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秋风,但下午的阳光仍旧温暖着身体,秋天是最美的季节,舒适的温度与怡人的气味,都让人有种很享受的感觉。
此时,对于男人来说,那种夏日炎炎中满世界的女色所带来的浮躁与冲动的感觉已恢复平静,黄叶随意地飘落,让视觉也有了如同从疲惫与忙碌中得以休憩的放松。
不用找工作,不用找房,不用应酬,在这样一个身体与心里都可以无所事事的下午,让何邦平感觉很久没这样舒服地空虚一下了。
这时有俩老人拎着鸟笼悠闲地走过,何邦平忽然也想整个鸟笼,或是牵着只小狗,大摇大摆理直气壮地从最密集最忙碌最嘈杂的人群中漫步而行。
何邦平似乎能理解一些人的那种生活了。
虽然没有鸟笼也没有小狗,何邦平还是想到人多的地方去走走,那种满世界全是人的地方,这时正好走到一个公交站点,他在站牌下选了一下,最后跳上一辆途经王府井的公交车。
在王府井大街上,何邦平悠闲地溜达了一个来回,然后在一张阳光能照到的街边木椅上坐下,靠在那里,暖洋洋的感觉让人想每天都这样也是很好的选择。
这时,他的心底有种可耻的感觉慢慢泛起。
悠闲是需要境界的。
何邦平快步走进王府井书店,茫然了几分钟,便果断地问服务人员管理类图书在哪里,近一个小时后,何邦平手里捧着两本厚厚的管理类图书走了出来,然后疾步往地铁站走。
还是这种忙碌或是看上去很忙碌的感觉更靠谱些,更仗义些,更充实些,更踏实些。
到家时天色已渐暗,何邦平准备多弄两个菜,错以开解自己兴奋的心情。
他弄着菜,最后思绪还是回到了工作上,回想并分析着上午发生的事,然后又想着接下来怎样做才能恰到好处,在弄完第二道菜时,他拿出手机来拨通了王勇的电话。
“王勇,真是不好意思,我现在正和朋友吃饭,走不开,他们说什么也不让我走,你也知道我喝点酒是什么样,咱们的事明天吧。不是宋姐真不是,她早走了,飞回老家了。我真的回不去我在丰台这边呢,要不你也过来喝点?嗯。你都不认识。已经喝一个多小时了。真的喝多了。靠,你还不了解我吗?咱俩谁跟谁啊,我身上有几根毛你都知道咱用整那些没用的吗?哈哈,好好,等明天一早打电话给你。好好,一定,就这样了,王勇咱哥们没说的,明天咱俩喝。不带别人的。不不,我安排我安排。行行说啥呢你,行了到时见面唠。”
何邦平做了四个菜一个汤,回来路上还特意买了瓶红酒。
此时的心情不唱唱歌不足以抒发自己的内心,何邦平打开电脑,放了里面存的老歌,然后跟着唱了起来。
很晚了,阿美也没回来,他拿出手机调出了阿美的号码,想了想,又放下了手机。
何邦平打开酒倒了一点点,然后关了电脑打开客厅里的电视,一边看一边慢慢地喝着,吃着,并不断地换着频道,因为工作原因,有广告的时候都会认真地看完。
就这样,直到一瓶酒喝得只剩下了小半瓶,阿美也没回来。
何邦有些喝多了,他关掉电视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会又出来,在餐桌旁坐了一会儿,然后又回到自己的房里。
几分钟后,何邦又走出来,推开阿美房间虚掩的门,站在门口环视着阿美的房间。阿美的房间有些杂乱,床上有没叠起的被子和一套乱扔在上边的衣服。
何邦平走进阿美的房间,拿起床上阿美的衣服,放到鼻下深深地嗅了好一会,然后又原样放下。
他来到桌边,看到桌上几乎全是电影和表演方面的书,剩下就是影碟了。
他随意地翻看了几本,最后拿了一本《电影百年》走出了阿美的房间。
半个小时后,何邦平的房间里响起了轻轻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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