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美环绕的感觉真的很好,哪怕这些美女都在表示质疑。
当然了,若是能够少了孙秀就更妙了。
环肥燕瘦之下,白玉京有点儿心猿意马。
湘儿年轻貌美,身材丰润,属于白玉京十分喜爱的类型。
娇娇虽然瘦些,却也娇憨可爱,加之对他情深义重,也是他万难舍弃之人。
夏氏就不用说了,十次春梦,起码得有她七次,属于那种最能挑动白玉京内心深处征服欲望的女人。
沈氏性格开朗,活泼大方,容貌虽然比夏氏差些,却犹如邻家大姐姐一般,从不在白玉京面前摆架子,和她在一起,更多的是温馨。
当然了,若能一亲芳泽,想来白玉京也不会拒绝。
吴氏不爱说话,属于冰霜美妇,但她是这些女人当中最有能力的一个,和后世的女强人有些类似,而往往越是这种女人,越是能够挑起男人征服的欲望。
这些女人白玉京都很喜欢,但好像却又都和爱情没有多大的关系,除了欲望之外,更多的还是责任。
也许是经历的太多了吧,白玉京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不知道什么是爱了。
心动肯定不算爱,因为现在他心跳的速度就很快。
想要保护肯定也谈不上,保护弱小,原本就是男人应有的责任,何况这些环肥燕瘦各具特色的美女美妇。
男人天性就渴望征服,从这一点来说,好像又和爱情无关了。
自己到底爱她们么?
白玉京忽然有点儿茫然了。
他没发现,他一直都是个纠结的人。
“怎么不说话了?”沈氏问道。
孙秀接口:“肯定是无言以对了呗。”
于是白玉京便回过了神,不再胡思乱想,冷笑着道:“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多说都是无益,赛过之后方知端的,这样吧,咱们不妨也打个赌,我若胜了,你们每人答应我一件事情,我若败了,也答应你们每人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沈氏问道。
白玉京道:“不拘什么事情,赌就赌大点儿,除了不涉生死,什么事情都可以,娘娘敢不敢?”
沈氏凤眼微眯,略作迟疑,很快便大声道:“赌就赌,别人我不管,我反正是跟你赌了!”
“两位娘娘,湘儿,娇娇……你们呢?”
“我陪着沈娘娘。”湘儿不知想到了什么,脸红着说道。
娇娇也道:“我也赌。”
孙秀豪气干云的道:“咱家也跟你赌,赖账的不得好死。”
白玉京最不关心的就是孙秀赌不赌,望向夏氏和吴氏:“两位娘娘呢?”
夏氏不想答应,内心却又有股莫名的冲动,点点头道:“答应你又如何?本宫得好好想想,让你做件什么事情好。”
白玉京展颜笑道:“那您先琢磨着,吴娘娘,您呢?”
“嗯!”吴氏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白玉京一大早就出了皇城,他没去东厂,而是先去了梅园儿。
到的太早,还没开戏,后边儿也静悄悄的,晚睡的姑娘们显然还在熟睡当中。
白玉京其实挺希望碰上徐光祚的,正好跟他也打个赌,不管对方提出什么样的赌注他都答应,而他的赌注只有一个,那就是怜花姑娘。
怜花姑娘起的挺早,上楼便见她穿戴整齐,手里拿着一个喷壶正在弯着腰浇花。
他抻着脖子往卧室张望了一眼,又竖起耳朵听了片刻,没有任何动静,于是便十分的失望了起来。
轻咳一声道:“姐姐起的真早啊。”
怜花这才听到白玉京的动静,回身时正好看到白玉京失望的表情正在消失,略一愣神,反应过来后脸颊顿时一烫:“白公公走路一贯这般没有声音么?若是把奴家吓出个好歹来,小心国公爷去陛下面前告您一状。”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若不说,他又如何知晓?”
“奴家说不过你,反正奴家胆子大,也没被你吓坏。今日怎么这般早呢?应该还没吃过早饭吧?”怜花感觉话题有些不妥,迅速转移了话题。
“路上随便吃了口。对了,前次给你的银号规划看完了吧?”白玉京好像回到自己家似的,随意找了把椅子坐了下去,顺势把二郎腿也翘了起来。
“公公还有闲心思问这些,听说你跟今上以及首辅大人,毛大人,还有黄公公谷公公三位一道打了个赌,赌注还定的不小,就在今日下朝之后,怎么瞧着您一点儿都不担心呢?”
“我白玉京从不知‘输’字是怎么写的,区区一场算术比赛罢了,还不放在我的眼里。相比较起来,我还是更关心你对我那银号规划有什么看法。”
怜花真的不想谈论这个话题,架不住白玉京一直问,只好说道:“很好的构思,却有点儿空中楼阁,真要实施起来,估计很难。”
白玉京并不准备放过怜花,不依不饶的问道:“哪里不好实施了?小弟洗耳恭听。”
“不敢当,奴家见识短浅,不过一说罢了,白公公不必当真。”怜花无奈的说道,有点恨白玉京无礼,莫非真要我当面拒绝你的邀请才肯罢休么?
“定国公对你真的很好么?”白玉京忽然问道。
“这个……”
“莫非姐姐有什么难处不成?”
怜花退后了两步,有些羞恼的说道:“白公公莫要逼迫奴家好么?”
“好吧,”白玉京轻轻的叹了口气:“我只再问你一句,难道你真的对我的那些计划不动心么?”
“动心如何,不动心又能如何呢?”
“若是动心,我必让你如愿便是,若不动心,不提也罢。”
怜花挑了下眼眉,大眼睛内亮光一闪,很快又黯淡了下去,幽幽说道:“有些命运是早就注定了的……”
“我不信,我只知道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不仅仅是幸福,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不可能永远的属于谋个人,只有不断的努力,所得到的才会长久。”
“你还是先赢了赌局再说吧,那顾应祥和唐顺之可不是易与之辈,赌您赢的人凤毛麟角,不足两成……”
“你说什么?”
“不足两成?”
“不对,你说谁不是易与之辈?唐顺之?”激动之下,白玉京险些控制不住去抓怜花的肩膀。
“唐顺之,怎么,您也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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