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过却没再说话,因为两个气喘吁吁的女人衣衫不整的红着脸回来了。
夏竹笋直接双手向前申,爬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说道:蒋老师,你好歹也是个老师,怎么能这样。
蒋天真理了理发丝,喝了一口豆浆,说道:正因为我是你老师,所以有义务教育你,免得你不懂尊老爱幼。
蒋老师,您老放心吧,我会尊敬你的。
该死,你刚才说什么?蒋天真秀目含怒,敢说老娘老?
夏竹笋说道:老师,你们可真是我们学校的老师,今天海巷市医学会的人来我们学院比试医术,你们却还在这里喝豆浆,这心大的,也是没谁了。
蒋天真一拍额头: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夏竹笋撇撇嘴,看了看兰过,我看你不是忘了,你是想独霸我的男神,故意装傻充愣。
吃完早餐,彭瑶走在后面,满脑子在消化那些修炼知识。
夏竹笋依然毫不忌讳的抱着兰过手臂,在他耳边叽叽喳喳没完没了。
每当兰过快要忍不住,这女人就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杯果汁,或者一根棒棒糖塞他嘴里,然后继续说。
蒋天真虽然走在前面一步,但是听见夏竹笋的声音,不知为何,她有种变身恶魔,把她掐死的冲动。
医学院大会楼,这里聚集了黑多人,楼都压断了。
讲台上,蒋天真和沈朝阳与陈玲一方,与另一放叫两名叫孙天舒,孙天宇的兄妹正在比试医术。
兰过坐在台下,夏竹笋就坐在他身边端茶送水,嘘寒问暖,简直比伺候大爷还用心,看得那些学员们一阵羡慕嫉妒恨。
他们长得也不差啊,凭什么这个男人得了蒋天真老师这位美女还不够,连夏竹笋这朵羞涩花骨朵也对他青采有佳。
沈校长跑到兰过身边,说道:神医,我已经联系好了,你看啥时间有空?
兰过说:让他们先把灵药送来,我确定无误之后,再让他们来找我。
沈校长有些为难了:神医,对方毕竟是老首长,抱病在身多有不便,你看是不是你去一趟他家?
兰过转头看着他,说道:病人来医院找你看病,你是到他家给他看?
沈校长很想说,这样的病人,他跪着也要去他家,随后想想放弃了,谁让人家神医有这个本事,敢喊他自己来看病。
夏竹笋眼珠转了转,说道:校长,既然你都说他是神医了,那体育老师是不是不适合?
沈校长还没说话,兰过一把按住夏竹笋,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拍了几下。
你个小娘皮,一天不打你心里不舒服,再给老子搞事情,姬兰花永远别想。
是哒。夏竹笋被收拾一顿,反而笑得灿烂。
她堂堂夏家大小姐,这么卑躬屈膝的伺候一个男人为了什么?还不就是为了拿到姬兰花给她老爸治病。
现在兰过这句话,无异于给了她巨大的勇气和信心,本小姐的努力终于没白费。
周围关注他们的人惊呆了,堂堂夏大校花被一个男人打了屁股,她不但不生气要灭了他,反而笑嘻嘻的。
这个世界怎么了?现在的女神都好这一口?
这些男童鞋把目光盯着周围的女生使劲瞄,使得那些女生突然浑身不自在,就好像有什么在摸她屁股一样。
啪。安静的场所传来一个非常响亮的巴掌,然后大家见到一名女学生满脸杀气的盯着她旁边一名男生。
在他们旁边的人看清了发生什么。
这女生是第二大校花王晓彤,而她旁边那个男的,则是一名追求她的学霸,刚才想拍王晓彤屁股,不料被打了。
王晓彤冷着脸来到兰过身边坐下,其实这些天他早就看到兰过了,只不过一向安静的她没有来和他打招呼。
但是自从那些追求夏竹笋男生被夏竹笋狠狠的收拾之后,那些男生就开始纠缠她了。
见到王晓彤过来,夏竹笋嘻嘻一笑,玩着她手臂说道:晓彤,早叫你过来了,你看看,被骚扰了吧?
王晓彤俏脸微红,瞄了兰过一眼,低着头不说话,一如既往的腼腆低调。
夏竹笋看着兰过啧啧说道:兰老师就是帅酷毙,连我们的沉香才女也动心了。
王晓彤拉了拉她说:竹笋,你也取笑我。l酷WP匠|网t首p发0
其实之前王晓彤和夏竹笋是没有交集的,夏竹笋毕竟是大家族的小姐,看不起王晓彤这种小家族。
不过那次从幽谷狭回来之后,夏竹笋就主动找上王晓彤,两人很快成为好朋友,而两人的关系,也使得那些针对王家的人,收敛了许多。
而王晓彤自然也知道这一点,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夏竹笋突然要帮她。
王晓彤看了眼,说道:表哥,又见面了。
兰过却知道,这女人和兰慧她们是闺蜜,跟着她们喊哥哥,倒也不算什么事,于是对她点点头,算是默认。
夏竹笋一惊,原来兰过竟然是她表哥。
有事可以找我。兰过冒出一句。
小魔女拿了王文彬那串珍珠,他答应过给他们家一个机会,就看她能不能把握住。
王晓彤已经被惊喜砸晕,她叫兰过表哥,也是脱口而出,还以为他会生气,没想到他非但不生气,还答应自己可以找他。
早就知道,兰慧这个二哥肯定不是一般人,当她见到沈校长都要求他之时,她知道,他何止是不简单。
老师,你偏心。夏竹笋撅着嘴不高兴了,她伺候了那么久,就得到一句不靠谱的话,最后能不能得到还两说,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见到王晓彤嘴角的微笑,夏竹笋哼了一声,瞪了她一眼说道:重色轻友,不认识你三分钟。
我认为西医比较好,快速,稳妥。
此时医学辩论会上,两方出现了争执。
原来是遇到一个脸上长了个肿瘤的问题,华西两医各持不同意见。
蒋天真严肃的指着他们中间一名病人说道:你们看她,整张脸都被肿瘤覆盖,如果切除,她这辈子都无法复原,这对一名十五岁的女孩子来说,太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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