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仲昆侠客会济水郡的分舵,旗下有大量的田产和房产。
他们将这些田产和房产租赁出去,收取租费。
这只是他们收入的一个来源。他们还放高利贷,收取保护费,替别人讨账追债,接受有钱人雇佣,走镖,充当杀手、刺客。
总之,只要给得起钱,什么缺德事他们都能干的出来,要不鲁仲昆怎么那么有钱,称豪宅万间,良田千顷呢。
欠他们钱,或者与他们有过节的修武人,往往会被他们带到这后院刑房,遭受酷刑折磨。
什么时候屈服了,让这帮人满意了,什么时候住手放人。
另外,和他们做对的其他势力,许多真正行侠仗义的独行侠客,也会被他们弄到这里,多数被活活折磨死。
鲁仲昆已经回了总舵,鲁地都城淄城。在他看来,对付韩远属于小事一桩,用不着他在这里等着。
韩远虽然武功高强,也架不住他手下徒弟们的下三滥手段,早晚会屈服,老老实实将宝剑交给他。
只是,为了报被韩远大庭广众之下击败之仇,他嘱咐赵德贵,要把韩远他们都设法抓来,活活折磨死,不留活口。
主持济水郡分舵的,正是他的二徒弟赵德贵。
韩远不会想到,就在他击败鲁仲昆的当天,赵德贵就已经在那家客栈周围的房子里,安排好了暗探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他们在济水郡房产众多,找间附近的房子监视韩远,十分容易。
韩远看不到也听不到周围有异常,还以为他们就此算完了呢。
他前脚去城头,后脚暗探就去分舵告诉了赵德贵。
赵德贵做这种事情不是一回两回,可谓轻车熟路。
你韩远厉害,我们惹不起。我们先抓你身边的亲人,让你的亲人逼你入套,看你还敢狂不敢狂了。
两个女子被赵德贵的一众徒弟弄到后院一间刑房里,反绑了双手,由两个徒弟看守着。
一个徒弟就眼馋她们的美色了,顺手在金秀秀身上抓了一把道:“这女子真漂亮,咱们不如先享用了得了。”
另一个道:“你活不耐烦了?就是享用也轮不到你,得先紧着咱们师傅。”
那人就看秀红道:“这是个奴仆女子,咱们享用她应该没事吧?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师傅不会知道。”
秀红实在是太漂亮,颠沛流离一夜,弄的灰头土脸,仍旧掩盖不住她的秀色。
另一人也是眼馋秀红姿色,听那人如此说,就有些犹豫,在心里思考偷偷享用了秀红,会不会惹麻烦?
那人见同伴没有说话,直接就过去秀红身边,撕她的衣服。
秀红做奴仆惯了,不知反抗,也不出声,逆来顺受。
金秀秀可知道反抗,她大声喝止道:“住手!我告诉你们,我们不是一般人。你敢动她,将来你自己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不只是你,你的家人也跑不了,会被灭九族!”
那人吓一跳,随即就看着金秀秀笑了道:“吓唬谁呢?不就是你男人武功厉害点儿吗?行走江湖,完全靠武功,只有生瓜蛋子才会这么想!将来,恐怕是你们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
金秀秀道:“我们不是江湖中人,但我告诉你,我们比江湖中人可怕的多!”
那人根本不信,继续笑道:“哟哟哟,我好害怕呀!我今天还就享受这奴仆女子了,我还就不怕灭九族了,看你有什么办法!”
说罢回身奔秀红,将她身上的衣服撕扯下来,自己也脱了下衣,就要动真格的。
就在这时候,门开了,一个人从门外探头骂道:“老六,你特么找死是不是?赶紧收拾好,师傅过来了!”
那叫老六的急忙起身,将秀红的衣裳给她胡乱传上,自己忙着提裤子,赵德贵已经进来。
他肃然立于门口,面无表情,冷眼看着屋里的一切,突然就出手,“啪”的一声响亮,给了老六一个大嘴巴子,直接把他扇的转到墙角都没停下来。
屋子不大,靠进门口处有一张长几案,里面金秀秀和秀红坐在地上,被分开两处,一人占一个墙角。
赵德贵无声的坐到几案后面,短衣上面加一件短披风。瘦高的身材,半长的头发,屋外阳光透过窗纸照进来,洒在他的后背,倒很有侠客之风。
“先把她们的衣裳去掉!”他突然就说出一句。
老六就糊涂了,刚才我已经给脱了,早知道您要这样,我就不费那个事了!
他和另一个徒弟一起过去,一人一个,就要动手。
金秀秀大声道:“我已经说了,我们不是一般人!你们胆敢对我们不敬,会被灭九族的!”
赵德贵仔细打量金秀秀,摇摇头道:“姑娘,休要拿大话吓我,我们也不是一般人。这鲁地所有贵人,包括大君君后我都见过,却没有见过你。”
修武人繁衍艰难,自修武帝君始,就有律法规定,修武人,即便是大君,也只许娶一个修武女子,妻子死后方可续弦。修武女子更不能不嫁或者从事青楼职业,到年龄就必须出嫁。
修武人只有一个妻子,却不妨碍他们在奴仆女子身上寻欢作乐,他们自然也就不会反对这条律法。
赵德贵跟着鲁仲昆的时候,经常去权贵家拜访,甚至出入鲁地大君宫殿。
修武人男女之防甚松,男子会见客人,妻子一般也会露面,以示对客人尊重。
是以,赵德贵可以识得这些权贵的妻子们。但他确实没有见过金秀秀,以为金秀秀是撒谎来骗他。
金秀秀见两个汉子当真动手要撕她衣服,急道:“我们当真不是一般人,不信你会后悔的!”
赵德贵摆手制止了徒弟,想想问道:“那么,你告诉我,你是谁家的千斤啊?鲁地权贵家的公子,我都认识。千斤嘛,或许有我没见过的。”
金秀秀道:“我们不是鲁地的,我们是外地来这里玩的。”
赵德贵一愣,思考一下又问道:“那你说说,你们是哪里的?只要你说出一个我们不敢动的人来,我自然就会给你们应得的礼遇。”
看金秀秀要透露韩远身份,秀红着急道:“秀秀姐,不能说啊!”
一地大君离开自己的领地,到其他诸侯管辖地而不通知对方,这可是犯忌讳的事情,也十分危险。韩远曾经反复叮嘱她们,千万不可走漏风声。
听秀红如此说,赵德贵也是一愣。难道,他们真是有身份人家出来的?如果得罪了其他地方强梁,会给他的师傅鲁仲昆带来麻烦的。
可万一她们是在演戏骗他呢?他师傅对韩远的宝剑可是势在必得。如果这点事情他都办不好,这分舵舵主就别想当了。
就算你是有身份的,我不动你家主人,动你的奴仆,总该不会有什么大碍吧?
想到这里,他把目光转向秀红道:“跟我说你是谁家的奴仆?不然,看到没有?我这里有上百徒弟,我会让他们一个一个的轮流享用你,然后活活扒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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