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龙解释道:“太后,此次彤鳄没有进献生辰纲,错全在他,皇上想要讨伐他在情理之中,太后何必要阻拦?”
怡龙却道:“可是哀家担心彤鳄会把当初我们答应他不削藩之事告诉天下,这样我们岂不是被动了?”
瑾龙听后摇头道:“太后,您真是想多了,要说我们无故削藩他将此事说出尚有人信,但此事是他理亏,他就算说出此事,别人只不过认为这是他的借口而已,没有人会信的。”
怡龙听后点头道:“你这话在理,可是彤鳄的军备如何,我们龙廷万一战不过他,岂不是危险了?”
瑾龙说:“太后放心,皇上已经派越麒带军讨伐,又叫其余三藩共同前往助战,彤鳄必然不是对手,您大可不必为此事担忧。”
怡龙听后感觉心境豁然开朗。
再说越麒被蒲牢委派讨伐彤鳄,他带大军径往鳄国奔去,其余三藩得令也加紧赶往鳄国。
不久玄龟、景蜥与越麒兵和一处,他们继续赶往鳄国,最后在鳄国边境潞城与彤鳄相遇。
彤鳄站在城楼上对越麒喊道:“大将军,我彤鳄并未有反叛朝廷之意,我也曾派人带生辰纲前往龙国,但他们至今未归,我恐怕他们被山贼强盗之类的歹人害了性命,那生辰纲也被他们劫了去了,还请大将军能够相信我。”
越麒听后问道:“你既说生辰纲被劫,可曾捉到劫犯?”
“大将军,我若捉到还不就把他们送到龙国去了?只是那劫犯在你们龙国地盘,我也不好动手缉拿他们,只要大将军同意,我愿亲自前往龙国将劫生辰纲之贼捉拿归案。”彤鳄恳求道。
越麒却道:“彤鳄,这仅是你的一面之词罢了,又有谁能作证?你若真的是清白的,就请你快快出城受降,我也好还你个清白。”
彤鳄说:“大将军,我也不是那三岁的孩子,我若真的出城受降,你会放过我?恕我彤鳄难以从命。”
越麒听后说:“既然如此,你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说罢就要让士卒进行攻城。
士卒们得令刚要进攻,这时城门打开,从里面冲出一群鳄军来。
鳄军中一将纵马持双锤出阵喊道:“我乃鳄将奥忽律,哪个与我一战?”
“让我来会会你!”一女将骑白马舞一对太阿剑冲出龙军阵来。
奥忽律见到是一个女子迎战,不禁大笑道:“你们龙廷没人了吗,竟然让一个女子出阵!”
那女子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你是谁?”奥忽律问道。
“我乃越麒之女甜麟是也!”那女将答道。
奥忽律听后说:“原来是越麒的女儿,不过你终究是个女流之辈罢了,劝你早点退下,我这双锤可不是吃素的!”
甜麟听后说:“好嚣张的将领,我倒要让你看看我的本事!”说罢挥舞双剑朝奥忽律杀来。
奥忽律见状舞双锤来战甜麟,与甜麟战了不到十回合便由于轻敌大意被甜麟刺死跌下马来。
鳄军中一将见奥忽律被杀,立即挥舞长殳来战甜麟,甜麟与其战了不到十回合败走,越麒见状询问旁边的景蜥说:“此将是何人,我看他武艺非同常人。”
景蜥说:“此人正是彤鳄之子汇鳄。”
越麒听后叹道:“我说他的长殳为何耍的这么好,原来是受彤鳄真传。”
景蜥随后说:“大将军切莫担忧,我这就派人擒下此人!”说罢转身对旁边的儿子影蜥道:“你去帮大将军擒住汇鳄。”
影蜥听后挥舞长戟纵马来战汇鳄,二人战了二十余回合,影蜥终不敌汇鳄败回阵中。
景蜥见影蜥败阵便斥责道:“想当年我与彤鳄为左右将军,我何曾输过他,如今我的儿子跟他的儿子打仗,你却败了,实在丢我的脸!”影蜥听后默不作声。
玄龟此时安慰景蜥说:“平西王何必如此大动肝火,令郎武艺已是不低了,只不过汇鳄略胜一筹,你大可放心,我这就叫小子去会他一会!”说罢便叫身旁的次子硕龟出阵迎战。
硕龟得令持紫金摩云杵来战汇鳄,二人相斗不到三十回合,硕龟败回阵中。
此时汇鳄朝越麒等人说:“尔等这点本事也想讨伐我鳄国?我看你们都不过如此罢了!”
越麒见状怒道:“小竖子,莫说大话,让我越麒来会会你!”说罢便要挥舞偃月刀上阵。
这时玄龟一下拦住越麒,并对他说:“大将军莫要意气用事,我们已经连输了三阵了,若是你也输了,岂不要军心大乱了?我看不如暂且撤军等到遵蛇到来,他手下说不定有能敌汇鳄之人。”
越麒听后不以为然道:“你的意思是我必然会输于汇鳄了?我告诉你,我虽然老了,但是老当益壮,绝不会怕他!”
“父亲,安东王言之有理,我们还是暂且撤兵吧!”甜麟这时对越麒说。
越麒平日最宠爱甜麟,听到她这么说,遂下令撤军。
汇鳄回到城中拜见彤鳄,并对彤鳄说:“父王何必害怕这些乌合之众,我今天连败他们三将,这些人都不过尔尔,只可惜奥忽律将军被甜麟给杀了。”
彤鳄听后说:“你只不过武艺比他们好些罢了,两军作战可不仅仅是冲锋陷阵这么简单,有时间多看看兵法。”
“对了,我送你的那本兵法你可曾看过?”彤鳄问道。
“兵法?奥,在我的怀里,实不相瞒,父王自从送给我以后我一直带在身上。”汇鳄边说边从怀里掏出兵书。
这时顺带着一个信条从汇鳄怀里掉落下来。
“奇怪,哪儿来的纸条?”汇鳄说罢俯身捡起信条打开来看。
汇鳄看完吃了一惊,又把他交给彤鳄看。
彤鳄看后叹道:“原来玄龟要约我夜里见面。”
汇鳄此时恍然大悟道:“想必是刚才我与硕龟交战时他偷塞在我身上的,我说刚才与他交战时我并未感觉占上风他却败走了,看来此人功夫绝不在我之下!”
彤鳄此时自语道:“玄龟约我见面,不知是何居心。”
汇鳄对他说:“父王不可前去,只恐有诈。”
彤鳄听后摆手道:“依我对玄龟的了解,他此次绝对不会害我,我可以放心前去。”
“既然如此,那孩儿请求跟父王一起前往。”汇鳄恳求道。
彤鳄拒绝道:“我一个前去就好,你们谁也不要跟着,若让我知道谁跟着,我回来必会斩了他。”
汇鳄听后不敢再多言,点头答应了彤鳄。
越麒等人回到大营,这时遵蛇派来的援军已到。
越麒见遵蛇没有亲自前来,遂问蛇军大将束蛇:“定北王为何没有来?”
束蛇答道:“回大将军,定北王年事已高,不宜长途跋涉,他已经向皇上说明,皇上也特许了他。但他虽然没有前来,却叫我带少主来了!”说罢把旁边的一个文弱之人介绍给越麒道:“这就是我们少主零蛇。”这零蛇是由遵蛇续弦另娶的女子所生,当初原蛇战死,遵蛇痛失爱子,他的发妻知道自己已过生育年龄便劝他再娶一女子延续香火,但遵蛇是个重情之人,他不肯另娶,此事只得作罢。两年后遵蛇发妻病逝,临终之际她在床前对遵蛇道:“大王,你怎么说也是一个藩王,岂能无后?我知道你不肯另娶他人是因为我,如今臣妾将要离世,还请大王能够以大局为重再娶一房,这也是臣妾的心愿。”说罢便离开了人世。遵蛇随后伏尸大哭良久,并为她举行了隆重的葬礼。葬礼结束后,遵蛇觉得发妻之言在理,又见自己已过不惑之年还未有子嗣的确不成体统,遂遵照发妻遗愿另娶了一房,随后便有了零蛇,而束蛇正是遵蛇另娶女子的兄长,也就是零蛇的亲舅舅。
零蛇随后朝越麒拱手作揖,越麒将其请进帐中谈论战事。
这天夜晚,联军们各自在军营睡觉,景蜥被玄龟派来的人叫醒,他随来者去龟营见玄龟。
景蜥见到玄龟后问道:“你大半夜叫我来这,不知有何贵干?”
玄龟说:“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景蜥问道。
“等见到你就知道了!”玄龟说罢就带景蜥各骑一马往南部奔去。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来到一个小丘前,玄龟便停下马叫景蜥一同等待见面之人。
不久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人纵马朝二人赶来。
“彤鳄!”景蜥大叫了一声,随后便要纵马挥刀朝前方赶去。
玄龟及时制住景蜥,并对他说:“兄弟勿要着急,我带你要见的正是此人。”
景蜥听后问道:“你说什么?我跟他可没有什么好谈的。”
这时彤鳄赶到二人面前,他见景蜥也在,遂问道:“景蜥,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我叫他来的。”玄龟说。
“你叫他来的?我跟他可没有什么话说。”彤鳄说。
景蜥听后也说:“彤鳄,你当我有话跟你说嘛,你这个反贼!”说罢又拔刀来战彤鳄。
彤鳄见状也拔出马刀相迎,二人双刀相碰僵持着。
玄龟此时拔剑挑开二人的刀说:“我今天叫二位前来可不是要打架的,我有话对你们二位说。”
究竟玄龟有何话要讲与二人,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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