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前面就是!”
“吁~”
为首之人,紧拉缰绳,停在了一个名为仁安堂的药铺。
“所有人下马,把里面的人,都给本少爷赶出来!”沐寒看着牌匾三字,心中怒气翻滚。
“是!”
所有护卫迅速下马,气势汹汹的冲进了药铺之中。
“所有人,都立刻滚出去!”
“再不走,少胳膊缺腿的,可就别怪我们了!”
……
在药铺抓药的顾客,看到这么一大帮子人,凶神恶煞的冲进来,哪还敢抓药,抱头逃窜。
药铺内的管事,一看这形式不对劲,连忙招来药铺的一个伙计,在其耳边说了几句话。
随后慌忙的走到了几个护卫面前,拱了拱手,道:“几……几位大爷,可是来抓药的?”
“滚一边去,没你话!”一个护卫,抓住管事的衣领,一把将其扔到了一边。
“哎呦,疼死我了!”
管事摔了一个大跟头,不过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这一刻,只期待老板快来。
沐寒看着屋内的人出来差不多了,扫了眼旁边护卫,道:“把这牌匾给本少爷揭下来!”
“是!”
就在护卫准备取牌匾时,一道尖细的声音响起,“我看谁敢!”
随着声音的响起,一个富态的中年男子走到了店铺门口。
不屑的看了眼沐寒,道:“在这上元城,我看哪个不长眼的敢找我的事。”
“是你抢的苏家药铺?”沐寒冷冷扫了眼面前男子。
男子脸肉抽了抽,这种不光鲜的事,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心里哪能舒服。
阴狠的看了眼沐寒,威胁道:“小子,劝你别多事。”
“不说这药铺是不是抢的,就是真抢他苏家的,又有谁敢说个不字!”
在上元城内生活了这么多年,什么高官富商没见过,还是头一次见过这么个生面孔。
就不信,他能真把自己给怎么着。
“想替苏家出头?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男子心中不屑。
“好一个谁敢说个不字,那本少爷就看看,我夺回这药铺,谁敢说个不字。”沐寒阴狠一语。
话音刚落,身子腾跃而起,脚尖轻点马背,整个身子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激射而出。
临近那中年男子时,一脚狠狠踢在男人头上。
“砰!”
男子根本没想到沐寒会这么果断,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被一脚踢飞,重重撞在了墙上。
强大的力度,让中年男子额头流出汩汩鲜血。
男子一抹头,看着手上的鲜血,“血……血……”
两眼一黑,直接昏死了过去。
沐寒根本不管男子如何,一把抓下牌匾,猛的摔在地面上。
“咔嚓~”
沐寒一脚狠踏在牌匾之上,牌匾沿着沐寒脚下瞬间龟裂开来。
看着前方围观的百姓,冷声道:“以后没有仁安堂,只有知安堂!”
在沐寒话音落后,两名护卫带着一块新牌匾,迅速的将其换上。
知安堂便是苏家药铺曾经的名字,曾几何时,在上元城内,时常被人说起的知安堂,如今已落寞到全城难觅一家。
围观的百姓们,看着那个熟悉的牌匾,也是止不住的感慨。
“走!”
留下一人守候后,沐寒大手一挥,立刻带领着护卫,前去了下一家。
这些天里,上元城内近十家药铺,接连被人改了名。
短短时间内,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在上元城内,掀起了不小的风暴。
对于沐寒的身份,也成了很多人的饭前谈料。
上元城,知县府内!
“县太爷,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是啊,那小子光天化日之下,胆敢这等猖狂,简直不把您放在眼里。”
……
屋内八九个鼻青脸肿的人,在一个中年男子跟前哭诉。
中年男子身穿官服,腰间带银,佩药玉,正面用黄、绿、赤织成练鹊三色花锦,正是七品官服。
李允眉头一直紧皱着,轻抿了口茶,道:“我都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
“回去?”
那几个商贾,听到李允这话,顿时停止了哭诉。
面面相觑,皆是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不解。
第一个被沐寒教训的富态中年男人,上前一步,道:“县太爷,您要是对我们往日有什么不满的地方,您尽管说。”
“我们此次不求多,只希望您能惩治一下那个小畜生,只要能解解我们心头之恨,以后苏家的药铺年利,分您四成,不……五成!”
其他人连忙点头附和,“五成!”
听到五成,李允眼睛猛的大亮。
五成的油水有多肥,他这两年可是深有了解。
之前每家只有两层时,还肥的流油,现在是整整五成,可以说苏家的药铺,一半都进了自己家中,哪能不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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