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的下半生幸福,你的未来的孙子,差一点就全没了,我要那个臭瘪三死!”
海城第一人民医院外科住院部的豪华病房中,郝有钱躺在病床上,面色狰狞。
虽然距离他受伤之日,已经过去了三天。
但下体不时传来的剧痛,依然让他难以忍受。
若非就医及时,他下半身的幸福,差点就报废了。
想起这几日如厕时,那种扎心般的痛楚。
郝有钱的心都在颤抖。
“钱哥,你别乱动,否则又要加重伤情了!”
縢小曼拿着手绢,小心翼翼的擦拭着郝有钱额头上的冷汗,满眼的关切。
停车场的袭击,让郝有钱卧床不起,那辆宝马Z4,縢小曼也最终没有得到。
但她却并不在意,反而感到十分的庆幸。
郝有钱曾苦追她一个月,但縢小曼心中清楚,郝有钱并不是真的喜欢自己。
某种程度上,她只是郝有钱一场猎艳游戏的玩物而已,一旦玩够,便会被郝有钱一脚踹开。
毕竟以她的出身与背景,根本攀不上通海贸易这样的“豪门”。
而海城最不缺的,就是姿色艳丽的女子。
可即便如此,在赵野与郝有钱之间,縢小曼依然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后者。
至于赵野,縢小曼心中毫无愧疚可言。
一成不变的温柔与爱意,在她看来,无疑是廉价的东西。
她要趁着自己还年轻的时候,用这一身的姿色,拼一拼,搏一搏。
而上天对她“不薄”,终于给了她彻底翻身的机会。
郝有钱的受伤,不但成为她增进感情的契机,更让她得到进出郝有钱家豪宅,接近郝有钱父母的机会。
这些天来,她忙前忙后,对郝有钱体贴有加,对郝有钱的父母也顺敬恭良,表现的温良贤淑。
甚至得到了郝有钱母亲的欣赏。
这让她距离嫁入“豪门”,也更近了一步。
“有钱,你放心,那个臭瘪三敢打你,就是跟我郝家过不去,我不会轻饶他的!”
郝大富看着一脸痛楚的儿子,心都在滴血。
他虽然身价过亿,但膝下却只有这么一根独苗。
平日里郝有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郝大富连句狠话都舍不得说,却被一个不知姓名的小民工差点打废了。
这让他如何能忍!
“有钱,我已经托人去打探那小子的消息了,这几天刑警队正在忙云梦秋劫案,风声很紧,但最迟不出三天,我就能掌握那小子的全部信息!”
郝大富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恶狠狠道:“不管他是谁,只要他走出警局,我就立刻找人办了他!”
“爸,我要亲自动手,我要亲手杀了他,把他剁成肉酱!”
郝有钱握拳挥手,恨的咬牙切齿。
“郝总,您的电话!”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推开,一个身着黑色职业套装的诱惑倩影,摇身走了进来。
却是一个年约三十一二的窈窕少妇。
她姿容中上,肤色白皙,虽然在美女如云的海城,只能算是中上之姿,但身材却凹凸有致,曲线丰腴。
一扭一动间,散发出一种让人难以抵御的诱惑熟息,却是寻常的靓丽少女所不具备的。
“敏姐!”
郝有钱一见少妇走进,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对于这个女人,他早就垂涎已久。
却一直苦于没有机会下手。
“不是和你说了么,今天我谁的电话都不接!”郝大富摆了摆手,有些不满的示意少妇退下。
“郝总,是云海集团的电话!”
少妇捂着电话话筒,轻声提醒。
“什么,云海集团!”
郝大富先是一愣,下一秒,肥硕的身躯自沙发上猛地站起。
他三步并做两步,一把接过艾敏手中的手机。
“您好,我是通海贸易小郝,不知您是?”
郝大富轻轻的清了清嗓子,带着十二分的小心,对着手机轻声询问。
便是脸上横肉的线条,都柔和许多。
“钱儿哥,云海集团是干什么的?”
縢小曼十分惊讶,这几日来,她也与郝大富接触过几次,却从来没郝大富如此恭敬,甚至惶恐的态度。
她虽然颇有心机,但也不过是一个还没跨出校门的在读研究生,对于海城的各大集团、公司,并不了解。
“你连云海集团都不知道?”
郝有钱白了縢小曼一眼,羡慕道:“那可是海城的老牌企业,虽然表面上的资产市值,比不上那些跨国集团、新型互联网企业,但在海城却是根深蒂固,能量极大。
业务范围涵盖制造、商贸、物流、安保等十几个行业,自成体系,别的不说,仅是云海集团的抗风险能力,在海城他敢列居第二,便没人敢位于第一。
更关键的是,云海集团自建立至今近三十年,每年都保持了极高的纯利润,却从未在任何交易所上市!”
“这么厉害!”
縢小曼闻言,脸上也浮现出深深的震惊之色。
她就读于海城经贸大学,专业就是金融,比起一般人,更能深深体会云海集团的厉害所在。
当今商场,风云变幻,波荡起伏,像云海集团这般稳固的企业,并不多见。
“钱儿哥,你家的通海贸易和云海集团比起来如何?”縢小曼心中突然升起一个疑问。
“通海贸易怎么配和云海相比!”
郝有钱摇了摇头道:“我爸的通海贸易虽然资产两三个亿,但在亿万富豪成堆的海城,却根本排不上号。
若说云海集团是一只盘踞海城的老虎,我们通海贸易连只鸡仔都算不上!”
“什么!”
縢小曼闻言,心中一惊。
对她而言,资产过亿的通海贸易,已经是高不可攀的大树了。
那云海集团又是如何庞大的存在!
“只是不知道,云海集团怎么会突然联系我们通海贸易!”
郝有钱突然兴奋起来:“若是能攀上云海集团这颗擎天大树,我们通海贸易绝对能够更大发展!”
“好好好,您老放心,我知道怎么办了,这样的小事根本无须劳烦您老亲自给我电话,您放心,我现在就去办!”
“赔偿就不必了,不过是辆破宝马,没关系的,好好好!”
就在縢小曼和郝有钱交谈间,郝大富也小心翼翼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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