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三圣堂里,坐在包厢沙发里的芳兰,笑得是花枝乱颤,前仰后合。
有那么好笑吗?
刚刚给她说了自己“狼窝脱身”经过的我,无比郁闷地看着她。
“不会真都卧倒了吧?”芳兰止住了大笑,追问了一句。
我肯定的点了点头。
“你说,你放个屁,就把她们吓成那样子?哈哈哈!······”芳兰再次忘形地大笑起来。
“唉!”我轻轻叹了一口气。
貌似没人在场的时候,芳兰也不淑女了啊?
“甄姐看来对你说真有那个想法,要不,你哪天就委屈一下?”芳兰的身子向我这边倾斜了一下,圆瞪着眼睛,抿嘴坏坏地笑着。
逗我玩?
我立马就捉住了她的胳膊,顺势就要吻上她的嘴唇。
“你再闹,我让俊男抓你!”芳兰极力躲避着,脸上却带着笑容。
就在我的嘴唇,几乎和她的嘴唇重叠在一起的时候,一只白皙的柔荑,堵在了两唇之间。
“为什么不先回答我那天留给你的问题?做客人,还是做主人?”
看着她勾魂的丹凤眼,我轻轻地在她手心印了一吻,丝毫不再犹豫地说道:“不做客人,也不做主人,咱就做你的男人!”
“要负责任的,你不怕吗?”芳兰向后斜躺在靠背上,弱弱地说道。
看着她惹人怜爱的模样,我顿时觉得嗓子眼干得冒火,咽了一口唾沫,说芳兰我爱你,就怕你不让我负责任。
“敢不敢晚上去家里,把刚才的话,同着我爸和俊男再说一次?”
“别说一次了,十次都行!”我满不在乎。
不就是个当众表白吗?
又不是直播秀爱,有什么咱不敢的!
“马旭龙家里,向我爸求亲了,你怎么办?”芳兰“呼”地坐直了身子,一眼不眨地盯着我。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绝对是个晴天霹雳!
“你怎么办?”芳兰继续追问。
我一时失去理智,脱口而出说道:“还能怎么办?你要是不反对,现在咱就给他们,把生米做成熟饭!”
芳兰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又回手在自己额头上摸了一下。
“算了,你今天有点反常,我不能相信你说的话!你还是回去再好好想想,晚几天再答复我。”
望着起身就要走出房门的芳兰,我冲动之下,直接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
“芳兰,我爱你,真的很爱你!你信吗?我做梦都能梦见你!”
芳兰紧紧地抓扣着我的双手,低头垂目就是不说话,也没有挣扎。
轻嗅着她发髻上的幽香,我一个接一个的浅吻,落在她白皙如玉的脖颈上。
“回去吧!再好好想想!”
芳兰掰开我的手,开门就把我往外面推。
看着走廊里过来了客人,担心对她影响不好的我,只能悻悻而去。
“加油,小龙哥!”收银员朝拐弯下楼梯的我,竖起了两根大拇指。
貌似还有支持咱的啊!
我回头就冲着走廊里大喊道:“芳兰!我回家了啊!”
然后,下楼打车直接就杀向了芳兰家。
一路上,我不断在心里琢磨着,见了司徒叔叔,该如何开口提出这件事,以及他可能问到的问题,如何回答这些问题。
当我按下芳兰家的门铃时,对讲器里只是“咔嚓”响了一声,大门便自动打开。
很显然,司徒叔叔已经从视频里看到了我。
一只脚刚迈进大门,我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夸张叫喊。
“这不是小神仙吗?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
大厅沙发上坐着的几个人,齐刷刷地扭头望向了我。
我过去一看,四个人中,只有一个穿黑色唐装的中年人不认识,其余都见过面。
见我进来,司徒叔叔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坐。
我一看,马旭龙和那个在三圣堂里见过的中年胖子坐在一起,便有意识地看了看二人的面相。
只是一眼,我就从眉眼轮廓上看出来,这个胖子,肯定和马旭龙沾亲带故。
整不好,胖子就是马旭龙他爸,绰号“马千万”的土豪。
“先生辛苦了!天生我才必有用!”唐装中年人忽然抬起左手,用大拇指和中指向我比划了一下。
哎呀?
此人还懂道门的手语,稀罕!
我不由得对这个面色微黑,有一双深不可测眼睛的男人产生了好奇,马上也抬起左手,大拇指和中指朝下比划了一下。
“千金散尽还复来!道友也辛苦!”
“哈哈哈!后生可畏啊!”唐装中年人大笑三声。
“叔,你和他搞什么地下工作?把我都看糊涂了!”马旭龙好奇地问。
中年人看了看我,笑而不答。
“小龙,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给你说过的那位叔叔,我爸的好友!就是他,让我赢了几十万,千真万确的大师啊!”
大师?
我疑惑地看看他,又看看和马旭龙同坐在一起的胖子。
想到胖子不但出入诡秘的会所,而且被看门的小胖和小四待若上宾,连我给他看相都不让,我在心里给他打了一个问号。
没等我说出来意,司徒叔叔就用充满感激的声音说道:“那就有劳你们费心了!但愿这次能有点效果。再这样下去,别说她了,我都要崩溃了!”
“放心好了!这是我从终南山带回来的,虽然残破了,但法力几乎不受影响。不过,最好还是找人按我的方法做。”唐装男人淡淡地说。
从对话中,我猜到此人是为芳兰而来,再联想到刚才芳兰的话,顿时对三人没了一点好感。
但是,在自己不能为芳兰解除巫咒之苦的前提下,我又很希望有个懂门道的人,来给我指点迷津,告诉我以后该怎样去帮助芳兰。
于是,我恭敬地问道:“道友和司徒叔叔,是在说芳兰的事吗?我可不可以看看,您从仙山带回来什么宝贝?”
“哎!你这人······”
唐装男人挥了挥手,示意马旭龙不要说话,然后,他伸手就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白色的手绢,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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