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立功接过那道金芒,抬手丢入口中,含糊答道:“嗯,好…好的。老…叔,以后不用了。”
“也没让你彻底不用,这招箭指犀利霸道,是一等一的好战法,况且你习练它估计也开出了不少的劲力大道。老叔的意思是等你哪天进入超凡初变,能够烙印身上的髓血后,便可以随意的使用它了”老人抬眼撇撇薛立功解释道
“嗯,”薛立功点头答应,继而小声询问“老叔,刚才咱们也试过手了,您觉得侄子我手段如何,可以和老叔一起进终极‘元地’吗?”
“手段不错,尤其是你的弓身技法,防御能力确实强悍,老叔都有点眼红,不过咱叔侄俩若是一起去,还的好好合计合计,还有……”目光看向身边的唐木,继续道:“咱们要先把小木安排好才好动身。”
“嗯,老叔,您说说,依照小木的体质、资质,现在怎么修炼才是最为合理的?”
老人看着唐木,思考片刻,开口道:“小木还是进修院比较好,早上去听听大课,至少应该知道些‘元地’中的基础知识,掌握一些元草元植元兽以及特变金属的采集、使用方法。嗯……这样,小木,你先去一楼的剑堂,去找中午那位负责你们技击赛的李老师,就说是我的意思,让他带你去教学楼办理进入修院内院学习的各种手续,爷爷和你师父商量一会,等你办完手续回来再说其他的。”
唐木答应一声,准备离开弓堂,却被师父薛立功一把拉住“小木,一会师父可能会和你师爷出去一趟,有点东西要给老人家瞧瞧。你办完手续回来,要是没见到我们,直接去宋家的俱乐部,晚上宋家丫头会找人教你怎么‘跑’,很有用的,记住好好学。还有,见到宋家丫头帮我谢谢向老,我就不打电话了。”
“谢谢向老?”唐木有些不解,嘀咕道。
“是啊,中午那会知道你让人堵了,便让宋丫头通知了向老,你现在也算是西省军区的人,他们那里有你的破体点灯记录,让军方帮忙解释自然是最好不过的。”
唐木恍然,难怪那会进入弓堂看到师父一副优哉游哉不在意的样子,原来是早就准备好了,点头答应,又对老人躬身施礼,这才离开了弓堂。
剑堂算是兵器技击堂里最大的战法堂,不但学习用剑的人数最多,而且大多数还是女生,自然各方面条件也是最好的,最大的房间,最完备的设施,最好的辅导老师,这些都不是弓堂能够比拟的。剑堂的位置也很醒目,就在一楼的楼梯口对面。
唐木推门进入剑堂时,便被里面的情景唬的有点发呆。
莺莺燕燕,花花绿绿的一片,虽然也是在练习技击之术,但看上去的感觉就完全不同了,至少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中就感觉不到一丝金戈铁马的味道。
“是唐木,中午我看见他打人了,好可怕的”
“那个就是唐木啊,一点也不像他们说的那样,长的很清秀、很可爱嘛,可惜,怎么是个修者,不然还能……嘻嘻。”
“修者怎么了,我就喜欢修者,多强壮,多有安全感,领到朋友面前也有面子的”
这会儿,下午4点多,距离唐木中午接受挑战上技击台比赛都已过去了将近3个多小时。
他的那点光辉事迹早就在整个安市一中传开了,比老校长回到学校还要来的轰动。
毕竟一个修渣华丽的摇身一变成为一位名副其实的修霸,这情节正是懵懂少女们最爱的青蛙变王子。
唐木走出几步,听到叽叽喳喳的议论声,脸不由自主的红了。
他两个世界加一起也没经历过这样的大场面,从几百名同龄的少女面前走过,被几百名同龄的少女议论,指指点点,这酸爽那里是一个他这样的初哥能够招架的。
没走出几步,脸已经彻底的红了,脚下也有点踉跄。
见到他这样的表现,开始有女孩大声喊他的名字了,这是赤果果的调戏啊,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唐木,没事吧,你到剑堂来是有什么事吗?”
关键时刻,就在唐木准备转身跑路的时候,中午那位技击堂李老师及时出现,算是帮他解围了。
唐木脸色通红,头也不抬,低声将老校长的交代,告诉面前的这位老师。
说话时,脚下慢慢向剑堂门口移动,心慌的厉害,比刚才看到师父与师爷试手还要激动。
“行,你去门口稍等会,我给学生们叮嘱几句,马上来。”
这位李老师刚刚迎上唐木时就已经是面带微笑,现在听到唐木来此的目的和老校长的交代后,笑容更加的亲切和蔼。
唐木逃也似的闪出剑堂,出门时还差点撞在门上,引得剑堂内的少女们一阵娇笑,他算是怕了这些女孩了,都是练过兵器的,胆子也忒肥了。
时间不长,那位李老师笑着从剑堂中出来,和唐木寒暄几句,便带着他出了兵器技击堂进入了教学楼。
安市一中的教学楼一共九层,下面六层是学生教室,七层、八层是老师们的办公室,最高一层则是教务处。
唐木跟着李老师基本跑遍了九层教务处的每一个办公室,耗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办完所有的手续,就这还是打着老校长的旗号,不然,还真不知道得花多长的时间。
所有手续办完,唐木从笑容可掬的教导主任手中接过一张黑色的卡片,主任很是热情,又拉着唐木讲解了一会这黑卡的作用,之后才笑着拍拍唐木,告诉他明天就可以去修院修炼学习了。
办完转入休院的手续后,两人返回兵器技击堂,站在剑堂门口,年纪不大的李老师极是殷勤的邀请唐木,唐木哪里还敢进去,心有余悸的摇摇头,客气几句,委婉的拒绝。
此时离放学差不了几分钟,唐木打算去弓堂打声招呼,就去停车场等校车,推开弓堂大门,正如离开时师父说的那样,两人并不在屋里,他也没了进去的心思,轻轻掩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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