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军营,两个顶尖的将军打的如火如荼,而此时,在魏城当中,也发生了一件大事。
城中的求求贤榜文竟然被人揭走了。
大殿之上,魏灵公眼睛里面是说不出的喜悦,他能够看出来,铁秦九公力量即将开战了,燕南进攻齐国,也仅仅是个开端。
所以魏灵公吸取了齐斋公招募开山将徐严的经验,特地发下去招贤榜文。
而至今还不到三天,竟然就有人揭榜了,足见此人颇有胆色,竟敢如此肆意。
“报!揭榜人,秦桧上殿。”
大殿外面,秦桧眼角隐隐露着笑意,如果论及才学,他秦桧真的不差,只不过在历史上,做了太多不该做的事。
一躬到地:“草民秦桧拜见魏君。”
魏灵公摆了摆手:“免礼,先生既然敢揭本公的招贤榜文,相比就是有些真材实料,不知可否讲述一二?”
周围有大臣严谴,眉头紧锁,看着手捧招贤榜的秦桧,心里说不出的不是滋味。
秦桧笑道:“草民既然斗胆揭了榜文,自然就是有见解说与魏公来听,只恐见解有疏忽之处,还望各位海涵。”
魏灵公竟然莫名的觉得自己有几分明君风范,挥了挥手:“哎!但说无妨。”
其实秦桧怎么会到魏城来呢?这正是项尘的安排,俗话说祸害谁都是祸害,不如把这个大奸臣,或者说是自己手下最完美的特务人员,安插到魏国去。
秦桧笑了:“而今天下九分,我魏国势弱,有燕南虎视眈眈,情势不容乐观,可燕南骠骑将军项尘,穷兵黩武,只知道征伐出兵,不休民生,称不上当代名将,而燕南恒公檀戬,任用项尘,即便他燕南成为上三位大国,也终究要在制衡当中被泯灭殆尽。”
“齐国,齐斋公姜公承毫无德行,屡屡进犯燕南,如今也惹上了项尘这么个大麻烦,而且国中无用兵之人,虽说开山将徐严行军布阵颇有法度,亦不过是个守土恶吏,不足为虑。”
“倘若依草民之见,不出半月,齐国必败,而过五年之后,燕南兵锋势必被挫败,届时灵公您令一员上将径直取齐郡,然后两面夹攻,燕南民心不向,自然要败,而那个时候灵公您手下掌着三个国家的兵马,倘若再向兴兵或是什么,岂不是易如反掌?”
秦桧说的头头是道,分析的也颇有道理,却惹恼了严谴。
背负着手迈出两步:“严某久历四方,所见所闻,与先生所言大相径庭,由其齐燕两国,虽说日渐颓废,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仍然没有人敢说轻易与两国宣战。”
“燕南,项尘兵锋所向,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且还有丝毫不弱于项尘的大将郈骨,绝不是好啃的骨头。”
“而齐国,齐国斋公待人宽和,虽说领兵与项尘作战战绩算不上乐观,可也是年龄限制,再过上几年自然前途无量,且两国几乎交兵不断,彼此了解邻国军事,日后难保不会率军倒戈,燕齐联手夹击我魏国,那样又当如何?”
秦桧知道,这严谴明显就是抬杠,别的不说,就说齐斋公,谁看不出来?那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倘若有些小智慧,也不会让项尘连战连捷,事到如今才想起来访问贤才,当做将军培养。
“哈哈,是是非非自当由魏公评价,而且草民此处有强魏方针十策,倘若能按照上面去做,用不到五年,大魏军力底蕴,就不弱于上三位国家。”
秦桧成竹在胸,脸上丝毫没有半点慌乱,当真算是天生的内奸。
魏灵公在那竹简上端详半天,仔细研读着那强魏十策,登时开怀大笑“哈哈,好啊,这招贤榜文果然能找到贤才,古人诚不我欺。”
此刻,燕南军队当中。
“打他!打他!”
关兴岳飞,从最开始的兵刃交手,直到现在已经演变成了肉搏,甚至还没有分出来胜负。
岳飞拽着关兴的两个袖子,他也算是会使几手摔跤的招式,可无奈关兴下盘太稳,岳飞也占不到便宜。
关兴猛地一转头,正瞥见不远处的小湖泊,拽着岳飞就冲了进去。
登时,岳飞整个人都懵了,虽然他武艺不错,但他不会水,如果按照传说来讲,他岳飞毕竟是金翅大鹏鸟,被四海之水湿了羽毛,还能飞起来么?
扑腾着,可关兴却是开心了,到了水中,算是关兴的主场,按着岳飞,叫岳飞连喝了好几口湖水。
“哈哈,老关也有招啊!但真是没想到,岳飞是个旱鸭子。”
众人捧腹大笑,这场陆地的对战,自然就算是关兴赢了,尽管说是将岳飞拖进了水里,但毕竟也是胜了。
“这汉子,还真猛。”
关兴暗自赞叹,他此刻算是有些服了岳飞,弓马枪剑竟然都不逊色于自己,甚至说在弓箭造诣上,还要胜出几分。
另一边,岳飞也不敢怠慢。
最后一轮是马战,他见识过关兴的绝杀三刀,岳飞自我感觉,倘若不避过那三刀,自己就是必败无疑。
牵着宝马,心中就想着,到底要怎么应对关兴那三刀。
而这个时候,赵括走来了,两个人都算是用卡片召唤出来的,严格来说,算得上是一个阵营的弟兄。
“岳将军,可是为关兴那三刀犯愁?”
岳飞扭头看见是赵括,愣住了,没想到他会因为这件事找到自己:“怎么?你有办法破他那三刀?”
赵括昂了昂头:“那是自然,否则也不会来叨扰岳将军,他这个刀法,您只需要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岳飞脸色有些不悦。
这个方式严格来说着实能够克制住关兴的三刀,不过问题就是,这克制的方法实在是太贱了。
如果岳飞自己是关兴,有人使用这个方法破掉自己嗯绝技,那简直会被气炸。
“唉,要不要用呢?”
岳飞也很纠结啊,不过话说回来,这可是牵马踢蹬的赌约,即便自己耍了手段,也算是兵不厌诈?
安慰着自己,实际上仍然没有想好是否使用那个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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