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男少女们的到来,让本来就热闹非凡的游泳馆,更是热血沸腾,青春澎湃!
当浩哥换上泳裤,出现在水池边时,他那浑身上下由于长期系统锻炼形成的肌肉群,更是引爆了少男少女们的激情。
“哇!好酷的型男啊!”
“芳兰你表哥太棒了!”
而浩哥跳入水中后,那闪电般的速度,蛟龙似的泳姿,就连水池边上的救生员都情不自禁地竖起了大拇指。
“浩哥浩哥我爱你!”一个女孩子忍不住大喊起来。
“加油加油!”
“浩哥,我也爱你!”
“浩哥!咱们约会吧!”更大胆露骨的声音响了起来。
还有什么比别人喜欢自己,更令我们开心的事呢?
乐极生悲!
一直待在浅水区,和同学们嘻嘻哈哈打水仗的芳兰,突然就全身抽搐,眼珠子一翻,口吐白沫昏了过去。
“小兰沉水里了!”
“快救小兰!”
等浩哥慌忙游过来时,池边的救生员,早已将芳兰托出了水面。
众人赶快七手八脚,连拉带拽地帮忙把芳兰弄出了水池,让她平躺在泡沫地板上。
“赶快做人工呼吸!”有人善意地提醒。
人工呼吸什么的,自然无需救生员了!
浩哥比他还熟悉这套程序。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一个看似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救人程序,居然会改变了他从此的命运。
当他的嘴唇,与芳兰的嘴唇亲密接触的一刹那,触电般的感觉,让他心头莫名就有了不安的情绪。
似乎芳兰的嘴唇有一种魔力,让他既想躲避,又想靠近。
而和芳兰身体接触的地方,就像是被人泼了热油似的,说不出的那种火辣辣的疼!
他强忍着一次次电击带来的痛苦,咬牙做了一次又一次。
在最后一次挨着芳兰的嘴唇后,他终于痛苦地嚎叫起来。
而芳兰,也恰好吐出两口水,清醒过来。
不过,刚刚睁开眼睛的芳兰,“啊!”的大叫一声又晕了过去。
为什么呢?
因为浩哥此时脸色黑紫,面目狰狞,龇牙咧嘴如恶鬼一般。
换成你,睡醒觉一睁眼,眼前出现这么一个鬼模样,会不会也让他吓晕?
等再次芳兰醒过来,却听说浩哥和她一起在医院里。
而且,病情比她还严重。
急性脏器功能衰竭!
不是一个脏器,是全部!
捎带体表软组织大面积烧伤.
“你是说,你只是皮肤和芳兰挨着了,就烧成这样了?”我看着浩哥向上卷起的唐装下,那一团团的疤痕,惊讶地问道。
浩哥苦笑着点点头,说你肯定不相信,打那以后,我身上所有的毛发都变白了!
“未老先衰啊!”浩哥又叹了一口气。
我顿时明白了,刚才芳兰犯病的时候,浩哥为什么不敢进去制止她。
敢情,表兄妹二人还有故事。
只是,芳兰究竟得的又是什么怪病,会如此霸道呢?
似乎是猜出了我的疑问,浩哥幽幽说道:“快都十年了!北上广大医院也去了不知道多少次,每次结果都差不多,说她这病是植物神经紊乱,让多休息,少干费心用脑的事。西药,中药倒也吃了不少,没啥用!”
果然是神经病!
我皱眉不语。
想到三楼走廊上悬挂的诸多法器,我探询地问道:“三楼那些法器······”
浩哥马上苦着脸,说自己舅舅爱女心切,不忍心看着芳兰犯病时又是砸东西,又是自伤自残折磨自己,四下访求高人后,得出芳兰可能是阴邪之物附体的结论,请了道士做过法事之后留下的镇邪物品。
“可是,也没见派上用场啊?这不还是到点就犯?妈卖批的骗子!”浩哥狠狠地咬了咬牙,嘴里发出“咯吱吱”的怪声。
到点就犯?
我忙问他什么意思。
浩哥说芳兰犯病的时间,多在每月的初一或是十五。
而且,还基本上都是晚上七点到十二点之间。
“还有这种事?奇了怪了?”我一脸惊讶。
这种情况的邪门怪病,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你好像是没事啊?我是说你抱了小兰之后,没啥不舒服吧?”浩哥歪着头看着我。
“没事啊?两次了!没什么不对劲啊?”我很奇怪他为什么问我这个。
“这就对了!······喝酒,喝酒!回头再聊!”浩哥欲言又止,岔开了话题,殷勤地给我倒满了杯子。
这就对了?
什么这就对了?
虽然还有无数个问号在脑子里盘旋,但是我也不是那种没点眼色的人。
人家既然都不想说了,咱就留着疑问,慢慢自己寻找答案。
在两瓶白酒下了我俩的肚子之后,浩哥还是没能管住自己的嘴,又给我透露了一个主要的信息。
“你不知道,我舅舅,请,请来做法事的老杂毛,说我家小兰的八字不好,招惹妖邪!我抽他个丫子嘴!臭嘴!”浩哥嘴里含糊了几句,头一歪,呼呼睡了过去。
“浩哥!浩哥!”我轻轻推了他一下。
在顺着楼梯上三楼的时候,浩哥的醉话,还不时萦绕在我的脑海里。
如果他不是醉了胡言乱语,我大致已经猜出芳兰的生辰八字。
午年午月午时午刻!
阳煞嚣张之时,阴煞最疲弱之际!
这种八字,男人福运一生相伴,富贵逼人。
女人,则一生疾病缠身,苦不堪言。
而且,还极易让邪灵附体。
可是,这样的八字,却也是我爷爷苦苦寻找了二十年,也没有找到的八字。
回想起我和芳兰认识的前后经过,我不再犹豫,掏出手机就按下了爷爷的号码。
“爷爷,那种八字,我找见了两个!”
“明天见面再说!我这就过去找你······”
挂断电话,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坚定地走了上去。
芳兰还在沉睡中,她爸默默地坐在床边,一动也不动地凝望着她。
“叔叔!”我轻轻叫了一声。
司徒她爸身子微微一震,扭头看了看我,点了点头。
看得出,他刚才是在想着什么,连我什么时候进来都没有察觉。
“不用担心,我联系上我爷爷了!他老人家说明天就过来。”我安慰道。
“你爷爷?你爷爷真的会过来?”他不可思议地望着我。
见我肯定地点点头,他脸上马上露出了笑意。
在汇金宾馆就餐的时候,我已经把爷爷的身份告诉了他。
还有什么疑难杂症,他老人家出马都解决不了的呢?
“刚才你给芳兰用的什么药?效果太好了!你看,连痕迹都没有留下!”他指着芳兰的脸蛋问我。
汗!
他怎么知道我给芳兰用过药?
想到自己刚才在芳兰身上涂药时,连揉带搓,几乎摸过了芳兰整个前半身,我脸上顿时一阵阵发烧。
这要是让别人看到了,算不算是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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