自语。
听到是“市里的领导”来了,冬菊回到屋里拿出一张张群书生前的生活照,“出事头一年,俺爹过生时,在县里的世纪广场照的。”
照片上是一位壮实的农村汉子,皮肤黝黑,微微谢顶,有点啤酒肚,从形象和气质上看,无法跟一位漂亮的女孩联系上。
临走时,刘大刚塞给冬菊三百块钱。快走到村口,二莉掏出手机打开傻妮儿的“胎记”照片,问冬菊是否见过。
“我爹也有跟这个一模一样的,只是长在胸口上。”冬菊说,小时候听奶奶说过,父亲的胎记是大富大贵之相,迟早要做大官发大财,“谁也没想到如此横死,过去的老人迷信多啊。”
“你爸生前有啥愿望没有实现啊?”刘大刚突然发问。
“当时,俺大嫂怀孕5个月,他就想早点抱孙子。后来,大侄子过周岁的当天晚上,大嫂说梦见俺爹回来看孙子。第二天,大家还一起去坟地烧了纸呢。”
出了村口,张支书指了指远处田地里一处孤独的坟头,“二孬的骨灰埋在那里”。
难道真的是“鬼附身”?回来的路上,二莉在网上搜到:“灵魂附体”是亡者的潜意识微波信息辐射对他人造成的精神以及肢体和语言影响,也就是说,被附体者的语言和肢体行为完全受控于亡者的生前信息操控。
这段解释很“科学”地贴合了傻妮儿现在的状况。“刘叔,要不回去找个大师给妮儿驱驱邪?”二莉感觉自己也有点不正常。
“真邪门,魏翔出事了,当场人就不行了,你要不要过来看一下?”二莉表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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