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兰过脸色一冷。
给那个女人照顾孩子老子已经是非常的不高兴,还真把老子当做终生托儿所。
“反对无效。”
“反对无效。”
两个大小美女异口同声,见到兰过一脸无语的表情,相互看了一眼,均是捂着嘴偷笑。
李小洇拿出一个面包,看着兰过问到:“她可以吃吗?”
“我要吃。”柳衣衣哪管兰过答不答应,接过面包咬了一口,说道:“爸爸,姐姐的胸好软,你要不要捏捏?”
此话一出,李小洇俏脸刷一下红透了,瞪了柳衣衣一眼,说道:“小鬼,这都是谁教你的。”
柳衣衣非常诚实的说:“爸爸教的。”
李小洇忙和兰过拉开距离,这混蛋都怎么教孩子的?本来对兰过还有些许好感,这会直接负数,把柳衣衣放到座位上,扭开脸不再说话。
兰过冷着脸,虽然他并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但是被一个几岁小娃娃坑了,他还是非常不爽。
对于兰过冰冷的眼神,柳衣衣直接无视,眨巴着眼睛,拉着李小洇的裙角可怜兮兮的说道:“姐姐,你不喜欢我了吗?”
李小洇打定主意不再理兰过,不过对于柳衣衣这个会撒娇卖萌的娃娃,真的没有抵抗力,只看了一眼就投降了。
接下来两女有说有笑,期间柳衣衣把李小洇全身摸了个遍,弄的李小洇又羞又气,只能把怨气用目光传递给兰过。
“姐姐,爸爸想请你吃饭。”
下了飞机,柳衣衣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吓得李小洇仓皇逃走。此时她已经肯定,兰过是一个骗子,利用女儿到处诱骗女子的超级变态。
看着李小洇离开的背影,柳衣衣疑惑的问到:“李姐姐在害怕什么?之前不是聊得好好的?”
兰过直接把她按在腿上,在她屁股上啪啪两下,然后直接走掉。
海港市位于福建,是一座靠海岸而生的城市,这里繁华指数非常高,不论何时何地,街上都是人满为患。
海州市不大,但是这里家族不少,大大小小十几个。
此时兰家大门口,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屹立在此。
柳衣衣一只手放在额头上挡住阳光,望着面前的宅子说道:“这里是古建筑旅游区吗?我们不需要缴门票吧。”
兰过没说话,只是看着前面这栋有些年份的房子。
这栋楼屹立在离市区十里之外的一处空地上,此时大楼大门紧闭,没有那种本该大气磅礴的气势,反而透着一股萧条。
两人就这么站着,柳衣衣尽管小腿有些发麻,但是却没有喊累,陪着兰过就这么站着。
大约半小时之后,里面一辆车驶出,刚刚出了铁门,汽车停下,从上面下来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
老头疑惑的看着兰过两人,突然一阵激动:“你是,二少爷?二少爷回来了,二少爷真的回来了。”
老头拉着兰过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一双补满老茧的手抖啊抖,就像……
“爸爸,这个爷爷是不是在打摆子?”
打摆子,指的是羊癫疯之类抖个不停病症统称。更/新#◇最?\快Y上◎NCG0
额?老头突然不抖了,转眼看着这个五六岁萌的一塌糊涂的小女娃,之前看到兰过一阵激动,倒是忽略了她。
现在听见她喊兰过爸爸,老头又是一阵打摆子,颤抖的伸手要去摸衣衣,衣衣却躲到兰过身后。
不是怕这个老头,只是,怕他把打摆子的病传染给她。
“爸爸,这个打摆子的爷爷好可怕。”
兰过嘴角抽了抽,早就见识过,这个小鬼比他还恶毒的嘴,这根本就是他亲生的。
被萌娃一阵嫌弃,老头满脸通红,我这是激动,不是打摆子!
“二少爷,你可算是回来了,回来好,回来好啊。”
大家都以为二少爷那次任务死了,没想到时隔五年,他又回来了,而且还带了个萌的惨绝人寰的女儿,真是双喜临门。
“张叔,要不你先去看医生。”
这老头叫张光福,是兰家最忠诚的管家,兰家大大小小琐事,基本都是他处理。
“看医生?”张光福一愣。
柳衣衣接口道:“老爷爷,你打摆子这么严重,需要打针。”
噗~好毒!
张光福确定了,这两人是父女,绝对亲生的。
“张叔,你有事先去忙。”兰过说完拉着柳衣衣走进大门,随后消失不见。
张光福看着离去的兰过,神色复杂,他还有好多话要说,可是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而且也没时间。
不过得赶紧把二少爷回来的消息告诉老爷子。
张光福来到李家村,今天是李家村村长八十大寿,各方俊杰纷纷来贺。村中张灯结彩,到处笑语笙歌,好一番祥和气氛。
李家后院,各家族长等重要人物都在这里,张光福来到兰记柄身边,在其耳边细语之后,兰记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随后又恢复正常。
虽然只是一刹那,但是兰记柄的状态,还是被有心人看在眼里。
寿星公李叔同看了兰记柄一眼,手下打了个暗号,在他身后门外的老者不动声色的离开。
在最左边的夜凌风喝着酒,左右看了看,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兰过回到家,找到自己的房间,当他推开门之时,却见一名女子正在坐在床上,整个房间被翻的乱七八糟。
彭瑶摸着下吧,心里百思不得其解。
“究竟在哪里?为什么找不到……你是谁?”
面对女子的询问,兰过把行李丢到角落,面无表情的说道:“出去。”
彭瑶面色一冷,说道:“不管你是谁,胆敢擅闯兰家,万死莫赎。”
女子说完直接对兰过发动攻击,兰过一侧身闪过,正准备给她一脚,却见女子突然转变方向,向着柳衣衣抓去。
“滚。”兰过见她竟然攻击柳衣衣,心下一冷,一脚扫起一张凳子,只听一声闷响,彭瑶被撞飞,跌倒门外。
“贼子猖狂。”一交手,彭瑶就知道自己不是兰过对手,于是大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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