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闲散在乡村 > 52.割柴闲事
    的波涛摩擦胳膊很舒服,但是这大庭广众的调戏,受不了。不是,不是大庭广众也不能这样,哥是个矜持的居家良男。

    由于走的远,又都是城里人,加上是半游玩半捡蘑菇,都是到下午四点多才顾家。回来我是饿的不行了,几块饼干和几口水能干啥,这时候哥们儿必须吃肉。

    村里有个卖五香料、菜籽的,以前村里的蘑菇都被他35一斤收购了,然后到县城菜市场65一斤卖掉。不过他们那蘑菇收拾的不干净,就是把蘑菇顶上得草叶清理了,然后随意的搓了一下蘑菇根部的泥土。这样清理的蘑菇只是物理性不干净,认真处理是不会有那么泥沙的,但是也远比那些用硫磺熏的好多了。

    我们回家清理的更加认真,要求清理干净上面的草叶,并把蘑菇根部用剪刀剪掉,然后把大个的蘑菇撕成四瓣。开玩笑,要是这些大爷婶子们在家可省着这么给你处理,但是在我们家就不一样了,完全按照要求清理的干干净净。没办法,他们可是每个月有2500块的工资呢,要是还那么处理就说不过去了。

    大家拾蘑菇我又有了新计划。而且是想到了马上就行动了起来!我在村里熟悉的家里四处蹿,把所有长木耳的木头全部用电三轮拉了回来,然后在院子某个背阴的地方鼓捣起来。

    既然蘑菇大家喜欢,想必这个自己采的新鲜木耳也喜欢吧。至少,木耳我喜欢,不管凉拌还是炒我都比较喜欢,说不准还可以给老妈的农家乐事业添砖加瓦。

    晚上,我邀功的道:“三位董事长,小的给你们农家乐事业添加了新项目。”

    “就你那些破木头?”老妈根本不信任我,我要是扒她几句她反而觉得是正常的,现在她的主心骨就是两个儿媳妇。

    老爸则替我说话道:“我看了,都是长木耳的,他估计是准备让人来摘木耳。”

    “唉,还是我爸睿智。”我笑着道:“不是老报外面都熏硫磺吗,明天做几个架子,需要时候就泼点水。”

    老妈哼了一声,道:“我看是你想吃吧。”

    “我不太爱吃木耳炒鸡蛋。”我不要脸的报出了我喜欢的菜,又道:“当然,你们硬炒,我也吃。”

    “看你表现。”张丽芹笑道。

    我捅了张丽芹一下,问道:“你那一边的。”

    “你自己想。”张丽芹笑道。

    切!真以为能难得住我?哥们儿爱吃的都会做,只是现在给你们机会,既然不要,那我就自己动手了。

    “干啥去?”张丽芹问道。

    “给木头泼点水,晚上木耳炒鸡蛋。”

    家里房间多,韩珊珊的一堆亲戚是完美的住下了,晚饭那是一个热闹。韩家妈妈和韩珊珊根本不会,他家的亲戚更是一样,在家做饭都是保姆的事儿。所以,晚上就只能我们一家忙活了,而韩珊珊和张丽芹跟着打下手。

    晚饭,在韩珊珊的要求下做了简单的家常便饭,也就是他们预计的农家乐菜谱。什么玉米粥、菜饺子,炒菜就是院里的青菜,不过多了一盘蘑菇炒肉、凉拌地骨皮、木耳炒蛋,本来老妈要杀鸡炖鸡的,但是被韩珊珊阻止了。

    开饭时我觉得我的价值观出问题了。这些美女不是都要保持身材吗?老妈炒菜可是用猪油炒的的,你们吃这么多就不怕胖吗?还有,那炖片肉,可是五花肉,那么厚的肥膘,还晚上吃,难道怕胖都是假的。

    我小声的道:“媳妇,那个炖肉你少吃点,都是肥膘。”

    张丽芹吃的正香,听到我悄悄的来了这么一句,带着怒火,道:“你是嫌我胖了!”

    “不是,胎儿太大,不好生。”我心里擦了一把汗,哀嚎了一声,暗道:我就是怕你胖了,我不要胖媳妇行不。

    张丽芹虽然嘴上没说,但是在我大腿上狠狠的拧了一把,道:“我就吃,怎么地吧。”

    这群人捡蘑菇上瘾了?天儿天儿去也不腻?都连续捡了三天了,晒了那么多你们吃的完吗,都不如到蓄水库钓点鱼多清闲。好吧,第四天又开始了,我的苦力搬运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韩珊珊的亲戚们对我家的啥啥都感兴趣,可爱的萌呆小狐狸,脾气暴躁的高头大马,不蛰人还抓害虫的虎头蜂,会放养牛羊的小黑,可以放的黑猪等等。他们人还没走,已经把年底要杀猪全部在我家预订了,同时还把几只公羊也一起预订了。

    这里就要说说我家的猪了。或许是由于放养?两头母猪一个生了12个小猪崽子,一个生了15个,目前在老爸的精心呵护下已经可以跟着放了,除了留了一头黄三太奶说最优质的母猪,其他都阉割了做肥猪了。其实,小黑猪小时候也很可爱,像一个个满地跑的小煤球。

    韩珊珊的亲戚们在十一月初终于肯回家了,一个个还对于十五天的农村生活意犹未尽,纷纷要求明年开春挖野菜的时候来踏春度假。看看你们,临走是搬家吗?什么蘑菇、南瓜、梨、红球、辣椒酱、萝卜干等等吧,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为此还专门派了辆车专门来拉东西。这一次,老妈没要钱,毕竟是实打实的亲戚,这要是也要钱忒说不过去了。我怎么看都像是在做广告,绝对是。就我那纯朴的老妈肯定想不出这样的套路。嗯,我那小媳妇还小,应该也想不出来。那就是脑门有洞的韩珊珊想出来的。肯定是,赚钱也从亲戚先开始?合适吗?好吧,她的亲戚都有钱,不赚他们的确实是有罪的。

    家里没地,但是老妈老妈买了一块地的白薯(红薯),天天一大锅一大锅的蒸红薯,然后晒红薯干。那是预计明年出售的产品?不过,山地的白薯肯定好吃,加上又是大锅蒸的,要说卖不动我不信。

    看来今天晚上又不做饭了,喝玉米渣粥,泡蒸白薯,咸菜炒鸡蛋、萝卜干炒肉、酸辣白菜、豆角炖肉,在村里也算是丰盛的晚餐了。

    “韩珊珊,你什么时候回家?”我一边吃饭一边问道。

    “回家?我不是在家呢吗?”韩珊珊明知故问的道。

    “你都在果家凹住了好几个月了,我弟弟都打了好久光棍了。还有,杨雨乔外公外婆也该想她了。”我是实在受不了脑门有洞的家伙天天折腾了,导致挺着肚子的张丽芹也得瑟,有时候看的我真的受不了了。

    “妈,你儿子赶我。”韩珊珊直接告状道。

    “他?在咱们家有发言权,但是没有决策权。”张丽芹笑着道。

    “乖乖在这住,还反了天了。”老爸瞪了我一眼道。

    开玩笑。孙子都丢到韩家上学去了,要是孙女也去了韩家,那么他们两口子日子怎么过?难道也跟奶奶似的搬过去住一阵子,然后在果家凹放松几天再去?

    天气渐冷,我天天跟着父母上山砍柴。其实,家里可以直接买煤的,但是父母都是纯朴的农民,根本闲不住,而我现在有的是力气,帮他们背柴全是尽孝吧。话说,老爸老妈也是吃惊我那里来的力气,我每次背回来的柴是他们两个人总和还多,而且一天还能跑四趟,直接导致他们拼命割刚刚够我背回来。

    山里的柴已经有些年没人砍了,大家都是用耙子搂点松针做引柴,或者是把失火烧死的树砍回来,像我们这样砍荆苛的没了。好吧,主要是拾蘑菇的时候他们看着手指粗细、一人多高的荆苛,加上发觉了我这个苦力好用,就动了大量砍柴的念头。

    “姨夫,这么大的杏树怎么放了。”我用电瓶车往家拉拉柴的时候,发觉姨夫带着发小也在拉木头。他们拉的木头一看就是杏树,而且他们在小千沟确实有两棵老杏树。

    “卖不钱,伺候着还不方便,还不如放了种地呢。”姨夫也是无奈的道。

    我这声姨夫是从老妈那里算得,若是从老爸那里算,这个比老爸还要大几岁的姨夫都要跟我叫爷爷呢。据说,他们夫妻还是老爸老妈的介绍人呢。

    我们村,或者我们镇,有一批G省G市的媳妇,她们可不是骗过来的,而是自愿结为夫妻的。据说,越反战争的时候很多重伤老兵都复原安置在了G省,而当面那里很偏僻的山村穷的吓人,赶上我们这里又有很多大龄剩男于是就有了南北联谊。不过,后来被投机倒把的人发现了商机,最后就演变成婚姻诈骗。

    当年父亲和大海的父亲一起去的G省,然后一起结婚,同一天生了我和大海,所以两家也算世交,他们到一起也会聊起当年的事。什么被小姨骗吃甘蔗渣、剥皮吃金桔、连皮啃柚子、偷菜地黄瓜和西红柿等等,其中被二舅和小舅骗吃蛆是他们最记忆犹新的。

    当时,老爸为了某个亲戚家叔叔的婚事去了很偏远的地方,是二舅岳父亲戚家,偏远到晚上睡觉的床会放到猪圈旁边,而且猪要养到和人住的地方。为啥?怕被偷。去的时候要带肉,因为那里去最近的集市都要走一天的旅程。

    三个人正好是饭点到的小镇上,在餐馆吃饭的时候,老爸就问:“怎么总是觉得有股臭味儿。”

    吃完饭的时候,二舅指着门口屋檐下,道:“臭味儿就是那儿来的。”

    呕——

    老爸当时差点把饭吐了。因为那里挂着一块爬满蛆的五花肉,这要是不臭就怪了。

    老舅则道:“肉芽,美味,大补。”

    老爸试探的问道:“你们吃?”

    二舅渐渐摇头,道:“老六吃,我享受不了这个。”

    结果,老爸当场给小舅点了一盘。

    餐馆老板拿着一个长柄勺子敲打,蛆虫掉落在装了水得盆子里,然后捞起来油锅一炸,撒点盐。

    老爸不止一次说过,不看见,闻着挺香的,但是知道是啥在看别人吃,忒恶心。

    那时候老爸也年轻,就整蛊了大海的老爹杨文囤,告诉他,道:“这东西壮阳补肾,增强男性性功能。”

    “你咋不吃?”杨文囤当时还到问过老爸。

    “过敏,就跟吃虾和蚂蚱一样的。”老爸当时也是反应机敏就混过去了。

    结果,当他和小舅二人分吃了一盘之后,他才告诉杨文囤那是啥。恶心的杨文囤当场就吐了,而且乡下厕所本来就不卫生,那东西更多,那是越吐越觉得恶心。

    于是,杨文囤怀恨在心,把所有一起去过G省的全骗了一遍,就连他大哥,也就是今天遇到的姨夫也没放过。据说,当时他们骗北方过去的小伙子吃蛆上瘾了,只要去过的都没放过,而且一个个被骗的回来还不说,让下一个继续吃。

    话说,这玩意儿,高蛋白,且能吃,就是恶心。现在据电视上说,湘省有专门饲养的,而且价格还不便宜。

    “姨夫,商量个事儿。”我看着地上的两个大树墩,心里暗自可惜,这可是比老爸年纪都大的土杏树,只是因为没有了价值就被砍了。

    “说吧。”

    “能不能把两个树墩给我。”我看着这么大的树墩,有了想做成茶桌的想法。反正也就是个玩儿,做成了放到一楼和三楼大厅了正好,而且“杏”恰好谐音“幸”,应该挺吉利的。

    “拿去,反正我也没准备挖出来,费时费力,又不好弄。”姨夫无所谓的大手一挥就同意了。

    有了新的玩具,我怎么可能老老实实的背柴,开始了我挖树根的大计。为了保证漂亮造形的根部尽可能不的破坏,我在他们地里挖了很大两个坑,然后有找了数个哥们儿兄弟才弄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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