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对另一家的报怨,无声地不断折磨一样,无力反抗也无勇气去敲门,试图文明表达的我
耳朵严重被剌激,以至于辗转中,加厚的被子受到一次次冷落,心情像此刻震颤的天花板,虽然不用过分担心吊灯如四角的灰尘会突然坠落
终于安静了一小会儿,在我久久悬挂的提心掉胆之后,又传来模糊的本地人的说话,每一字都咬牙切齿,喊出胸中的压迫
还让你没明白说些什么!主人?工匠?沉重的午休无暇猜度
最怕将要入睡而未睡时,大力的捶击,如五雷轰顶
果然怕什么就真的发生什么
随之而来的粗鲁,飞旋着的钻头还是电锯的速度与激情
水蛭一样挤进我脆弱的心脏,摸摸速效救命
头皮紧紧,失魂落魄走过童年记忆中的荒凉坟地,天上无月且背后有风,风里追来仓皇
的鬼影
头很大很伤痛,中雨后的阳光,照映在潮湿的透明,反射到零乱的枕上,连我的无辜的双眼认输的态度都不饶恕
这就是公元两千零一六年八日二十一日下午一点四十八的此刻的我,和此前半个多月的我的炼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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