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贼说:“这不是我偷的,我这本来就是我的玉佩。”
“你撒谎!”冷狼朝他说道。
小贼道:“我说的是实话,你若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爹,别跟他废话,把他打一顿,还怕他不说实话?”冷狼之子雾狼说道。
小贼听后说:“手下败将,刚才没被我打够是吧,你若想打我奉陪到底。”
雾狼听后想要动手,但冷狼拦住了他。
冷狼这时对小贼道:“你既然说这是你的玉佩,敢问家父是谁?”
小贼说:“我的父亲在我出生前就死了,我的母亲也从来没有告诉我他叫什么。”
冷狼听后又问道:“敢问家母叫什么?”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小贼用提防的语气说。
冷狼听后说:“请你一定要告诉我,我或许知道你的父亲是谁。”
那小贼颇有顾虑的说:“这......可是我娘临终前叮嘱过我不许告诉给任何人她的名字。”
冷狼听后问道:“你娘是不是叫婵狼?”
“你是怎么知道的?”小贼听后急忙问道,但马上有感觉自己说漏了嘴,于是立即又住了口。
冷狼听罢激动不已,自语道:“二十年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小贼听后纳闷不已,冷狼遂将二十年前之事讲与那小贼听,在讲话中他还问得那小贼名叫孤狼,他正是独狼的遗腹子。
冷狼这时问道:“贤侄,我有一事不明,就是不知当年带走你母亲的人是谁?这些年来你们娘俩又是怎么过来的?”
孤狼说:“你说的是我的义父吧,他好心收留了我们,还供给我们吃穿,只不过上个月他因病去世了,他的儿子又把我赶了出来,我没了活计,所以才做了这梁上君子。”
冷狼问道:“不知你义父大名是?”
孤狼说:“不是我肯说,实在是我不能说,我的义父死前嘱咐过我万不可告诉别人他是我的义父,还请大人见谅。”
冷狼质问道:“难道连我也不行吗?”
“是的。”孤狼说。
冷狼听后笑道:“既然你不肯说,我也就不强求你了,今天是一场误会,贤侄若是不嫌弃,还是暂且在我府中住下吧,我供你吃穿。”
孤狼却道:“大人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不能留下。”
冷狼遂问原因。
孤狼说:“俗话说‘无功不受禄’,我也不能白吃白住,所以我不能留下。”
冷狼说:“既然这样,那你就做我们府中的守卫如何,我看你也有些功夫。”
孤狼听罢立即答应,他此后便在冷狼府中做起了守卫。
这天,一个自称叫罄狼的人吵着要见霜狼,门丁们拦他不住,反而被他打了一通,孤狼听闻火起,说道:“这家伙甚是无礼,待我把他赶出府去!”说罢立即去找罄狼。
孤狼不久找到罄狼,此时罄狼已到霜狼庭院。
孤狼害怕罄狼对霜狼不轨,于是上前拦住罄狼说:“你想必就是罄狼了吧?”
罄狼见状楞了一下,随后对霜狼说:“你什么时候找了个护花使者?我可早晚是我的婆娘!”
“不,我只是......”
“没错,他就是我的未婚夫。”霜狼对罄狼说道。
孤狼刚要解释,霜狼却打断了他。
孤狼听后转头看了霜狼一眼,霜狼朝他眨了一下眼睛。
罄狼听后嫉妒道:“这个小子是你的未婚夫吗?那我就打死他!”
说罢挥拳朝孤狼打来。
孤狼见状及时躲开,并对他说:“兄弟,我无意跟你打架,你何必要如此呢?”
“就因为你夺了霜狼!”罄狼边说边继续朝孤狼挥拳打来。
孤狼及时握住罄狼的拳头,对他说:“兄弟若是想要打架,那我孤狼就奉陪到底!”说罢开始与罄狼赤手空拳打斗起来。
孤狼武艺确实高超,不一会儿罄狼就被他打得倒在地上,罄狼料知打不过孤狼,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留了句‘你小子有种’随后便离开了冷狼府邸。
霜狼见孤狼打跑了罄狼,遂走到孤狼面前说:“你可真厉害,看来我倒是真的考虑你做我的未婚夫了!”
孤狼听后却道:“大小姐可是金枝玉叶,我哪里配得上你?”
霜狼听后笑道:“难道你不知道你我二人的父亲在二十年前为我们订过娃娃亲吗?”
“有这等事?”孤狼涨红了脸说道。
这时冷狼下朝赶回府邸,他听闻孤狼打伤了罄狼遂立即把孤狼叫到身旁问道:“你打伤了罄狼?”
“是的,他想调戏大小姐,所以我把他教训了一通。”孤狼说。
冷狼听后说:“你可捅了大篓子了,你可知道他爹是谁?”
“是谁?”孤狼问道。
冷狼说:“是箫狼。”
孤狼听后不屑的说:“我当是谁,原来是我的杀父仇人,看来我今天打罄狼打得没错,只是后悔打轻了,早知道他是箫狼的儿子,我定不会叫他活着离开你的府上。”
冷狼听后说:“你不要把此事想的太简单了,你把罄狼打伤了,那箫狼岂会饶你?我现在给你些银两,你还是快走吧!”
孤狼听后说:“大人何故要赶我走?我保护自己的未婚妻难道有错吗?”
“未婚妻?是不是霜狼那丫头告诉你的?”冷狼问道。
孤狼说:“是的,大人早知此事为何不早告诉我,难道是嫌我家道中落配不上霜狼吗?”
冷狼说:“贤侄此言差矣,我只不过不想给你找麻烦而已。”
孤狼问道:“大人,此话怎讲?”
冷狼解释道:“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寻找你们娘俩,但我总是找不到,箫狼很早就有意让他的儿子罄狼娶霜狼为妻,但我知道他与令尊有仇,所以不肯答应他。但是其他人都知箫狼想让罄狼娶霜狼为妻之事,无人敢向我府上提亲,知道现在。霜狼如今已经有二十岁了,按理说早已过了女子出嫁的年龄,我实在害怕耽误了她的青春,但无奈只能如此。如今你打伤了罄狼,依箫狼的秉性定会杀了你,你还是快走的好。”
孤狼却道:“不,我不能走。若是我走了,箫狼岂会饶过你?事是由我引起来的,该由我一人承担。”
冷狼听后劝道:“贤侄还是赶紧走吧,你是独狼大帅唯一的血脉,万一有个好歹,让我怎么向他交代啊!”
孤狼说:“我意已决,我是不会走的,若真是有个不测,我自去阴间向父亲解释,不必大人负责。”
就在这时,家丁来报:“大人,钟狼求见。”
冷狼听后立即叫钟狼前来。
然后冷狼对孤狼说:“这钟狼是箫狼的次子,他定是为了罄狼之事而来的,趁着现在他还没来,你快走吧,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但孤狼还是坚持留下。
不久钟狼进来,他向冷狼作揖后说:“大人,家父对家兄冒闯贵府之事深感抱歉,听闻是大小姐的未婚夫及时制止了家兄的恶行,家父很想见见此人,说一定要请此人到我们府上,家父想要亲自设宴给他赔礼,还望大人能够允许。”
“真是不巧,此人......”
“好,我跟你去!”
冷狼刚要说话掩护孤狼,孤狼却爽快地回答了钟狼。
钟狼听后笑道:“大人的侄女婿倒真是个直率之人!”说罢带领孤狼去了自己府上。
孤狼进了箫狼庭院,只见一个半老之人正坐在一个太师椅上,鼻青脸肿的罄狼站在此人身旁,旁边还摆着一个兵器架。
此人定是箫狼无疑了,孤狼心中想到。
那半老之人这时从椅子上站起来对孤狼说:“鄙人箫狼,你就是孤狼吧,就是你把我儿罄狼打伤的?”
“正是。”孤狼答道。
箫狼这时说:“能把罄狼打伤,想必你也是有两下子的,不知能否与老夫比试一番?”
“这......”孤狼忧虑道。
“想必你是怕了吧?”箫狼听后问道。
孤狼说:“不是我怕了,倒是害怕误伤了大人,那岂不是我的不是了?”
箫狼听后哈哈大笑,然后说:“你这小子倒是好大的口气,若你真的能把我打倒,那也是你的本事,你尽管出全力便是!”
孤狼听后便摆开架势准备动手。
箫狼说:“谁说我要跟你比试拳脚了,咱们比兵器!”说罢指着兵器架上对孤狼说:“这兵器架上的兵器你随便挑!”说罢自己先取了一杆狼牙长棒。
孤狼随后取了一杆眉尖刀握在手上。
之后二人就这样打斗起来,箫狼与孤狼交手时觉得孤狼刀法甚是熟悉,但又一时想不起曾经在哪儿见过。
孤狼终究是年轻气盛,箫狼虽然棒法不逊于孤狼,但体力终究是差了大截,他逐渐体力不支,他见再斗下去已无胜算,于是朝钟狼喊道:“二子,再不动手,更待何时?”
钟狼听后立即带众家丁各执棍棒朝孤狼冲来。
孤狼见状得知中了箫狼圈套,想要战开箫狼逃跑,但为时已晚,他最终被蜂拥而上的钟狼等人擒住。
孤狼被绑缚着押到箫狼面前,箫狼此时对罄狼说:“为父把他擒住了,现在凭你处置。”
罄狼听后拿起一把尖刀朝孤狼走来。
孤狼知道自己性命不保,于是破口大骂道:“你们父子玩阴的,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时罄狼走到孤狼面前,举起尖刀就朝孤狼腹部刺来。
“住手!”
就在罄狼拿尖刀就要刺进孤狼腹部之时,只听得背后有人喊道。
究竟喊话者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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