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站在一旁,看世间百态。很快他们做好生意,把海鲜带去一旁的批发市场。老周和阿海派上用场,跑去采买。凭着他们看海鲜的技巧,和做生意的头脑,很快满载而归。
看着两个人手里大包小包的回来,脸上洋溢胜利的笑容。不多说,我们找到一个饭店,交上加工费,一顿色香味俱全的美味即将登场。
还要说一句,去了新加坡,就不能不去圣淘沙,这里有最迷人的度假小岛,以及丰富多彩的娱乐设施和休闲活动区域,享有“欢乐宝石”的美誉。
而它曾经只是一个小渔村,被英国占领以后改造成为其军事基地,而后于上世纪七十年代再次改造成一个悠闲美丽的度假村。
有这么一个说法,圣淘沙岛原来的名字叫做死亡岛,因为那里以前发生过一场瘟疫,只有极少数的人活下来,后来某位王子在那儿建了一座宫殿,人们又渐渐的回到了岛上,并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圣淘沙。
我们如今一看,还真是如此。岛上的环境优美,适合旅行时放松心情。
不远处有个花店,里面栽种数十种热带娇艳花卉。百合、郁金香、勿忘我、薰衣草、风信子、玫瑰。在漂亮整洁的花房里花开灿烂。
没过一会,老周就像头斗牛一样冲向花店,很快便喜滋滋的冲回来,不必说,手里拿着若干品种的花卉,颜色也参差不齐,那叫一个乱腾。
我老妈看见老周回来,忍不住开玩笑,就势要接过那一大把鲜花,嘴里道:“还是小周有心,知道给大妈送花,真孝顺。”
老周忙把花捧往旁边移一移:“阿姨,这不是送你的。”
我暗中发笑,就见老妈她瞬间秒变太后脸:“不是我?你还想把花给谁。”
我仍在笑,阿海在一旁看热闹。老周没想到这么一出,耳畔的汗都淌下来。老爸心慈,忙拉一把老妈的手肘:“没什么,你宋阿姨在和你开玩笑。”
无奈老妈还是不开心。我还暗想,老妈一向心胸开阔,今个怎么秒变小心眼?还是她更年期推迟了……
话说我这个做晚辈的就是粗心,我那玲珑剔透心的老爸就很上道,一转眼不见人影。等过了几分钟,我看他从远处气喘吁吁赶回来,手里拿着我老妈最喜欢的红色无刺蔷薇花。
再回头看我老妈,笑得比那二十岁的大姑娘还娇艳。
我后知后觉的明白什么,女孩子都喜欢撒娇,哪怕已经变成齿遥白发的老婆婆,也喜欢心上人的呵护。
今天老爸用实际行动教育我,如果当年我像他那样送花给麦莎,可能足以改变今天的局面……呜,我当时怎么这么笨拙?
算了,差掉眼泪,我还有崭新的未来。
在我深思的时候,阿海已经从附近买来水果鲜榨,我们一人一杯。看饮品那艳丽的色泽,就很诱人。
老周谢绝阿海的馈赠,把头发梳理好,意气风发站在马路边。
我正迟疑,看见路对面一个身穿橘色的妹妹走过,身材较好,婀娜娉婷,煞是好看。
老周二话不说,把大部分花怼我怀里,他只拿一束淡黄的郁金香,款款生姿的走向橘衣妹妹。事后他说他此时浑身上下充满男士阳刚的魅力,女士势不可挡。
反正我是没看出来。
但不妨碍我兴致勃勃看他表演,万一他的追求妹子手段奏效了,我还可以效仿一下。
老周来到那位不知名女孩子对面,拦住去路。对方也不含糊,一脚踩在老周脚上,狠命的踩。我都能想象出他的痛。老周的五官抽抽成了狗不理包子,十八个褶。
那个橘衣妹妹驱狼手段奏效,昂首挺胸的离开。
我们这边鸦雀无声,视线转移回来,呆呆看老周一瘸一拐的回来。看见我们的表情,还故作轻松:“太久没有追妹,技艺生疏了,下次……下次的表现会更好。”
我问:“那你此举的成功率有多大?”
“一半一半吧。都说失败乃成功之母,所以说我下次一定会成功!”老周紧握拳头,一副拼搏向上的斗志。
我低头默默望着自己的足尖,为了自己的脚丫子安好,我还是不要冒险,效仿老周的行为,毕竟他的成功率太低,没保障。万一失败了,那多丢人!
老周并不气馁,反倒有越战越勇之势。要说新加坡妹妹真多又美,很快他就有新目标,还在上次的街角。
第二个更美,婉约娉婷,五官精致立体。
就连老爸老妈也侧目过来,我和阿海干脆看热闹了。他还问我:“赌不赌一把?我做庄,就赌老周这次泡妹会不会成功!”
这游戏好玩,但不能赌大了,小赌怡情,大赌触犯国法。
赌老周输,对他没信心;赌老周赢,我怕他不给力,害我白白损失银子……算了,我赌他一个钢镚,会失败。
老妈似乎看到好玩的新奇的情况:“算我一个,我赌五块,他会输。”
阿海略显意兴阑珊:“你们能不能拿出点气魄,好容易赌一次,就赌这么小。”
老爸摇摇头:“就没人堵小周这孩子成功?那好,我多赌点,堵上一百块,小周必败。”
好孩子的小渔态度诚恳:“听老师说赌博不好!既然已经开赌,就赌大的,我赌我老哥会输,我赌今晚的晚饭,若我赢了,你们请我吃超豪华海鲜大餐。我输了,我请你们吃大餐。”
阿海看着英姿勃发走向妹子的老周,小声道:“成交。”
老江抹了把脸,略带犹豫的看我:“你们这么不看好周有熊?我想如果姜海平在这里,应该会赌他成功……既然他不在,我替他下注赌这些钱,老周会成功。”
老江把一张银行卡拿出来,我看了一眼,没再吱声。
大概在小平子眼中,老周永远都是他想搭档的同伴……
再看老周,已经从我怀里抢走一束黄玫瑰,大步冲出去,横道跨马的拦在妹子面前,一仰头摆出史无前例的英挺形象:“哈喽,妹子,整点哦,要和我交往么?我请你……”
被纠缠的妹子没有动怒,也没有害怕眼睛晶亮的望着老周。感谢我们正身处新加坡,这里的人绝大多数都懂中文。我们交流起来无负担。
我正想到有戏时,她从口袋里取出手机,输入一个号码,拨打电话:“喂,警察吗,我这里是磨角巷一百二十九号,我被一个猥琐男当街骚扰,你们赶紧来。”
隔着这么远,我都似乎能听到警车风驰电掣赶来的声音,抓猪!抓猪!抓猪……
还好小渔机敏,一看情况不妙,拔腿从过去,拉着他老哥就“哭”道:“哥,你怎么又犯病了,跑出来了,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嫂子跟那个宰猪大叔跑了,不会回来了(这里省略五百字)……老哥,你跟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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