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戏结束了,刘苏雅一个人来到休息室里抽烟,她一直有抽烟的习惯,每当她心烦的时候,她都会抽上一两只香烟,有时候也会抽五六七八只,但是却没有几个知道她有这样的习惯,因为她从来都不在外人面前抽烟,唯一知道她抽烟的两个人一个是胡玉兰,一个自然是孙丽丽,当然,她们肯定都是不会告诉别人的。
烟雾缭绕,她被阵阵烟雾包围,映衬她的脸忽隐忽现,加上原本就貌美如花的脸,使得她如同仙境的仙女一样,刘苏雅优雅的用两根手指夹着香烟吞云吐雾。
刘苏雅眉头一皱,轻叹一口气,用抽剩下的烟头点燃另一根香烟之后顺手将烟头放进烟灰缸里面,烟头掉进烟灰缸还不曾熄灭,细细的烟雾笔直往上延伸,偶尔,被窗台吹过来的风吹的东倒西歪……几十秒钟之后彻底熄灭……
刘苏雅不知道自己心烦意乱的原因是什么?是拍戏失误而被导演痛骂,还是得知宋城艺每一次看见自己就脸红,紧张,语无伦次,并不是爱她的表现,而是只是少年懵懂留下来的后遗症而失望?
胡玉兰和孙丽丽走了进来,孙丽丽看见刘苏雅身边的烟灰缸里面依然放了七八个烟头,其中一个烟头还冒着丝丝缕缕到的烟雾,立马知道她今天是当真心烦,要不然也不会短短的十五分钟之内就抽了那么多只香烟,只是她又不是第一次因为失误而被导演骂,为何今天如此心烦气躁了?
胡玉兰轻叹一口气,走上前去抢下她抽剩下来的香烟放进烟灰缸熄灭,动作自然连贯,毫无犹豫,压根不担心刘苏雅会生气。
“唉!你那么确定你喜欢哪个小子吗?你喜欢他什么呀?”
“我……我……我只是觉得他与众不同……他单纯善良……没有心机……重点是……他一见到我就脸红,紧张,语无伦次……让我一度以为他喜欢我……结果……显然并不是……也许有些失望吧!我是不是很自恋……以为自己很优秀……很讨人喜欢……”
刘苏雅忧伤的把玩自己的手,她的手又细又长,芊芊玉指白皙光滑,她平时除了保养脸部和身体之外也不会忘记保养手部,因此一双手被保养的白皙如玉。
胡玉兰嫣然一笑,胡玉兰的气质虽然不及刘苏雅的貌美动人,但也是不失可爱迷人,妩媚动人。
她天生就有如同柳叶一样又细又弯又长得眉毛,她的脸如同苹果一样粉嫩嫩的,即使依然过了二十五岁的年纪,给人感觉也不过二十出头而已。
因此从到小她的身边从来却不缺乏追求者,直到做了刘苏雅的经纪人,所有的异性就习惯性的把注意力放到了比她更加美丽动人,性感妩媚的刘苏雅身上,而忽略了他的存在。
胡玉兰搬来一把椅子坐在她的旁边,轻轻的拍打刘苏雅的肩膀说:“不要庸人自扰了,有些事情是不能强求的……随缘吧!”
刘苏雅苦涩一笑,轻轻的点点头,胡玉兰也淡淡一笑,两个人相视而笑,就好像两个患难与共的好姐妹一样。
孙丽丽猛然回头看见夏文雅不知何时依然站在了门口,那一张如同冰块一样毫无感情的脸,即使倾国倾城,美丽动人,也着实让人为之胆寒,更何况,她今天的眼神里还多了几分锐利和寒气逼人……
孙丽丽吓得浑身一哆嗦,伴随着一声犀利的尖叫声,连带也吓到了刘苏雅和胡玉兰。
刘苏雅和胡玉兰疑惑的望着门口站立的夏文雅异口同声道:“有事吗?”
夏文雅一言不发,缓缓挪到身子来到她们身边,将一盒点心递给她们,随后转身离去,即使胡玉兰在背后呼叫她的名字,她也没有回头的意思。
“夏文雅……夏文雅……夏文雅……”
“算了,咱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她本来就不爱说话……不需要说的话……她自然也懒的说……”
刘苏雅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顺手打开了夏文雅給她们的食盒,食盒里面的食物很精致,都是可口的点心,看着就很好吃的样子,于是便对胡玉兰和孙丽丽说:“拿去吃吧……我不饿,一点也不想吃……”
胡玉兰和孙丽丽听到这话,立马如同得到了圣旨一样,拿起点心就开始狼吞虎咽,夏文雅的手艺那可是出了名的,她做的点心味道必然美味至极,只要吃过就再也忘不了……
胡玉兰一边吃还不忘一边问刘苏雅道:“你真的确定不吃吗?我们可马上吃完了……”
刘苏雅此时此刻依然又点燃一根烟,优雅的吞云吐雾,听到胡玉兰的询问,微笑着摇头,表示她当真不想吃。
夏文雅回到宋城艺和徐怀文休息室的时候,宋城艺正在摆弄一把吉他,一边小心翼翼的擦拭一边轻轻的抚摸,满脸都是幸福的表情……如同初春清晨升起的阳光一样,即温暖明媚又不刺目……
然而,徐怀文正趴在一旁桌子上,桌子上面放着一张白色卡纸和一些彩色画笔,徐怀文正在认认真真的在上面不知道画着什么,脸上也是带着一脸幸福的笑容。
两个人看见夏文雅回来了,可是就好像没有看见一样,依然忙着自己的事情。
夏文雅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默默的看着他们忙碌,一言不发,似乎在等待宋城艺那一句:“走,我们回家了……”这一句话。
为了等这一句话,她相当的有耐心,因为不管多久,宋城艺都回说这一句话的,然而,今天,他一直没有开口说这一句话,只是一门心思的把玩他的吉他,就连徐怀文画好卡片,甚至依然美滋滋的送给佳人回来之后,他依然把玩那一把吉他。
徐怀文有些不耐烦了,但又有些心疼他,毕竟那一把吉他是他爷爷送给他的成人礼物,虽然不过是一把非常普通的木质吉他,但是对于他而言确是这个世界上最价值连城的东西。
因此,每当他把玩这一把吉他的时候,也是他思念爷爷的时候,这个时候徐怀文才反应过来,今天是爷爷的忌日……转眼又一年……一眨眼又到今天了……
虽然他此时此刻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可是内心却苦涩难耐……只怕是一直强撑着没有流泪,原本今天他应该去墓地给爷爷的,可是工作繁忙,他居然没有了时间……
原本晚上五点就打算收工的,奈何导演突然要求加戏,加班,于是就一直忙到了半夜八九点钟……
“我们去墓地看爷爷吧!”徐怀文突然开口道。
“可是,天已经黑了……你知道现在几点吗?十点了……墓地距离这里至少有两个小时车程……到哪里可就是午夜十二点啊!”
“这又什么关系?又没有人规定晚上不能去墓地吗?”
徐怀文悄悄咽了一口口水,强颜欢笑道,极力表现自己并不害怕晚上的墓地,哪怕是午夜十二点钟的墓地,只是他表现的非常差劲他,但凡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他非常的害怕……
“算了……还是别去了……我们回家吧!”宋城艺轻叹一口气说道,说完站起身来,拿起吉他准备收拾回家去。
“我陪你去……”夏文雅突然开口道。
“你不怕……你一个女孩子不怕午夜墓地吗?”
虽然他们知道夏文雅这个人很特别,她和一般女孩子不一样,但是,到底是女孩子啊!他们男人都害怕的地方,她夏文雅没有道理不害怕啊!
“这有什么好怕的!如果你也像徐怀文一样害怕……那么……我们就不去……”
夏文雅平淡如水,如同往日一样波澜不惊,从她的眼神里丝毫看不出一点点的恐慌,恐惧深情出来,有的只有冰冷孤傲的神情,
“好……我们去……”宋城艺坚定的说:“你都不怕……我们作为男人更不能害怕…更何况…”我真的思念爷爷……后一句话,宋城艺并没有说出口,但是他总觉得夏文雅依然听见了,因为她是一个特别的女孩子,一个善解人意,一个不怕午夜墓地的女孩子……
“不会吧……真去啊!”徐怀文得得瑟瑟得说,完全没有了刚刚的豪言壮语。
宋城艺说:“你要是害怕就不去……我和夏文雅去就行了……”
徐怀文说:“别呀!我去啊!我可不想一个人回到那个别墅里……你知道吗?那个别墅没有你的情况下又是晚上也是阴森森的…真的…”
“你该不会告诉我……我买下来的那栋别墅里面……当真像张伟平所说的那样,其实里面有……”
宋城噗嗤一笑道,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徐怀文立马上前来堵住他的嘴,小声的说:“大晚上的不许胡说八道……”
说话的同时徐怀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而且神情慌张的四处张望,战战兢兢的样子甚至有一些滑稽,似乎,他当真看见了不应该看见的东西似的。
宋城艺无辜的眨眨眼睛,表示知道了,不过被徐怀文这么一闹他似乎都不怕了,也许他火气旺,小鬼们都怕他,因此轻易不敢招惹他了……
呃……也许吧!
宋城艺默默的在心里这样想着……
驱车两个小时左右抵达爷爷所在的墓地,爷爷依然安静的躺在床上这里三年了,这三年来,宋城艺即使在忙碌,这一天也一定会抽空过来看望爷爷。
爷爷的墓地有专门的人打理,每天打扫,给爷爷最喜欢的花浇水,因为爷爷最喜欢各种各样的花,因此宋城艺花钱雇佣这里的守墓员按季节给爷爷墓碑旁种植鲜花,保证不管春夏秋冬爷爷都可以和鲜花陪伴在一起……
爷爷什么花都喜欢,迎春花,喇叭花,杜鹃花,玫瑰花,牡丹花等等,只要是花,他没有不喜欢的,宋城艺都纳闷他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就那么喜欢花了,后来他才知道原来是奶奶生前最喜欢花了……
奶奶去世的太早,他还没有出生,奶奶就走了,因此他没有对奶奶的记忆,更别说感情了,不过,因为他们夫妻二人被安葬在了一起,因此宋城艺看望爷爷的时候也会看望奶奶……
午夜的墓地果然静悄悄,一个人影也没有,黑夜里时不时传来几声猫叫声,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声,安静的让人毛骨悚然,徐怀文紧紧的贴着宋城艺的身体,警惕的环顾四周,他总是觉得,下一秒回有什么东西跑出来……
宋城艺不说话,抬头望了一眼大步流星带头走在前面的夏文雅,非常钦佩她的过人胆量,他虽然嘴上嚷嚷着要来看望爷爷,他也自然不害怕爷爷的灵魂,但是这里毕竟不只有爷爷而已,还有其他人,因此要说他完全不害怕那也是自欺欺人……墓地这种地步本来就阴森恐怖,更何况还是午夜……
宋城艺第一次后悔自己平时不应该装胆大和徐怀文那个小子看那么多关于鬼怪的电影,以至于现在浮现连篇,满脑子都是鬼怪的影子……
突然,噔噔噔……
一阵脚步声传来,可是却看不见有人,徐怀文吓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想高声尖叫又不敢,只能有用手拼命地捂住嘴巴,自欺欺人的以为,只要不发出声音,那一些人……就找不到自己,结果下一秒一排人出现在他们三个人面前。
那是一群黑衣人,他们个个穿一身黑色西装,乌黑亮丽,在黑夜里给人感觉就好像夜行衣一样,他们一共大概有七八个壮大汗,其中一个带着墨镜,而且非常威严,看样子肯定这一伙人的老大。
徐怀文看清楚来人原来是人而不是鬼,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说道:“原来不是鬼啊?吓死我了……唉!你们谁啊!大晚上的突然出现会吓死人的知道吗?”
“只怕这些人比鬼还要可怕……”
宋城艺可没有徐怀文那么乐观,以为他们也如同他们一样,大半夜的过来给亲人扫墓,他们之所以大半夜出现在这里准没有好事情,说不定是来找麻烦的,只是他不确定他们为什么要找他们的麻烦…话说他们并没有得罪他们吧!
“哈哈哈哈……说的对!有时候人比鬼可怕……”带墨镜的男子大声着说道。
夏文雅死死地盯着他们一行人,默默的退到宋城艺和徐怀文身边,虽然一言不发,但是完全给人一副你们动他们一下试试的架势……
带墨镜黑衣男子诡异一笑,左手一挥,其他黑衣男子呐喊着,高举铁棍向他们三个人冲了过来。
夏文雅一动不动,淡定自若,一脚一个将他们一个个又踢回那个戴墨镜黑衣男子脚下,只是不是站着了,而是疼的满地打滚,哀嚎不断,显然夏文雅那一脚力道不简单又加了摔了一跤,不哀叫连连都不正常。
带墨镜黑衣男子咧嘴一笑道:“夏文雅小姐果然不简单啊!跆拳道黑带五段果然实力非凡,一脚踢飞一个……厉害啊……”说完,居然伸出手鼓起掌来,仿佛真的非常钦佩她的能力一样。
夏文雅冷哼一声,一言不发,眼神锐利,死死盯着那个带墨镜黑衣男子同时警惕地下打滚的黑衣男子们发动下一次攻击。
宋城艺和徐怀文两个人紧紧依靠着彼此,躲在夏文雅都身后,虽然作为男人躲在女人身后略微显得有些丢脸,但是丢脸总比丢命要强吧!
直觉告诉他们这一伙人的目标是他们…只是他们始终不明白他们究竟得罪谁?这个人不惜花大代价雇凶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不至于吧!杀人可是犯法的!难道他们不怕坐牢吗?
徐怀文这样想着,而且居然给说了出来,说完才知道不妥,于是立马慌张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是依然来不及了,因为该听到的人和不该听到的人都听见了……
带墨镜黑衣男子狂妄一笑道:“难道你们不知道这里是墓地吗?我在这里买了好几座空墓地,杀了你们,然而直接安葬进去,然后洗干净命案现场……谁知道这里曾经有人被杀啊!哈哈哈哈……你们的死将无人问津……然后我们就对媒体说你们酒后乱性…侵害了夏文雅……害怕她报警索性杀了她……然后连夜逃跑了……这样你们就臭名远洋……永世不能翻身了……呵呵呵呵呵……”
“卑鄙……无耻……”宋城艺激动的破口大骂:“只是你的计谋绝对不可能得逞,因为你的手下都打不过我们家夏文雅,看看,夏文雅不过一脚而已就把他们给狠狠踢趴在地下了半天还没有起来…”
徐怀文说:“就是……就是……我劝你们……识趣的赶紧走……否则……我们……我们家夏文雅一定打得你们满地找牙就连老妈都不认识你们……”
“嘿!是吗?那可不一定……”
带墨镜黑衣男子再一次挥手,那一些黑衣人再一次从地下爬起来,举起铁棍从四面八方一起向夏文雅袭来,夏文雅虽然是跆拳道黑带五段,但是,毕竟双拳难得四脚,更何况是七八个男人,而且还要护住身后两个男人,因此这一次的反击显得有一些吃力。
这个时候,从他们身后的草丛里面又窜出几个黑衣男子,这几个男子走路静悄悄,而且还有两个人拿的是枪……
这一次这些男人如同被打了鸡血一样,不管被夏文雅打到或踢到几次都会快速站起来,如同根本没有被夏文雅打到一样,就连疼得龇牙咧嘴的时间都没有,和刚刚只挨一脚就疼的满地打滚形成鲜明对比,让人感觉是不是刚刚不知道何时依然换了一批人似的……
夏文雅几番反击,依然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然而那一些人依然精力旺盛,不停攻击而来,而且这个时候他们身后的草丛里又走出来几个黑衣男子,其中两个黑衣男子还拿着枪,而且依然不知道何时指着了宋城艺和徐怀文的脑袋上……
宋城艺和徐怀文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随后又变得惨白,惊恐,汗水顺着他们的脸颊一滴滴往下滑落,徐怀文更是吓得浑身颤抖,眼泪快要流出来了……
夏文雅一个分心,被一个黑衣男子狠狠的踢飞,飞到了那个带墨镜黑衣男子的脚下,带墨镜黑衣男子邪恶一笑,蹲下身子,想要把夏文雅扶起来,夏文雅一巴掌将他打翻在地。
黑衣男子愤怒的站起来,指着夏文雅怒喝道:“你最好老实一点,否则……嘿嘿……我就…杀了他们两个人…”随后做了一个抹脖子得动作之后再一次伸手轻轻扶起夏文雅,然而夏文雅这一次居然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由着他把自己扶起来……
带墨镜的黑衣男子扶起夏文雅之后,用他油腻腻的手轻轻抚摸夏文雅的粉嫩嫩小脸蛋,夏文雅闭上眼睛,她虽然依然面无表情,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但是紧握的双拳,而且似乎就连指甲都陷进了肉里,充分说明了她的愤怒……但是并没有反击的意思,而是任凭那个带墨镜黑衣男子得手再她的脸上肆意妄为的抚摸……
带墨镜黑衣男子,一只手轻轻往下滑,滑倒夏文雅脖子的地方,随手解开了夏文雅外套的第一个纽扣,夏文雅依然禁闭双目,一副认命的可怜模样……接下来,她的外套第二个纽扣,第三个扭动被一一解开……然而夏文雅却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
宋城艺愤怒的就连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如果说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么这一刻那一个带墨镜黑衣男子依然倒在了血珀之中,宋城艺恼怒的眼神似乎有一条火龙在他的眼睛里面上下腾飞,可是他除了愤怒什么也做不了……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那么的窝囊……那么的无能……就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而且还指望那个女人保护自己……
天空突然下起大雨来,雨水雨水哗啦啦哗啦啦吓得不停,伴随着电闪雷鸣,整个世界忽明忽暗,更加重了墓地阴气但是似乎并没有关注这一点,因为不管是黑衣人还是宋城艺和徐怀文他们的目光都锁定在了夏文雅的身上。
对于黑衣男子们而言,像夏文雅这个倾国倾城,美艳动人的女子即使得不到,看看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想不到所有人都得不到的女人,让我得到了……哈哈哈哈……老子还真是有福啊!”
夏文雅的外套被脱了下来,露出了白色体恤衫,然而那个带墨镜黑衣男子并没有停止的意思,而是继续脱夏文雅的衣服,带着让人厌恶的笑声,然而,这一次他打算脱得是夏文雅的裤子,只见他蹲下身子……
宋城艺愤怒到了极点,一张脸涨的通红通红,红的如同熟透了番茄,只见他怒不可遏的大吼道:“住手……住手……你个畜生……畜生……文雅……你反击啊!我宋城艺大不了一死……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文雅……文雅……”
宋城艺从来都不曾如此愤怒过,即使被亲生父亲以及后妈虐待也不曾如此怒气冲天,恨不得活活掐死那个带着墨镜黑衣男子,这样疯狂的想法还是第一次,同样,他也从来没有如此感动过,他这一辈子只为两个人流泪,一个值得,那就是他最爱最爱的爷爷,一个似乎不值得,但毕竟是他的父亲,而且他发誓只为他流一次眼泪。
今天,他因为夏文雅,因为夏文雅为了保护自己而选择牺牲自己而落泪,这眼泪包含了感动,心疼以及愤怒。
他第一恨自己窝囊,不争气,如果他学会跆拳道就不会如此无能窝囊,甚至成为夏文雅的累赘。
他的心好痛,如同被人放在烈火上焚烧,如同被放进油锅里炸一样……大颗大颗的泪水滑落,不停不停的滑落。
夏文雅的裤子被脱了下来,露出了白皙如玉的千细大长腿以及粉红小内裤,然后带墨镜黑衣男子下一秒就要脱夏文雅得内裤了……宋城艺愤怒到了极点,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撕心裂肺得呐喊:“住手……住手……畜生……畜生……”
“你给我闭嘴……”拿枪指着他的黑衣男子狠狠一拳头打在他的脸上,鄙夷的大笑着说:“你以为你活得了吗?得罪了他……你还想活命……笑话……哈哈哈……”黑衣男子说话的声音特别小,仿佛只是说给宋城艺一个人听的而已。
徐怀文哆哆嗦嗦的拉拉宋城艺的衣服说:“你省省吧!你要是再胡惹怒了他们,他们当真杀了你,文雅就白白牺牲了……”
徐怀文因为过度紧张,恐惧,他的脸上全部都是大颗大颗的汗水,就连手心都是汗水,宋城艺万万没想到徐怀文平时看着一身正气,原来胆子居然怎么小……怎么贪生怕死,为了自己居然可以不惜牺牲别人……
可是他有资格笑话他了?明明他也如同徐怀文一样害怕的动也不敢,面对夏文雅被畜生欺负,居然只能坐视不管,他有比徐怀文好到哪里去。
宋城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突然使出全身力气一拳打在拿枪指向他的黑衣男子的脸上,拿着枪指向宋城黑衣男子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下哀嚎,宋城艺打完那个男人立马向夏文雅方向奔去……
同时,宋城艺奔向夏文雅身边的同时,那个拿着枪指着徐怀文的男子见状立马把枪指向宋城艺,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接下来宋城艺倒在了地下……
徐怀文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不……不……宋城艺……你小子不能死……”随后眼泪扑簌簌而来……
下一秒他扑向了宋城艺……
这一刻他似乎忘记了他的身后还有人拿着枪正指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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