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啊，师父。”苏成真觉得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你不会认为，只要新首领分开了女神和旧首领，他就能够怀抱美人了吧？”
朔云生闻言，也是灿烂地笑了出来。这是他在苏成真面前情绪外泄最大的一次。本来就俊美异常的脸，配上柔和而明亮的气质，简直就是让人不可忽视的发光体。
苏成真听到师父笑出来的声音，微微抬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美景，霎时间有点呆住了，都忘了自己要继续说什么了。
这种让人没有紧张感和防备感的朔云生，很是罕见。或许是陌芷岚看得多了，虽然众人都被惊艳到了，唯有她只是有些许心动，有点好奇地问苏成真：“这种想法难道有问题吗？打到了情敌，希望就会降临。不过这个女神还是很有原则的，没有落入这个计谋中。”
锦书悦站在陌芷岚面前，拦着她，然后对众人说：“不要管我师父，她言情小说看多了。”
不顾徒弟的阻挠，陌芷岚完全想不通这个道理：“你们别逗我，我一直相信结局是这样，女神甩了新首领，重新开始生活了。”
“……”苏成真组织了半天语言，不知道如何跟师父解释这个问题。而周围的人都很默契地没有继续跟陌芷岚说这个问题，她要是直接说出来，会不会有点打击师父的少女心。
看着陌芷岚急切而又疑惑的眼神，苏成真连叹两口气，才娓娓道来。专注于说话的苏成真还没有发现，朔云生因为她叹气，而微微皱眉。
“小说与真实世界的区别在于，为了保证逻辑的畅通程度，很多人只会塑造一个闭环的小世界。在这个小世界里面，女主除了选男一就是选男二了。而真实的世界里面，选择趋向于多处分布。并不是说，不选旧首领就一定会选择新首领的。这种想法完全没有道理，人是自由人，怎么可能把自己困于方寸之间。何况人家担着女神这个名号，心思不至于那么浅薄。”
“更重要的是，无论如何，这个女神就算选择了新首领，也绝对不会长久的。”苏成真觉得自己说的这句话，绝对会打碎师父的少女心。“人是附带社会关系的。女神被这么揭露了，根本就……无法自处。”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社交时间也是有上限的。如果在一方付出了足够多，必然就会有人被匀去时间。女神在旧势力里面付出了更多的努力，而且身份是卧底，那么社交基本上就被旧势力垄断了。没有长期的感情联络，再好的关系也会慢慢地变淡。”顿了一下，苏成真还是补充说明：“当然我指的是一般情况下，特殊情况下，也有比较长情的人。”
[例如我这个傻子咯。]
“如果你最近的朋友，是被你背叛的人，能够接受你的程度会大大降低的。所以女神的新朋友是没有希望了。那么只剩下旧朋友了。一个方面是感情会变淡。另外一个方面，人会受环境影响。一个用了这种手法解散了一势力的人，很多时候会遭受非议的。即使她是起因。”
“就算女神内心强大，能够忍受非议。还要保证自己能够过得去良心这一关。她摧毁的东西太多了。”
“有脑子是对的，不是指她没有选择新首领。而是指她做出了正确的选择，直接离开方丈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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