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避役找到倾蝮告知间蜥三人结义之事,倾蝮听后怒道:“这帮家伙竟然敢在我的地盘做此事,实在是找死!”说罢便令人去把三人抓来。
间蜥三人刚回到屋舍准备休息,这时几个监工到来,不由分说把三人捆绑起来,直接押去见倾蝮。
三人被押到倾蝮身旁,倾蝮对三人说:“我听闻你们三个私下结义,可有此事?”
“绝无此事,监工大人不知听谁所言?”间蜥抢先说道。
“是吗?”倾蝮听后笑着问道。
“当然,不知监工大人听信了哪个小人的谗言?”间蜥又问道。
倾蝮并不回答间蜥,而是指着铁鳌对部下说:“把这个小子给我吊起来打,打到他们肯说实话为止!”说罢几个部下便要上前吊打铁鳌。
间蜥见状不忍见铁鳌挨打,于是立即想主意。他眼睛骨碌一转,然后跪在倾蝮面前说道:“监工大人,息怒啊,我们是结义了不假,可我们并不是针对您啊!”
“哦,那是针对谁?”倾蝮问道。
“这......小的不敢说。”间蜥答道。
“你有何不敢说?我替你撑腰!”倾蝮道。
间蜥此时又道:“监工大人,我若是说了,您一定要保我们哥仨儿一条性命!”
“你尽管说,我答应你!”倾蝮说。
“大人,其实我们三人结义是想对付蒙避役。”间蜥说。
“蒙避役?这是为何?”倾蝮问道。
间蜥说:“大人,我知道蒙避役是您扶植起来的,可是此人实在是专横跋扈,我们哥仨实在看不惯他的作风,今天分饭时又被他带人打了一顿,所以寻思找个机会教训一下他,于是私下结义准备等待时机动手,谁知有人告发了我们。”
“没了?”倾蝮又问道。
“没了。”间蜥道。
倾蝮听后大笑了两声,对间蜥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我看不打你们是不会说实话的,来人,把那小子给我吊起来打!”
几名部下得令就要吊起铁鳌。
间蜥此时起身就要来救铁鳌,倾蝮见状对他喊道:“你小子干嘛?找死吗?”
狻猊此时箭步走到间蜥身旁,他以目示意让间蜥看铁鳌,他想表示把希望寄托在铁鳌身上,间蜥心领神会后不再阻拦倾蝮。
随后铁鳌被倾蝮派人吊打起来,铁鳌不时传来疼痛的喊叫声,倾蝮时不时走到铁鳌身旁询问三人结义原因,但是铁鳌咬定说是为了对付蒙避役,倾蝮见状只叫部下继续打,但铁鳌仍不改口。
不知打了多久,铁鳌被打昏了几次,倾蝮此时终于让部下罢了手。
然后,倾蝮亲自把铁鳌扶到间蜥面前说:“你们说的是实话,是我多疑了,不知你们结义是否喝过酒了?”
“监工大人说笑了,我们何曾碰到过酒水?”间蜥答道。
倾蝮听后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为你们准备结义酒,也算是我为打伤你们兄弟赔罪,不知几位是否肯赏光?”
“监工大人客气了,如果真有酒那是最好不过了!”间蜥道。
倾蝮听后立即叫人为三人准备结义酒,并且在征求间蜥同意后为三人重新主持了结义仪式,间蜥三人最算是体面地完成结义。
结义完成,倾蝮又摆席邀三人与其一同饮酒。
间蜥三人先敬过倾蝮一碗。
接着,间蜥问倾蝮:“监工大人如此款待我们,不知您有何事要我们兄弟做?请尽管说来,我看您不只有替铁鳌赔罪这么简单。”
倾蝮听后笑道:“你果然是个明白人,我倒是真有一个不情之请。”
“大人请说。”
“我知蒙避役此人不太规矩,所以想请几位帮我私下盯着几人,若是有情况尽管向我报告,我不会亏待你们的,不知几位意下如何?”倾蝮道。
间蜥听后笑道:“大人尽管放心,今天您不杀我们兄弟三人是对我们最大的恩惠,我们无以为报,我们定竭尽全力帮大人做事!”
倾蝮听后得意道:“那就有劳三位了,以后有什么麻烦尽管找我,这里没人敢欺负你们!”说罢又与间蜥三人干了一碗酒。
随后间蜥三人随倾蝮喝得好不痛快。
酒席最终散去,间蜥三人走在赶往屋舍的路上。
这时铁鳌感觉胃中一阵翻江倒海之感,然后跑到一处角落里呕吐起来。
说实在的,他从小至今从来都未沾过一滴酒,今天一下就喝了将近一坛,受得了才怪。
间蜥此时在远处边看着铁鳌便问旁边的狻猊说:“老三,多亏你刚才拦我,否则我们兄弟三人定不再人世了!”
狻猊说:“大哥,你不必谢我,你该谢二哥才对,说实话,刚才倾蝮审问他时,我也为他捏了一把汗,若是他挺不过,我们就真完了!”
间蜥听后笑道:“以前我认为书生都是胆小怕事之人,但是老二这个书生不一般啊!”
话分两头,再说蒲牢回到龙城向怡龙讲述了覃城会的遭遇,又表达自己想要与睚眦一战到底的决心,他本想得到怡龙支持,谁知怡龙却劝他仍旧坚持把清州送与睚眦息事宁人,蒲牢听后勃然大怒道:“母后,朕知道已经与睚眦签订条约,但是他所为实在不敢叫朕放心把清州给他,若是真给了他清州,他定会得寸进尺,还望朕难以听从母后建议!”怡龙听后担心蒲牢一战到底的政策会使龙国全部落到睚眦手中,随即发动政变,软禁了蒲牢。
蒲牢虽被软禁,但是终究是在宫中秘密进行的,怡龙对外宣称是蒲牢病了,文武百官听后争相前来探望。
这天晚上,负屃来探望蒲牢,蒲牢知道平日龙国的不少诏书都是负屃代笔书写的,心中挂念清州之事,于是立即叫侍从退下,然后询问负屃清州景况。
负屃把清州景况一一告知。原来,蒲牢被软禁后,怡龙立即叫负屃书写了一份叫天蛟父子从清州撤军的诏书,并已经派人送往清州了。
蒲牢听后对负屃说:“恳请兄弟再书写一份诏书,把那派去送诏书的人追回来!”
负屃听后跪下说:“皇上,不是臣不肯帮忙,实在是帮不了,你现在被软禁,所有要发出的诏书都需要太后亲自过目才行,否则根本就出不了这皇宫,还请您能够理解。”
“哎,没想到我一介天子现在什么也做不了!”蒲牢说罢转头又对负屃说:“你刚才说诏书出不了皇宫,若是朕现在拟定一份诏书叫你秘密带出宫去,这岂不就行了?”
“皇上说笑了,这所有探望您的人进出都要搜身,若想带出诏书难于登天,这恐怕行不通啊!”负屃无奈地说。
蒲牢听后低头沉思起来。
突然间,蒲牢看到了负屃腰间扎的衣带,他立即对负屃道:“兄弟,我有办法了,不过我要向您借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负屃问道。
“你的衣带!”蒲牢说。
“衣带?”负屃疑惑道。
蒲牢见状便把自己的计划告诉负屃。
原来,蒲牢是准备用草拟一份诏书缝在衣袋里,让负屃偷带出去。
负屃听后点头称妙,蒲牢依计而行。
最终,负屃带着诏书出了皇宫。
负屃随后来到御史府,拜见御史大夫信獬。
信獬见到负屃到来很是诧异,于是问道:“不知王爷大老晚所来是为何事?”
负屃听后对他说:“御史大人,我有皇上的衣带诏,现在递与您看!”说罢从衣袋里取出诏书。
信獬接过诏书,看后问道:“皇上要清州坚持抵抗睚眦?他不是早晨还说要天蛟父子撤兵吗?”
“大人,实不相瞒,皇上被软禁了,他并没有得病,他知道你们监察门遍知天下各事,人也遍布天下,所以想请您帮忙截住送信的太监,从他手中夺得诏书,并希望您派人将这诏书送给天蛟父子及清州刺史士龙。”负屃说。
信獬听后说:“王爷不必多说,臣明白,我这就叫人前往行事,您尽管放心。”
“我先在这谢过大人了!”负屃作揖道。
随后负屃辞了信獬离去。
之后信獬召集部下堵截送信太监,果然在半路截住,并从太监手中夺得诏书,太监不愿给诏书,被信獬部下所杀。
随后,信獬部下伦虬带着蒲牢的衣带诏赶往清州。
伦虬赶至清州,将衣带诏给天蛟父子与士龙看罢,又将怡龙想要传给天蛟父子的诏书递与三人看了,随后对他们说:“这两个诏书,一个是皇上的,一个是太后的,如今皇上被太后软禁,皇上特地传出衣带诏本意是想让你们镇守清州,但是他也理解你们的难处,你们可以选择留守此地,也可以选择根据太后旨意行事,皇上是不会怪你们的!”
天蛟听后表态道:“皇上的旨意臣不会违抗,臣就算是拼了这条性命也不会叫睚眦踏进清州一步的!”
“父亲说得对!”辰蛟听后也附和道。
士龙听后更是义愤填膺道:“我乃一州之长,叫我把自己的州拱手让给歹人,我做不到,臣誓死与清州共存亡!”
于是几人答应了留守清州。
睚眦见蒲牢许久没有把清州送与自己的打算,于是开始攻打清州,天蛟父子与士龙对其进行积极抵抗。
与此同时,怡龙也正在诏书传出许久不见天蛟父子回来纳闷不已,便找来瑾龙询问情况。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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