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羽回头看向钟白玉,满脸疑问道:“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钟白玉闭上眼睛听了下,回道:“嗯,好像是前方有打斗的声音。”
司徒羽一听急了,忙对着钟白玉叫到:“那你还等什么,赶紧跟我去看看,可不要死人了。”
说完立马往前跑去,留下钟白玉一脸懵圈的站在原地,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赶紧追了上去。
……
“哼,云盛阳,没想到吧,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许昌露出一脸狡猾的笑容,看了看被围住的云盛阳和云紫,就像是已经看到了他们的结局一样。
云盛阳皱了皱眉头,心道他们出宫可是很隐秘了,就连他东宫的守卫都不可能知道他出宫的事。
为何对面那黑衣人,却能一口道破他的真实姓名,看来是有所准备而来的。
云盛阳问道:“你是何人,为何知道本宫,想要做什么,老实交代的话,本宫可以饶你一死。”
许昌一听先是一懵,随后大笑道:“黄口小儿,口气倒是颇大,多说无益,今天我就拿你来报当年你祖父杀我祖父之仇。”
云盛阳听了之后,脑袋快速回忆了一遍,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脸色一变道:“你就是当年为祸前朝,后来被追杀逃跑的许岩后代?”
许昌一愣,笑到:“没想到你这小娃还能记得这事,是不是特别感谢我祖父,没有我祖父的话,如今哪有你们云家的天下。”
云盛阳冷哼道:“哼,当年若不是你祖父为祸朝廷,弄得百姓流离失所,又岂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
许昌刚想继续说,林海跑了过来说道:“许昌,赶紧的,若是把官府的人引来就不好办了。”
许昌看向云盛阳,怒道:“好你个云盛阳,竟想拖延时间,看招。”
说完抽出手中的剑,直径向云盛阳杀去。
云盛阳退了退,对着小荣子说道:“赶紧带着公主,去京兆府衙找何大人派兵支援,我先顶一会。”
小荣子回道,拽着公主的衣服就往京兆府衙方向走去,可是还没走去几步,两边就闪出两个蒙面人挡住了去路。
许昌看了看云紫,道:“今晚你们仨谁也别想活着出去。”
“你…”
云盛阳怒了,云紫是他的一个逆鳞,任谁也不敢随意触之,还当真他是好欺负的吗。
瞬时,云盛阳飞快的跑了过去跟许昌打在一起。
一时间,兵器触碰的声音响彻花灯河。
当司徒羽赶到花灯河的时候,正看见云盛阳跟几个黑衣人打在一起,不远处有两个女的被黑衣人拦住了去路。
“呼…”
钟白玉一路鼓着气跑着跟过来,这才看到司徒羽了,本想喘口气来着。
司徒羽一看到他,立马跑了过来,急道:“你快去,去京兆府衙找人来帮忙,我去帮帮那个公子。”
钟白玉一听,疑问道:“你,你可以吗,他们可是有兵器的。”
司徒羽白了钟白玉一眼,道:“放心,你赶紧去。”
说完就离开钟白玉,向着云紫那边跑去。
钟白玉看了看司徒羽,摇头晃脑道,看来又得鼓着气了,张了张嘴,深吸了几口气,又开始了奔跑的旅程。
云紫被俩黑衣人给逼到了河岸边,小荣子被打晕了在地上,眼看就要掉入河中,云紫大声道:“哥,救命…”
正当云盛阳转头看去,只听见噗通的一声,眼瞧着云紫掉入了河中,顿时脸色一变,怒道:“姓许的,我跟你拼了。”
只可惜双拳难敌四脚,纵使云盛阳再厉害,对面人多,也只能处在下风。
司徒羽一看云紫掉入河中,忙加快脚步走上去在后面,将那俩黑衣人给打晕了过去。
事实上司徒羽已经收了点力,不然要是用全力的话,那两人的肩骨基本就是断了。
“救…救命…”
云紫不会游泳,只能一直用手在那拍打着水面,只可惜还是被灌了好几次河水。
司徒羽一见连忙脱下外衣扔在地上,就跳入河中。
正当云紫心灰易冷时,眼睛忽然看到前面有个少年游了过来。
水中无力时,忽见一位翩翩公子游水而来,此时情已归相思,恨,不难忘,情,难忘。
云紫闭上了眼睛,觉得自己应该是出现幻觉了,是不是快要死了,总感觉心里有很多不舍。
又连着灌了好几次水,在云紫陷入昏迷之前,耳边响起了一个富有磁性且又陌生的声音。
“姑娘,坚持住。”
原来不是幻觉,云紫睁开眼睛猛地一看,确实是有个少年向自己游来,只可惜晚了,云紫笑了笑,随后眼前一黑,身体便沉了下去。
看到云紫身体沉了下去,司徒羽一惊,连忙深吸了口气,便加快速度潜水过去。
京中府衙座落在京城中心地区,正好离花灯河不远。
待到钟白玉气喘吁吁的,跑到衙门门口,立马大声对衙卫叫道:“快去叫你们何大人出来。”
那衙卫看钟白玉这般模样,关心道:“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钟白玉忙从怀里掏出左军营的令牌,对着那衙卫道:“我乃左军营的人,有要事求见何大人,花灯河那边,侯爷府的司徒公子遭暗杀了。”
那衙卫一听道:“你先等着,我这就去禀报大人。”
“你说什么,侯爷府的公子,在花灯河遭遇暗杀?”
何达看着眼前的衙卫,侯爷府的公子遭暗杀,这事可就大了。
要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了问题,皇上肯定是第一个就拿他出气,天子脚下,出现刺客这种事,他身为京兆府尹第一个就脱不了干系。
何达大骂道:“不早说,还不赶紧叫齐人,随我一起去搭救。”
那衙卫应了声,立马跑了出去。
待何达带着身后的几十号人,从衙门门口出来时。钟白玉还站在那,眼睛盯着门口,心里急得热窝上的蚂蚁似的。
何仁看了看钟白玉,对着刚才那衙卫问道:“就是他来报的信?”
“回大人,正是那人,他还说是司徒公子遇险。”
何仁一听,心一瞪,难不成,是那司徒瑾家的?
一想到这,何仁立马加快脚步,跑向钟白玉急道:“小兄弟,你说,那是侯爷府司徒公子遇险?”
钟白玉点了点头,心里道,怎么这何大人比他还急。
何仁一怔,完了,这肯定是了,侯爷府,可就只有司徒瑾一家姓司徒的,想到司徒瑾那脾气…
何仁打了个哆嗦,对着手下道:“赶紧,都给我跑起来。”
随之,立马带着一群手下,向着花灯河方向走去。
一行人声势浩大的声音,街边的百姓都关着大门看向外面,看来,是要有大事要发生了。
云盛阳因为寡不敌众,手臂已经被许昌伤了几剑。余下一只右手拿着剑扛着几人的攻击。
正当云盛阳又要被许昌用剑伤到,后面传来了弓箭声。
只听一声,黑衣人就倒下了好几个,云盛阳转头看向后方,原来是京兆府衙的人来了,顿时紧绷的心情放松了下。
对着许昌道:“我的人来了,你还不束手就擒。”
许昌看了眼前的官兵,咬牙道:“小子,要我束手就擒,下辈子都不可能,今天算你走运。”
看着官兵又射来一一阵剑雨,许昌忙拉着之前为首的黑衣人挡在面前,自己跳进河中逃走了。
可怜那黑衣人,至死之前都不没想到,他会被许昌拿来当挡箭牌。
噗~
云盛阳终于忍不住,吐了一口血,之前因为对敌,所以一直强忍着将血含在喉咙。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