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脚被日子
被过去的日子包裹着
模糊了年级
我只能叫他
他的厚厚的脸上
满是厚厚的肮脏
是他弄脏了每天
还是每天弄脏了他的心情
他可有儿女
他满头乱发爆炸开来
像一位伟大的物理学家
但
他注定了没有做梦的权利
也就
没了牵挂吧
他为什么走出家门
怀抱的乱捆的斑驳家当
放下坐上去
保持每天的眼光
扫射来.往
带着黑夜的寒冷
和练就的放弃或等待
旁近就是肯德基
他饿吗
他的露出骨感的干瘪
随时与腹部的死亡来临抗衡
光身的陈旧和刀刻印痕
让他已不再顽强
命有时候不属于有些生命
他的脚又做出要走
他的衣物都可以为这个城市做文物了
居然还能维持作为穿的现状
他的心智早就被人类
与人类区别开来
他简单地岀场
不远处有城市中心拙劣的雕塑在望
人们早忘了它的存在
它的存在期限
它的价值几何
他的离去
无妨匆匆的来去夜的光顾
人群出没的热浪里
是否原本就有各种零下刻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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