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c，你对守法区部落们知道多少？”
张修三人和compulsion并排站在道路的尽头，看着不远处的守法区，一个个窝棚和烧着饭的大锅……哥谭最近一段时间死了不少人，房子空出来一大堆，都是随便领包入住，甚至有不少地方都被野狗什么的动物提前抢占了。
而这时候，习惯于掌控事物的武驰向compulsion问道。
compulsion微微一愣：“高夫部落我比较了解，前线的守法队士兵大多都是穿着黑色皮衣的高夫士兵，他们枪法不好，但作战骁勇，经常操着一把砍刀冲进去一顿乱砍……至于其它三个部落，我只知道他们的名字和外表标志，分别是：恶月、邪日、死颅。”
“恶月的话，穿着不统一，但都会系着一个黄色袖章；邪日我了解比较多，他们喜欢穿着红色的衣服，并且他们是一群机车党暴走族，经常开着红色的机车在前线横冲直撞，别的我也不了解了……还有一个死颅，唔，好像很喜欢打扫战场的样子，而且身上都有蓝色的纹身。”
“就是说，黑、黄、红、蓝，是吧？”巴鲁在旁边听的翻了一个白眼，还真是简单直接的划分。
compulsion点了点头，指着前面的人群说道：“现在我们面前的这群人，手臂上都系着黄色袖章，他们应该就是恶月部落的人了，就是不知道除了四个部落，守法区这边有没有没加入部落的散人。”
“应该不会。”这时候张修开口了。
“如果有抵挡笑气入侵的办法，一定也只有极限道武者才能够做到，这些部落存在的依据应该就是那些极限道武者，而部落之外的散人，连笑气都抵抗不了，自然也就没有独自生存的基础……”
为什么只有极限道武者才能做到？
compulsion愕然地有些想不清楚，在他的理解里面，笑气就是一种神经毒气，极限道武者们身体强大，免疫力什么什么的，可以帮助他们抵挡笑气对他们的影响。
但是要说帮助其他人抵挡笑气入侵，那应该是找到了某种可以复制的方法，为什么会只有极限道武者可以做到？
如果compulsion知道了笑气的本质是信息码，就会理解张修的话……
只有极限道武者可以感知到存在，以科学的手法……至少是目前科技的科学手法，甚至没有办法去理解笑气的存在本身，更遑论找到抵挡笑气的办法。
其实张修也想过，以包围哥谭市的这笑气的规模，需要多少计算力，才能制造出这种规模的笑气毒瘴？
至少张修自己做不到，非但是做不到，而且是远远不及，相差了数百倍那种……这种足以笼罩一座城市的信息量，根本不是“人”能触及的。
现在的情况，基本上来说，所有极限道武者，都可以看做是张修的后辈……倒不是说前面的就一定更强，张修认为，也可能有那些天赋异禀、惊才艳艳的人，能够后来居上也说不定。
可是真要说能在思维速度上超过张修几百倍……
说出来，连张修自己都不信。
既然这笑气并不是一个人单纯创造出来的，那么一定就用到了某种方法，导致了这种量化生产的可能……并且张修都有猜测，正是类似的量化方法，帮助了守法区的人抵挡笑气。
而这也正是张修在遇到compulsion之后，没有选择去极乐区，去看看那个阿卡姆的cosplay狂人，而是来到了守法区的原因。
显然，和从一个疯子那里得到可靠真实的情报比起来，守法区这里的人更具备交流的基础。
真实……
张修，知道凡人是没有办法攻破笑气的，但compulsion不知道，人与人误会的开始，就是双方的记忆并不相同，而幸运的是，双方的记忆也没有办法能够在短时间内有效的全部交流完毕，基础不同，得到的结果也就不同，所以在所有答案模糊、逻辑复杂的问题上，也就没有了口头交流的必要。
嗯……省时省力。
compulsion明智的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毕竟需要冒着激怒张修的风险，而且这也不是一个什么大问题，他是一定会加入部落的，compulsion深知自己不是一个生存能力强悍的强者，抱团取暖才是他的本能。
既然如此，散人在守法区是否有生存可能，也就和他根本没有半点关系了。
“waaaaaaaaagh！”
就在张修众人打算靠近守法区的时候，忽然从那群恶月部落族人当中发出一阵战吼，一群群原本还在做饭抱孩子的恶月士兵从人群中涌了出来，奔跑着将一脸懵逼的张修等人包围在了中央。
“卧槽，什么情况？”连武驰都有点愣了，倒不是畏惧，而是这些人面对陌生人的态度。
武驰扫了一眼对方这些人手上的“武器”，水管、钢筋、不知道从什么翻出来的钢丝缠绕着一根不知道是什么的贴条……虽然不知道那些是什么零件组装出来的艺术武器，不过一定是武器就对了。
这是一言不合就是干啊！
等等！
他们根本就没有开口说话，怎么一言不合？
“咳咳！”武驰整理了现状，然后开口用英语说道：“我们没有恶意，我们是从极乐区来的沮丧者。”
英语做为混乱之领的两大语种之一，虽然很多人不认识字，但是做为口语交流却没有问题，武驰说完之后，那些恶月族人中间便被引起了一阵骚乱。
过了一会儿，才有一个看似首领的人先前走了两步：“我们来做一个交易吧！”
“说来听听。”武驰很稳重地说道。
“交易之前，我要先告诉你们一点情况，空气中的笑气无法消除，也同样存在于守法区，你们是从极乐区来的，对于笑气，应该比我们更清楚被入侵的后果……在守法区，只有加入四个部落之一，才能够有办法抵挡笑气入侵，并且生存下去。”
为首的这人顿了一顿，似乎在给张修等人消化的时间：“我有两个东西，可以用作和你们的交易，其一，我做为恶月部落的老大之一，有着引荐你们加入恶月的资格，你们需要用你们所有的食物来换取这个资格。”
这名恶月老大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地瞟了一眼武驰和巴鲁身后的硕大背包……
然后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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