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平了没有思想的四肢
让双眼与屋顶相互仰望
虚花花的洁白
经过时间日复一日的熏陶
已变得失去了本能
尴尬的表恃与我此刻的眼神
一并浑浊着复杂的过往
一条裂痕像微弱的心跳
无限延伸进邻家的午休
硕大的吊灯美丽如初
安静中散发出夕日的辉煌
每次关注都伴着忧伤
担心有一天它会从天而落
结束历史一样的居高临下
留下飞溅的微尘
不可复原的一地琐碎
和叹息中最后一次绝望
午后的阳光
在这个季节离我更近
不需要首尾互换靠近向阳
一时无了依恋的方向
一切仿彿都在初次
适应是必须的
所以
提前了下午的思考
很不踏实的午休
也违背了习惯的昨日
?开空洞的睡眠
无聊交给诗人的想象
将余光滑过世界和中国
肉体包裹的计划
曾经年轻的雄心
早已化为宽大的房间里
看不见的优良空气
呼你到体外
只剩下一股冰凉
正如此刻的那两个地方
彼此孤立在我的西方
色彩不是色彩
文字一片荒凉
那个指点江山的纤细手指
那双烈火一样的犀利梦想
僵硬的脖颈或者才可以体谅
2016年9月6日下午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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