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杰道:“为什么?当然是怕泽远着急嘛!哈哈!”玉虚子一听也不由笑出声来,群侠更是笑声不断。从这一刻开始,也没人叫盟主了,东方泽远成了取消的对象。
年纪大一点的除了独孤海天都自持身份没那么过分,像萧天杰、皇甫剑南和司徒明荣等就明目张胆了。一些弟子有时也壮着胆子来涮一把,东方泽远也不在意,做盟主太压抑了这样反而还轻松。整个武当山其乐融融。
西门天星道:“宇儿婚姻可是人生大事,不能不请父母到场。”东方泽远长叹口气:“伯父,算了。有您在就行了。”西门天星道:“哎,这可使不得。伯父虽然不拘小节,从一开始就以子侄辈称呼你,但这样的大事伯父可不能胡来。”
心善大师道:“经过几次事端武当山已是戒备森严,以我们对隋心欲的了解,他也不会向二老下手。”东方泽远想了好久,才道:“伯父和大师坚持我亲自回去接吧。”乾坤真人道:“武林中还是有很多事要处理,另外派人吧。”东方泽远道:“烦请岳前辈和司徒兄去一趟吧。”二人道:“保证万无一失。”
皇甫剑南道:“蜀中最远,两位夫人赶不赶得及。”东方泽远道:“在巨鲸帮时霞妹已经派人回去了,应该没问题。”皇甫剑南道:“哈哈!看来新娘子比新郎官儿打算的周全啊。”
萧天杰道:“我还以为帮主会说,新娘子比新郎官儿还着急呢,嘿嘿!”唐正方一下子就咳嗽起来,手里的茶都洒了。独孤海天故作正经地道:“你看看!你看看!你们两个人开玩笑也不分个场合。这要是唐先生一口气喘不匀和,泽远还不跟你们拼命啊!”群侠哄堂大笑。
九月十八,悟清师太、苦心道长和李云鹤夫妇来到;九月二十,唐夫人和原夫人到来,山上就更热闹了。九月二十三上午,群侠正在闲聊,报事的进来:“盟主,岳掌门他们接二老到了。”东方泽远惊呼一声,像只中箭的猎豹窜了出去,群侠也纷纷起身。
刚到山门,就见岳春清陪着一对满头白发的夫妇走来,看样子五旬开外了,男的一派儒雅,妇人面目慈祥。二人步伐有力,身板硬朗,与形貌大不相称。其实他们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大年纪,四旬多一点而已。
东方泽远哭喊一声:“爹!娘!”扑通跪倒跪爬一两丈,抱住妇人的腿痛哭不止。两位老人仔细看了看,确认是自己的儿子,老泪纵横。夫人弯下腰托起儿子的脸,仔仔细细地端详想起来,颤抖着声音道:“儿啊!这些年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不回家?娘的嗓子哭哑了,眼泪哭干了,娘还以为你······”双手用力拍打起儿子的后背。东方泽远哽咽道:“娘,我······”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好半天,夫人又道:“一开始我们天天盼,后来托亲戚朋友打听也没消息,就绝望了。四年前,娘在集市上听说武林里的盟主叫东方泽远,劝你爹一块来找。可你爹说,宇儿是个书生怎么能做得了武林的盟主啊?肯定是同名同姓的。娘也觉着有道理,并且,真是你的话怎么可能不回家呢?至少也得送个信回家呀!可是,你······”东方泽远泣不成声,连个娘也喊不出来了。
夫人擦擦眼泪,叹息着道:“可这日子一长,娘实在熬不住了,天天劝你爹来武当山,是不是的心里也落个踏实。正要动身,岳先生他们到了,一开始可吓坏了,直到看到你的亲笔信还是又惊又喜。没想到居然真的是你,你为什么不回家呀?是怕爹娘这乡下人丢了你这武林盟主的脸面不成吗?”东方泽远身子一颤,晕了过去。
夫人惊叫一声扑倒在地一把抱起儿子,连声呼叫。东方德馨也忽地俯下身,一边呼唤儿子,一边怪老伴儿:“岳先生一路上说了多少遍了,是有一位高人叫宇儿不要回家,你没听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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