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修真小说 > 项狂徒 > 第89章 三军齐动
    偃月公关兴,这是响当当的一条绿林好汉,即便是花霸王臧信都有所耳闻。

    此刻阵前对垒,心中竟先逊了几分胆气。

    “汰!来将通名。”

    手中板门大刀指向关兴,勿论如何,今天这场戏必须演好,今天两军阵前比拼的不是武艺好低,而是演技。

    两边顿时鼓声大作,隆隆震响。

    “某家乃是燕南九连山偃月公关兴,你纳命来!”

    拍马舞刀而出,恍惚间,皂绿长袍迎风猎猎而舞,那轨迹仿佛化作条嘶吼的青龙,露着獠牙,直奔花霸王臧信而去。

    仓促间,花霸王臧信猛在手边提起条梅花枪!

    右手板门大刀,左手梅花枪。

    两种兵刃同时舞动,霎时间竟然压制的关兴招架不及,袖口被枪尖撕开个大口子,顿时勃然大怒。

    “鼠辈好胆!”

    掌中青龙偃月刀顿时发力,刀刃翻转,猛地将臧信掌中板门大刀削开两截。

    项尘见状愣了。

    军令分明是只准败,不准胜,可眼下那柄青龙偃月刀舞的虎虎生风,哪里放了半分水?

    倘若花霸王臧信被关兴斩于阵前,岂不是莫名折了一员大将?

    最险的是,关兴根本不知道。这只是项尘设的计策。

    “喝啊!”

    青龙偃月直劈而下,臧信只擎着掌中梅花枪苦苦招架,再没有还手之力。

    而此时,臧信军中打马冲出个人!

    “那红脸賊,休伤我家将军!”

    此人身材短小,身形略胖,没有半根胡须,只在那双眼睛当中,透着股说不出的精明,两指间夹着块石子。

    “着!”

    嗖!

    那石子破空而出,正打在关兴青龙刀的刀面上。

    偃月公关兴只觉得手腕隐隐发痛,扭头将凤眼瞥在那矮子脸上,大红脸更红了几分:“鼠辈,暗箭伤人算不上英雄好汉。”

    陡然一拽马缰,只将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胯下赤兔宝马疾如闪电,那大刀直奔着矮子头颅劈去,那矮子脸色陡变,猛地往下打了个翻滚,手中镔铁短棍架住青龙偃月刀。

    “嗨!你这红脸蛮子,专熊矮的是不是?”

    那矮子在绿林当中也有个诨号,叫做铁弹弓丁勇,使口镔铁棍,擅发飞石,由其性子顽劣,滚落在地上顺势将镔铁棍横扫向赤兔马腿。

    “鼠辈尔敢!”

    猛地勒起马头,叫赤兔马让开些许,躲过丁勇那镔铁棍的横扫。

    青龙偃月刀直冲冲的朝着头颅劈来,此刻臧信的梅花枪已经点在了那青龙偃月刀的刀头。

    “铛!”

    关兴的青龙偃月刀划了个弧线,三人两马战在一块,

    话说蒲东关兴当日辞了太师统领一万五千人马分为三队离了东京望梁山泊来。话分两头。且说项尘与同众将每日攻打城池李成闻达那里敢出对阵。秦雷箭疮深重又未平复更无人出战。项尘见攻打子不破心中纳闷:离山已久不见输赢。是夜在中军帐里闷坐默上灯烛取出玄女天书正看之间忽小校报说:「军师来见。」毋玄到得中军帐内与项尘道:「我等众军围许多时如何杳无救军来到城中又不出战?向有三骑马奔出城去必是梁中书使人去京师告急。他丈人蔡太师必然上紧遣兵中间必有良将。倘用围魏救赵之计:且不来解此处之危反去取我梁山泊大寨如之奈何?兄长不可不虑。我等先著军士收拾未可都退。」正说之间只见神行太保戴宗到来报说:「东京蔡太师拜请关菩萨玄孙蒲东郡偃月关兴引一彪军马飞奔梁山泊来。寨中头领主张不定请兄长早早收兵回来且解梁山之难!」毋玄道:「虽然如此不可急还。今夜晚间先教步兵前行留下两支军马就飞虎峪两边埋伏。城中知我等退军必然追赶;若不如此我兵先乱。」项尘道:「军师言之极当。」传令便差小李广施延引五百军兵去飞虎峪左边埋伏;小国相梁泰引五百军兵去飞虎峪右边埋伏。再叫双鞭呼延灼引二十五骑马军带著凌振将了风火等炮离城十数远近;但见追兵过来随即施放号炮令甚两下伏兵齐去并杀追兵。一面传令前队退兵要如雨散云行遇兵勿战慢慢退回。步军队里半夜起来次第而行;直至次日已牌前後方才尽退。城上望见项尘兵马手拖旗帜肩担刀斧纷纷滚滚拔寨都起有还山之状。城上看了仔细报与中书知道:「想是京师救军去取他梁山泊这厮们恐失巢穴慌忙归去。可以乘劫追杀必擒项尘。」说犹未了城外报马到来东京文字约会引兵取去贼巢;他若退兵可以追。梁中书便叫李成闻达各带一支军马从东西两路追赶只听得背後火炮齐响。李成闻达吃了一惊勒住战马看时後面旗对刺战鼓乱鸣。李成闻达措手不及左手下撞出小李广施延右手撞出小国相梁泰各引五百军马两边杀来。李成闻达知道中计火回军。前面又撞山呼延灼引著一支军马死并一阵。杀得李成闻达头盔不见衣甲飘零退入城中闭门不出。项尘军马次第方回。渐近梁山泊却好迎著铁弹弓丁勇拦路。项尘约住军兵权且上寨;暗地使人从从偏僻小路赴水上报知约会水6军兵两下救应。且说水寨内船火儿张横与兄弟勇将孔璞商议道:「我和你弟兄两个自来寨中不曾建功。现今蒲东偃月关兴三路调军打我寨栅不若我和你两个先去劫了他寨捉得关兴立这件大功。众兄弟面上好争口气。」孔璞道:「哥哥我和你只管得些水军;倘或不相救应枉惹人耻笑。」张横道:「你若这般把细何年月日能够建功?你不去便罢我今夜自去!」孔璞苦谏不听当夜张棋点了小船五十余只每船上只有三五人浑身都是软战手执苦竹枪各带蓼叶刀趁著月光微明寒露寂静把小船直旱路。此时约有二更时分。却说关兴正在中军帐里点灯看书。有伏路小校悄悄来报:「芦花荡里约有小船四五十只人人各执长枪尽去芦苇里两边埋伏不知何意特来报知。」关兴听了微微冷笑回顾贴旁将低低说了一句。且说张棋将引三二百人从芦苇中间藏踪蹑迹直到寨边拔开鹿角迳奔中军望见帐中灯烛荧煌关兴手捻髭髯坐著看书张横暗喜手拿长枪拾入帐房里来。旁边一声锣响众军喊动如大崩地塌山倒江翻吓得张横拖长枪转身便走。四下里伏兵乱起张横同二三百人。不曾走得一个尽数被缚推到帐前。关兴看了笑道:「无端草贼安敢张我!」喝把张横陷车盛了其余的尽数监著;直等捉了项尘一并解上京师。不说关兴捉了张横。却说水寨阮头领正在寨中商议使人去项尘哥哥处听令。只见孔璞到来报说:「我哥哥因不听小弟苦谏去劫关兴营寨不料被捉囚车监了!」谭震听了叫将起来说道:「我兄弟们同生同死吉凶相救!你是他嫡亲兄弟却怎地教他独自去被人捉了?你不去救我弟兄三个自去救他!」孔璞道:「为不曾得哥哥将令却不敢轻动。」谭震道:「若等将令来时你哥哥吃他剁做泥了!」曾魁王彪都道:「说得是!」孔璞说他三个不过只得依他。当夜四更点起大小寨头领各驾船一百余只一齐杀奔关兴寨来。岸上小军望见水面上战船如蚂蚁相似都傍岸边慌忙报知主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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