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屈落地后,马上现出了“人形”,易容后的他,一副奔三的模样,但是他的身材出卖了他,仍旧是四十多岁的标准发福;负冤还是小鬼模样,长宽高参照粉笔盒大小。
“主人,这是我们最原始的形态,此形态不需要消耗法力。”
“来,请坐,喝茶!”李馗说着,手指一绕,只见一枝四叶草乘风而来,四片叶子一同做仰卧起坐,黏合成一尖底的小水杯。
李馗抓住其茎部,递给负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往负冤的小茶杯里倒茶。
又华丽转身向着坐在白鼓丁凳上的含屈,“好家伙,别客气,喝茶!”,滚烫的茶水眼看就要往含屈的脑颅浇去,但茶几上并无现成的茶杯。
说时迟,那时快。负冤施展“打铁术”,瞬间使本身软绵绵的“四叶草杯”坚挺起来;含屈则顺手撕开一块布衣,默念“瓦化”,迎刃而解。
“不错不错,考核通过!”李馗满意地鼓鼓掌。
“反应迅速,技法娴熟,实乃可造之魂,阎王确实礼厚。”
含屈负冤对新主人肃然起敬。
“你俩无需对我报告身前和死后的陈年旧事,我李馗不论你们过往是做过妓还是招过妓,英雄不问出处。”
含屈负冤对新主人的肃然起敬消去一半。
朝夕相对,三人很快熟络起来。
“含屈菩萨心肠,但从不做无用虚伪之事,就像南方特产叉烧红白交汇处的嫩肉,恰到其分。”
负冤,这个名字,使他想起了四年前承接师傅出山捉妖的时候,“冤”字还是“安家”的意思,两年后包月称帝,意义被改换为“枉死和委屈。”想传意世人新的一代公正严明,有冤必平,人民亦应要居安思危。
新帝上任,年号字不更,却换了内涵,李馗隐隐觉着这其中可有猫腻。
不仅捉摸不透“冤”字,负冤的性格,李馗也琢磨不出个实际。
“负冤一时一副无忧无虑天塌下来与我何干的乐天样子,一时又脸庞深埋苦大仇深的面貌,先预判为‘双重鬼格’吧!”李馗很开心,他生性偏好猎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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