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奈良返回到了长久手内,众人聚集在大殿内。
晋木护瓦佐笑着说道:“大人,如今四周都搜寻过了,皆未曾寻找到汉人,如今不知大人有何打算?”
春日奈良看了一眼晋木护瓦佐,以她的判断自然不会相信晋木护瓦佐说的会是事实。
于是说道:“这还用问,当然是继续追查。不过接下来我希望能够盘查下城内的人口和士兵,还请见谅配合。”
晋木护瓦佐脸色微沉,这摆明了是要为难自己,同时也是给自己的警告。
晋木护瓦佐说道:“自然,大人您要搜查的话随时欢迎。”
春日奈良皱了一下眉头,有些困惑的看着晋木护瓦佐,心想这家伙难道没有背叛?可要是没有背叛,那么那群汉人跑到哪里去了?难不成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
春日奈良思量了一下道:“那好,既然晋木将军如此自信,那么现在就展开搜查吧。”
“好,请。”
城内瞬间沸腾起来了,春日奈良挨家挨户的进行搜查,任何可疑的地方都进行排查。
关索在街上见春日奈良开始挨家挨户的搜查,也顾不得给晋木护瓦佐传信,急忙返回住处。
关羽正和关平、关兴商议事务,见关索急匆匆赶了回来。关羽疑惑的问道:“维之,怎么如此慌张?你可曾传信给晋木护瓦佐?”
关索略微喘气的说道:“未曾。”
“未曾传信给他为何回来?”
“父亲,大事不妙啊!春日奈良开始挨家挨户的搜查我们的行踪,恐怕不出半个时辰便会搜查到这里。”
“这厮果然信不得。”
这时一个侍卫在门口说道:“启禀将军,门口有一个人求见将军,现正在门口等待。”
“叫他进来。”
“是。”
侍卫离开后,关平不解的问道:“父亲,春日奈良正在城内展开搜查,现在却有人拜访,不可不防啊!万一是来拖延时间,那我们就危险了。”
“晋木那家伙也不是蠢货,要是这个时候出卖我们他自身也难保,想要将我们的首级献给春日奈良恐怕还不够格。”
门口走进来一个人,来者正是鸠山宗义。
关羽用一股不可抗拒的语气说道:“你来此所为何事?”
鸠山宗义说道:“在下奉晋木将军之名,带你们潜入密道,从密道中暂避搜查。”
“密道?这可有些难办啊!你们的所作所为实在有些让人难以信服啊!”
“或许眼下的状况的确是谁也很难让你们相信我们,不过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你们一旦被搜查出来,我们也会必死无疑。日后推翻邪马台国我们还需要通力合作,岂能互相猜忌?”
“你这话的确让我没有拒绝的理由,不过这合作恐怕还需要观察。”
“话不多说了,先从密道离开,这条密道通向城北的一座名为天元山的地方,那里会有人接应你们去山上躲避几日,你们的士兵会从其他地方转移出去。”
“帮我传话给晋木护瓦佐,要他务必将春日奈良拖在城内。”
“明白了,我会传话给晋木将军的。”
鸠山宗义打开一条暗道,关羽一众秘密的转移出去了,鸠山宗义也返回晋木护瓦佐的身旁,将消息传递给晋木护瓦佐。一个半时辰后,整座城都被大搜查了一番,都没有任何结果。
春日奈良不甘心的说道:“难道这群汉人当真有什么神通能不翼而飞?这不太可能,若当真如此,他们岂会被我们分割掉?你们是否城内所有地方都搜查过了?”
一员小将说道:“启禀将军,东北方向还有一座大院还未搜查过,不过听说那里的主人没怎么住,就只有偶尔住住。”
“走,去看看。”
晋木护瓦佐说道:“那座宅院常年少有居住,皆是下人打理,我看啊不太可能。这群下人再大的胆子也不可能会窝藏汉人,何况汉人也不可能在城内。”
春日奈良轻笑道:“晋木将军很自信啊!还未水落石出你就断言不可能?若是你真私藏汉人,你应该清楚下场会是什么?”
“哈哈哈,春日大人啊!您这是不相信在下,我可是尽心恪守此地,效忠女皇。您却来怀疑我,莫非这也是女皇的意思?”
“晋木护瓦佐,我们的职责都不轻,一旦出了纰漏谁也承担不起,你怎么样与我无关,女皇自由斟酌。我只奉命办事,其余的就不再我得考虑范围内了。”
“你们女人就是疑心重,如此疑神疑鬼如何治理好国家?又如何服众?”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对我们的不满吗?还是说你有谋逆之心?”
“谋逆之心?还请春日大人注意言辞,这些话要是传到女皇的耳朵里可就不好听了。”
“怎么你怕了?”
“怕?我何曾惧怕过?春日大人说此话有何用意?莫非你想.....”
“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知道的,凡是还是少知道些的好,这样才能活的久点。晋木将军,前面带路吧,那座宅院我很想见识一下。”
“那好吧,我就带你去看看。”晋木护瓦佐边说边心想这个春日奈良心思缜密,城府极深,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春日奈良也是时不时的看向晋木护瓦佐,心想道:“这家伙还真是警惕啊!看来还需要多试探,若当真有叛逆之心恐怕我孤军再此也是凶多吉少啊!”
一行人来到宅院内进行一番搜查,春日奈良看着四周的布置,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布置,只不过少有人居住,家中也少有有价值的物品。
春日奈良看着几个家奴问道:“你们的主子何时离去的,几时回来?”
一个侍女说道:“回...回大人,老爷他们半月之前刚离开,估计要三四个月才会回来。”
“去了哪里?”
“这个...不清楚,老爷每次出行除了夫人等人以外就只有管家知道,可...可管家在几天前就...就下落不明了。”
“家中可有密道?”
“未曾有密道。”
春日奈良不断的走动,紧紧盯着几个家奴。家奴不由自主的低着头,大气不敢不敢喘一下,深怕被一刀杀了。
晋木护瓦佐笑道:“不知春日大人有什么收获?”
春日奈良脸色阴沉,死死地盯着他却又无可奈何,没有足够的证据,安排在城中的眼线也未曾来禀报过有关的内容。这件事肯定是晋木护瓦佐干的好事,所有的线索都断了,又查不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春日奈良咬牙切齿的说道:“哼,今日暂且算了,不过我还会继续调查,这件事我不会罢休的。最好是我多虑了,如果我发现了你有不轨之举,你会死的很惨。”
“期待你能够拿出证据来,不然我就会向女皇陛下参你一本。”
“哼。”
春日奈良转身离开后,晋木护瓦佐说道:“总算躲过一劫,接下来这个女人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还会追查汉人的踪迹和我们的事,一定要小心处理。”
“明白,只不过这几个人?”鸠山宗义看了一眼那几个家奴说道。
“暂时不能动,现在要是动了他们必定会引起怀疑。”
“那我们也先回去,要做好下一步的准备才行,这个女人也不是好惹的,一旦出了差错那后果真的不敢想象。”
“嗯,汉人应该也到了天元山,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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